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
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
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 知道那是
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 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 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
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 好啦,去那里,再
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
好低着头应声道:" 是,主人。" 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
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
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
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 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没有
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 片市场。以我
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
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出现在了屏
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
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
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
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
求:" 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 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
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
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
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
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
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
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
的,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