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欢喜之极。
张扬道:“你可悄悄的走进朱家书房等我,老李栓门便了。”
天生进了朱家大门,张扬推了芳卿进龙家,叫老李关上大门。
老李应了一声,把门闭上。
芳卿一直走到后轩,见一个女使持灯出来照着。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边口脸,往内再走。
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灭了,闭上房门去睡。玉香道:
“我只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当,缘何倒肯进来了。”
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玉香那里知道是朱子贵,连忙分开金莲,轻挺玉体,芳卿喜出望外,尽除两人身上衣物,肉贴肉揽紧一团,那抽插交合之处,更加了几倍工夫。
玉香见他不与张扬如此,却来和他留连,分外添许多娇意,果是两情欢畅。
须臾,雨散云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阳台。
将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还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来。”
竟出了门,一路开门出去。
到了街上,见自己大门还是闭的,倒走了开去。
须臾开门,那天生也恐芳卿回来撞见,赶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 去了。
芳卿走进书房,见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也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
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番五次在张杨面前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假做芳卿,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进入书房。
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起来,如何﹖”
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即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如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
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
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内房时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了,为何撒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
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佳,便去亲嘴。
巧儿啤住舌尖卷搅,天生摸捏其双奶,敞胸褪裤,将那一对妙处媾合,两个宝贝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热,描不出一段恩爱。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藉,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简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只有人间如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
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过了两月,只因朱子贵完愿,家中演戏,请着亲友,玉香也来吃酒。
上得戏,将完半本,这时玉香到巧娘楼上小解。
芳卿无心上楼,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裤。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两个月,今朝倒不肯起来。”
玉香道:“还不要乱话,我养住你廉耻,不叫起来,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问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飞也似跑下楼去了。
不期过了几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着巧儿,芳卿思着玉香,末免又是张扬线索。
芳卿见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脱衣就寝,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际,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这般亲热,为何前番在我家楼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惊:“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缘何丈夫知道﹖又说有我家楼上,莫非朱芳卿了﹖”
灯尚未灭,把眼仔细一看,惊道:“你这般大胆,倘遇见我良人,怎样开交﹗”
芳卿道:“你尚在梦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张扬,我从前月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