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关系很特别,所以也就
暧昧地一笑,说,慢慢操他,慢慢享用。小伙走后两分钟,舒蔓也消失了。
舒蔓走了,给我们添了两具性感躯体的问题。这两个长得漂亮的男人极尽诌
媚于能事,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把我和林凤逗得团团转。但当他们提到了实质性的
问题时,我和林凤面面相觑,都不敢做出更进一步的决定。为表达歉意,林凤请
他们喝了一瓶啤酒,并简单地闲扯了几句,两具挺拔的躯体颇为失望地走开了。
林凤喝了两瓶啤酒后,神色黯然。我觉得本来信誓旦旦的我们根本就不能附诸行
动,至少现在是,我们像两只啤酒瓶,虽然还挺立在桌面上,里面却是空的,并
且,被人遗忘。酒吧粉红色的灯光,透着肉欲色彩,有人穿来穿去,基本上是些
长着妖娆的女人和衣着齐整的男人,她们喜欢这里小伙健康的皮肤,挺翘的屁股
与胸脯。
我打了一个嗝,又招手要了两瓶啤酒,嘴对着瓶子吹了起来。然后,借台上
的蜡烛,点燃了烟,用两只关节很细长的手指夹着,吸毒一样狠抽了几口。林凤
把外套从肩上半脱下来时,我尖叫了一声,但只看见林凤挺拔白皙的半边乳房。
喝完最后一滴啤酒,舒蔓回来了。她本来就穿着极短的裙子,高跟鞋的鞋跟比一
分钱的硬币还小,猛然把她支得很高,可能是这个缘故,让人觉得得,她那两条
半裸的鸟腿一样的细腿有点打颤。她要了一杯喝冻可乐,埋首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半天不说一句话。健硕的小伙神采飞扬,开始做他的下一笔交易。
「感觉不好吗?」林凤很担心。「不知道,那么巨大,像马一样。」舒蔓面
色煞白好像撞了鬼。「怎么又嫌大了?可见做爱这个事情,还是需要讲究一点情
调的。是吧?」我把脸向林凤。「有什么奇怪?白雪,那东西长在心里,女人就
是可以操男人。」舒蔓狠狠地说。我笑笑,心里忽然有些想念起男人。但是我在
男女这个问题上是高傲的,甚至是冷漠的。我从不马虎,不随便。尽管平时我处
处显得很随和,然而什么样的人可以多说话,什么样的人不能说话,我心里头是
有底的。有些男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注意着回避。该把头低下去的时候我一
定会低下去的。有些人的目光天生就不能搭理。你一和他对视他就缠上你;目光
炯炯,兼而浮想联翩。
2。凌晨四点多,我才回到了城东的公寓。城市的早晨带有一股雾朦朦的水
气,环卫工人把它拾掇干净了,洒水车洒上了水,城市干干净净,以一种袒露和
开敞的姿态迎接人们对它的糟踏。城东的这住宅小区以前一片池塘,周围满是湖
柳、翠竹和芭蕉树,漫山遍野都青翠欲滴,大片的水域和湖畔的杨柳依旧在我的
记忆中静静地流淌。那些绿色如今早就变成一幢幢用钢筋和水泥堆砌的怪物,往
昔的湖光山色被风吹到了远处。
将自己变裸着的身体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
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
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我的心情因为沐浴而
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
显臃肿。怕惊动了酷睡的老公和女儿,我忘着了带上自己的睡袍。我忽然决定什
么也不穿了,裸着身体朝卧室门口走去,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顾
杰,四肢摊开着,半个脸埋在枕头里,表情有点发呆。
刚一挨近他的身边,还是把他弄醒了。他懒懒的,睡意朦胧。发现正背对着
他的我,屁股项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我的胸脯
上。我慢慢地拿开他的手,尽量不打扰还在睡梦中的他。躺到了床上,我一直醒
着,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
宽大,羽毛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我又翻了个身,
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顾杰日本旅游回
来独特的创举。还有塞得密密满满的陈列柜,一律都是裸体的各种女娃娃玩具。
唉,今晚是怎么啦?体内怎么激流汹涌,情欲被撩拨得不能自恃,变得这么恐惧。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双腿分开,薄薄的被单绕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