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这样奇事,如此和你扯个直了。”
芳卿道:“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认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听见大怒道:“有这般奇事﹗了不得,我决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没道理。我把你睡了两月。你妻子又难道我丈夫睡不得的。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义,还是谁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无言。又道:“我妻子怎样与他﹖”
玉香笑道:“此时天生也在你家,恨着你哩,这是天理昭彰,一报还你一报,还要气甚的。下次肯换,两下交易几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说得芳卿笑将起来道:“不要便宜了他。”
说着便又弄将起来。
这玉香初时,只说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别去。竟到书房,见了张扬,便牛牛的说着前事。
张扬穿衣起来,笑道:“这是颠倒姻缘的小说一样了,你不淫人妇,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还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乱将起来,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隐然灭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扬起来,外边路上行人口似碑,一个传两,两人传三,登时传将起来了。那卖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儿。待坊一卖,天下都知道了。那时就将一万银子去买他不做声也难了。不若静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来,都是你做成此事。”
张扬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标致,做起的勾当,与我何干﹖”
芳卿无言,进内房去,见了巧儿,巧儿道:“好梳洗了,只管松头散发的。”
芳卿扯了巧儿,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儿笑道:“这样说来,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与你说知。”
巧儿满肚皮疑心起来,欲待再问,见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万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轻巧,莫非被人盗了﹖”
磋磋呀呀,叹息到晚。
芳卿与张扬吃了晚饭,竟至房中,与巧儿睡了,巧儿忙问早上情由。
芳卿将偷玉香缘故,从头一说。巧儿叹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辙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个妓女出身,极会勾人,昨夜说出原由,知是我了,反发出许多怜爱之情,一时难舍,必须再与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儿笑道:“如此说来,倘龙天生到来,我也变不得脸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两夫妻未免有一番儿事情,真像剖白后再弄干起来,竟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龙天生往亲戚家拜寿,芳卿知道,竟至后园,开了后门,到玉香房内。
玉香看见,吃了一惊,忙走到后边冷房内,停了脚步。
芳卿随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还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将过来。倘被他人看见,还是教我叫喊起来,还是隐藏得过。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爱卿,一时见天生出去,起了念头,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细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爱人,搂抱求欢。
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