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妇人伏在地上不住的干呕,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对傲人的大白奶子随着大口呼吸而剧烈起伏,浑身颤抖无力,双腿不时抽搐几下。
柳月蓉浑身酸软无力,萎顿在地板上,不住的干呕,涕泪齐流。道人俯下身去,将柳月蓉抱在怀中,回身坐到床上温声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饱满的胸前推宫过血。「好徒儿,可感觉好些没!?」
半晌柳月蓉才缓过神来,听到师父呼唤,慢慢抬起头看着老道,刚刚擦干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雾,老道也笑眯眯的看着小妇人。
突然间,柳月蓉凄厉无比的发了一声喊,扑在老道怀中,像发疯了一样又哭又骂,又锤又咬,双脚不住的踢着床面,说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液体东一道西一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着将柳月蓉紧紧的抱在怀里,任她胡闹,半晌后间小妇人依然不依不饶的厮闹着,若再闹下去脱了力,可是会伤身子,老道一低头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双唇,强行撑开牙关,将舌头顶了进去。
柳月蓉浑身一震,泪眼朦胧的看着老道,片刻后任命似的缓缓闭上眼,僵硬的身躯松弛了下来,紧紧抱住老道,拼命的回应顶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粉嫩的小舌头似灵蛇一样与闯进来的大蟒蛇缠绕着、厮磨着、纠缠着……
好半天后柳月蓉才再次平静下来,像只猫儿似的蜷缩在老道怀中,低着头,用指尖绕着老道的乳头画着圈儿,低声道:「都是徒儿不好,不该跟师傅发脾气,请师父责罚!」老道刚要说话,柳月蓉抬头泪眼朦胧的凝视着老道:「刚才差点憋死徒儿呢,人要死的时候好难受啊,不过徒儿更难受的是,是……是以为刚才师傅不要我了,想闷死徒儿呢!」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儿,哪能呢!你是为师的心头肉啊,为师恨不得将你系在腰间,随身带着踏遍五湖游历三山呢。」顿了顿,老道沉下脸来说道:「刚才只是小小训诫,以后没有为师许可,便不许再出去厮混放浪,若再让为师发现你有类似昨天厮混之事,惩罚就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松了!」那妇人听罢,双手环住老道脖颈,将脸颊贴在老道胸口仔细听了听,然后抬头看着老道,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花猫儿脸上满是郑重其事,说道:「只要师父不嫌徒儿之前行为不检,徒儿愿意……」后面话音竟是越来越低微不可闻,老道挑起妇人下颌,笑道:「乖徒儿愿意干嘛啊,为师听不清!」柳月蓉抬头看着老道,似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弟子这身子和一颗心自今日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师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师父不弃,徒儿愿意随时在师父身边,做师父的禁脔,师父什么时候想要,徒儿就什么时候给……师父……给师父您老人操,徒儿的小屄、嘴、屁眼、这全部身子都是师父您老人家一个人的!」王重楼心下大是欢喜,原本收这妇人只是临时起性,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待此间大事一了,就杀这妇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办那鼎炉转世大典去。没成想刚才这妇人生死关头竟没有违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满怀真诚,自己座下弟子无一不是天性凉薄之徒,倒是这眼前小妇人贴心体己,虽非清净处女,道门灵根也甚是浅薄,但这妇人胜在风骚入骨、风情万种,更难得的是还保留三分小女儿情怀,带回观去做个随身禁脔倒也称心解闷,心下遂动了收留之念。
王重楼正色道:「徒儿,既若入我玄门,就与这世俗再无纠葛,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今后只为师之命是从,你可愿意?」
小妇人道:「弟子命骞福薄,父母早亡,夫君凉薄,虽有几分颜色,但遇人不淑,幸遇师傅,赐徒儿道号,收留徒儿入我龙虎山门墙,还……」说着满面羞红的偷偷抬起头,调皮的向老道飞了一记媚眼,糯声道:「还亲身给辅导弟子,练那导气双修之术,给弟子无上性福,弟子愿终身追随师傅,从此与这俗世绝缘,再无牵挂,一定对师傅言听计从。」王重楼促狭道:「若为师要在大庭广众、千万人之前操你,你可愿意?」
柳月蓉痴痴的看着道人,说:「师父若要,徒儿就在万人面前做个一丝不挂淫娃给师父随意操弄!」柳月蓉连说了两次「操」,脸上越来越红,但嘴上却是越来越溜了。王重楼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给为师?」
柳月蓉低头羞赧到:「师父若愿意,徒儿今晚就请师父在弟子家中品尝深喉,弟子倒浇蜡烛的功夫也是不错的。若师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与我老公说明,办了离婚手续!」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兴,连声道:「不用不用,为师就是喜欢玩别人的媳妇儿!」柳月蓉靠在老道怀里,轻声道:「都依师父,师父若愿意,晚上请师父到弟子家中一宿,弟子的肛门还是处女儿呢,师父可想尝尝?」
老道拍了拍小妇人的屁股,笑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不着急,今日还有大事要办,还需徒儿助为师一臂之力!」王重楼连说两次来日方长的重音都落在那「日」字上,小妇人岂有不知,红了脸答应了。
王重楼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乖徒儿,既然师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你入为师门墙,与前日挂名收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