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库。
每个台位都有同事轮流换岗。
(由于人数众多,我就不一一介绍了,用到谁我再写谁。)
邮电所里的同事每天是轮流回到局里交账,所以这几天见到阿蕾和小颖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这一天,我还在和我的女师父有一搭无一搭的随便哈拉。
大锅盖就把我给叫走了,发配我去支局的大宗部门帮忙干活去。
我跟着他从局里出来,过了一条马路,到了大宗。
一个小门脸,里面堆满了各种邮件。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地观察一番,就被推上了一辆绿色的邮车,上车一看,就是一改装版的Delica(面包车的一种),只有主驾和副驾两个座位,后面就是空的,拉货专用。从大宗里走出来两个年轻男子,一胖一瘦,也上了这车。我们三人在后面席地而坐。
大锅盖和司机坐在前面。
车子发动,我也不知这是去哪就上路了。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这两人个子都不高,瘦一点那人长得比较英俊,一双眼睛很有魅力。
胖一点的那人带个眼镱,看上去有点呆。
「抽烟吗?哥们?」瘦一点的年轻人忽然问我,说着递过来一根。
「不好意思,我不会。」
「呵~ 」他有点意外,「少见啊,这年头不会抽烟的男的可不多。」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就嘿嘿的傻笑。
旁边那个胖一点的也在看着我傻笑,说:「我也不会抽烟。」
我点了点头,继续卖笑。
而这时,瘦一点的男子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你是新来的?」他边抽边问我。
「是啊,来了没几天。」
他轻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又续道:「怎么来邮局了?」
「嗨,我什么也不会,也没找到什么工作,父母的意思,我就来了,总比在家闲着强。」
他点了点头,道:「我叫冲冲,怎么称呼?」
「我叫阿洋。」说着,我看了看胖一点那人。
他继续卖萌的笑,说:「我叫史大屁。」
说起他的名字是有典故的,因为他肠胃不好,实在是太能放屁了。都说响屁不臭,到他这绝对是一个例外,丫放的屁是TM又响又臭,一放就是连续好几个,那威力绝对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了,都堪比生化武器了!他是本科生身份,家里有路子那种,在我们局没待多久就调走当干部去了。
而冲冲和我后来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如此平淡的又过了好几天。
我依然在局里的前台实习。这时候,已经把局里的同事认的差不多了。
和我最熟的还是负责出口的哥们,他叫老嘎。和我年纪差不多,之所以和他比较聊的来,是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爱好,打游戏。
那个年代还没有英雄联盟和DOTA,所以我们时常上网切磋一下WAR3。因为和他老在一块聊游戏。所以常被包库的姐姐调侃为两个光棍的无聊生活。为此,我们愤愤不平,决定要打破这个称号,找个女朋友!
说来容易,做来难。
在我们有限的交际圈里,还没有出现合适的人选。
至于所里的那两个尤物同事,老嘎比我早来两年,也是觊觎许久了。但是鉴于我们矮蹉穷的资质,难度系数相当高。所以,找她们当女朋友的想法,便放在了内心最偏远的角落里。
不过,在挫折面前我们是经得起考验的。
老嘎经常和她们有业务交接,所以和她们混得挺熟。每每这时候,我都悄悄跟在老嘎旁边。久而久之,也浙浙和她们相熟起来。
又过了几天,阿蕾的所里来了一批活需要人手帮忙。大锅盖如我所料的把我给派了过去。
临出局时,看见老嘎羡慕的眼神,我兴奋的向他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的上了邮车,驶向所里。
到了所里,我就傻眼了,堆成小山一样的邮件啊,占了屋里大半的地方。阿蕾这时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的盖上「印刷品」字样的戳记。由于工作服是量身剪裁的,用料非常节省,至使那裤子紧紧包裹住她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这线条确实很诱人。
我不敢看太久,怕被人发现我这痴迷的内心,连忙向她打招呼:「啊……你好。」
阿蕾闻声,显是没有想到自己身后有人,急得转身站起。
由于我和她距离很近,她起身得又快。只听我「哎哟」一声怪叫,下巴上不知被什么一撞,咬了舌头一下,钻心得疼。
而她则是捂着脑袋跌坐在了地上呼痛。
我扶着下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笑可是舌头疼,于是便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她捂着脑袋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谓是,妖娆风骚百媚生。
我竟自看痴了,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