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蛮大的,分鳗鱼场与鳖场,平时只雇用除了10多个保安人员外,工作人员也只40多人左右,忙时请临时人员则达2-300人,陈方并介绍各个干部与我认识,由于我尚未确定能适应当地各种习惯,因此陈方先安排我暂住他家,陈方家是场区内自行建造的透天屋,约150平方米(45-6坪)吧,二楼主卧室、客房、书房、起居室;楼下客厅、餐厅、厨房、褓姆房,陈设以台湾眼光来说尚可,家里只有一位34-5岁吧,长得不错的褓姆张嫂帮忙煮饭、洗衣、整理家务而已,由于场内干部有事找陈方,便请张嫂带我去休息,闲聊中知道张嫂是湖北武汉附近乡下人,五年前因家乡水灾洪涝,丈夫、孩子不幸溺毙,只剩下她一人,到处流浪,一次在陈方因公到广州,在偶然的场合救过张嫂,而张嫂也感恩跟陈方,于是陈方便带张嫂到三亚来帮忙。
时间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场内情况也越来越熟悉,工作上并无困扰与艰难,重要事陈方主管,其他工作有台籍技术专家干部4-5人管理,我倒乐得清闲由张嫂带我到处逛逛及知名的「天涯海角」,其实这半个月来我知道张嫂等于是陈方的二奶,可怜台湾颜君还蒙在鼓里,到处保证,不过我倒还不会去做恶人,我也知道张嫂并不要陈方什么承诺,只是跟着陈方的一种安全感而已,一日于餐后陈方问起我是否已经渐渐习惯当地气候与各种风俗,因近日他将到广州购买饲料及洽谈一些设备事项,我想这是我搬出陈方的房子的时候,陈方安排我在场区内他房屋没多远的一栋二楼厝,陈方本来是盖给小舅子的,可是这小舅子呆不到二年,就不愿再来,以致此屋就一直空着,偶而放一些饲料。
我除了换了一张床外,简单的搬了进去,场内台籍干部也住没多远,他们远道来到海南岛工作,工作枯燥,心灵寂寞经常是到场门口一家啤酒屋玩乐,陈方要求他们小心不要闹事,台籍干部也知道不嚣张的道理,而且陈方很海派与当地公安、卫生、环保、居委都很熟悉,所以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我工作上无大碍,只是口味因素偶而想吃个什么,必须自己弄外,最困扰的是洗衣问题,每天换洗的不多,但总是要洗,有时候张嫂帮忙拿去洗,有时候自己拿到台籍干部宿舍洗衣机洗,洗好又拿回家晒,因此等候中也常遭到台籍干部的消遣说我需要找个二奶,我也笑笑也罢。
很快的过了半年,回台也走了二次,在一次陈方回台前,在一次吃饭时问我是不是会寂寞,是否需要找个褓姆做做家事、煮饭、洗衣,如果需要可找张嫂帮忙,其实我虽然希望有个人可以聊聊天,可是又真的是担心孤男寡女日久生情,后果身败名裂,张嫂知我疑虑便说道:
「华叔,我帮你搞一个让你放心的好吗?」
「怎么说?有你漂亮吗?」我笑问
「华叔爱讲笑,肯定比我靓的啰。」
大陆人喜欢『搞』『肯定』口头语,如果没有弄清楚这些话语,还加上各地方言的腔调,真会被这些言词打败。
「你说来听听。」我喝了一口茶道
「你知道我家乡前几年发大水洪涝吧。」张嫂看我点点头继续说「我有个远房堂姐,姐夫也在那次为了抢救看守家当的儿子,结果父子俩双双被大水冲走,五六年来生死不明,留下堂姐一人,本来还有一份纺织厂的工作,可是几年来每年亏损,所以我这堂姐去年也就被下岗了,日前来信给我希望我是否能帮忙找个工作,唉!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回去那伤心地,去年三月陈方陪我回去,才发现我们村子当初的亲人不是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愿意再留下来,人口几乎绝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远房堂姐还在,如今又却遭到下岗,实在是命运作弄人哦。」
我不知如何接下话题于是安慰张嫂道:
「陈方这里不能安插吗?」
「不可以,我知道如果我去求他,我想他会答应,可是我认为不可以这样做,他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我不要增加他的麻烦与困扰。」张嫂低着头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妇人,心中暗道:「好一个明理的人,难怪台湾老婆抢不过大陆二奶。」由于感念她半年多来帮了我不少忙,以及我如果长期下来也确实是需求一个褓姆才方便,于是:
「好吧,那你叫她来吧,哦,对了,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一些简单资料,比方说什么名字?几岁?什么水平?」
「哦,我堂姐叫吴敏,姐夫也跟你一样姓王,今年38岁,高中水平,很会做家事喔。」张嫂很高兴的说
陈方越来越忙,由于出货期来临,场地工人增加3-4倍,管理工作实在吃力紧绷,陈方也经常不在海南岛,一个月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因此我的吃饭极不正常,要不是张嫂盛好饭菜到场给我,我将会忙到没吃饭,晚上10点了还在现场盯着。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张嫂带着一位面貌姣好的妇人来敲门,经过张嫂介绍,才知是她堂姐吴敏今天早上到了,忙碌的日子使我几乎忘掉这件事,我仔细打量这位妇人,有一点像张嫂,高约1米6,大盖50公斤吧,穿着黑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