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鸡巴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嫩屄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鸡巴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鸡巴,可被紧紧夹在屄内的鸡巴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嫩屄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系。」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有人爱。」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