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骚扰她的色鬼,几欲操起菜刀就去寻。但筠筠哭罢,竟用是因为蟑螂爬到了腿上的理由来搪塞我,而至于为什么久久不接电话,也是说手机放到包里没听到来敷衍。
在看不清未来的日子的反复折磨中,她终于流露出些嫌弃与抱怨来,难堪的我几度都曾想过先送她回老家,还好最后筠筠都拒绝了。
「筠筠,我还是先送你回父母那儿吧?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等我稍微有点起色,搬个环境,立刻再把你接过来。」
「不,他们给我安排了相亲,一旦我回去,肯定就回不来了。」
对于她的这种坚持,从表面上看我是替她痛苦的,但内心却是庆幸的,我为狭隘自私的自己感到羞耻。
这种矛盾的心情源于筠筠她那极为出众的美丽容貌和诱人身体,你能远远地在人群中发现她的美艳。她那高挑匀称近乎168cm的身体时时散发出浓郁的交媾诱惑。
爱情本质上是一种狂热,它终将褪去。我大四那年才结识筠筠,毕业季正是热恋区,趁着这股纵情奔放的爱情火焰,美人儿义无反顾地陪我离开了家乡,住进这般不堪的境地,甚至更义无反顾地把身子给了我。
不过也许没人相信,关于性,我们约好了婚后再说。虽然同住在狭小的一屋,我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去碰她,空气中异性的香味折磨着我,但誓言就是誓言,于是房间里摆得是两张狭小的单人铁床,中间隔着放台灯的高板凳。
但是就是那个学生气质的女孩儿衣着暴露地当着我面儿钻进隔壁房间那天,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性感妩媚的高跟鞋与黑丝袜,筠筠比她靓丽十倍的容貌更撩得我想入非非,欲火焚身。由于农民房是完全不隔音的,隔壁那大汉显然根本没考虑过旁人的感受,那夜,我和筠筠尴尬地面红耳赤地数着女孩的叫床声,他们折腾了好久。
「筠筠,要不咱们出去逛逛吧?」
「都这么晚了,还能去哪儿啊?!」
当天夜里关灯之后,在几种原因的催化之下,我们终于克制不住了,共同违背了脆弱的不切实际的誓言,结合为一体了。待告别处女后,筠筠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而我却怔怔地回想起隐藏在美好体验背后一块尖锐刺人的硌人杂音——筠筠仅仅轻声喊了句疼,在整个进入的过程都很顺利,而且她并未落红。
由于我在之前是个十足的处男,甚至都不怎么手淫,女性的身体在我看来纯粹只存在于想象中,以及A片的影像中,对那深处并没有多少真实的触感。这经验的缺乏让我只能无比地介怀却又无法去证伪,甚至无法对筠筠去启齿我那龌蹉的猜度。
好在那种拮据的日子慢慢过去,通过努力,我们各自换到一份凑合的工作,至少开始有凑合的薪水和不错的学习机会。最后搬离了这样的癣疾之地,租进了有物业有电梯稍有模样的小区。
再又过了一年之后,远方的父母,各自的父母,也都觉得任凭我俩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女孩子的青春拖不得。在反复的争吵,妥协,又争吵,又妥协之后,拿办婚礼的钱出资给我们在新的城市,付了一套首付,写我俩的名字。
年初,我更是找银行抵押借钱租了一层厂房来生产便携式电池,自己当起老板来。业务是我,生产管理是我,人事是我,采购是我,天天累得像狗,但看到存折里缓慢但渐渐增加的数字,我内心是得意着的,我才二十五岁呢!
身份变成老板太太的筠筠依旧在上班,她偶尔会抽出时间来帮我处理财务上的工作。
「贷款年底就要连本带息还银行了。虽然从账面上看,工厂近期是赚的,但是你建厂时有几个月断断续续开工停工,这些里外的耽搁再加上银行每月的利息,我们亏了不少。」筠筠推着眼镜,啪啪啪地按着计算器,在账薄上写着画着,她提醒着。
对此,我发愁的眉头只能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回答她道:「我们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再找找看有没其他的办法」,现在已经九月下旬了,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银行那边的信誉度十分重要,要是误期了,以后再找银行拆借就麻烦了。」
「我有数。」
「你还记得刘能么?」筠筠一边算账一边不经心问道,她秀美的长发盘在头顶,露出洁白纤细的脖子。
「记得啊,怎了?」她口中的刘能是我们大学同学,应该说,和她更熟一些。曾经在一起玩过,但毕业后,我就没联系过了。
「要不你去找找他?」
「他能有办法?」学生时代,我就知道刘能家挺有钱的,他姑父好像在地方上是个什么官。
「不知道呢,不过他现在就在银行当经理呢,上星期才调来这边。」筠筠歪头看向我。
「你最近还和他有联系啊,他小样竟混得这么好?混上经理了。」我舔舔嘴唇,惊讶之余,内心自然明白筠筠要我联系刘能的意思。
我现在所遇到的问题,也正是大多数找银行借钱生产的企业都会面临的问题——本金得一次全部还完,才能再申请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