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刀的声音。代千流清楚地听到那伴随着水流的霍霍声。
被捆住的手脚动弹不得,绳子绑得紧,吃进他的皮rou里。它宛如一道阻碍,拦断了血ye的流动,使得代千流的四肢愈发冰冷,失去了知觉。
声音还在继续,断断续续的歌声从那个四方的亮光处飘出。代千流像毛虫一般拱着身体朝那唯一的光源挪去。
那是一间厨房。
“蛋糕……蛋糕……”有人在唱歌。
天花板上一顶白惨惨的吊灯此刻因为不稳定的电流而发出呲呲的声响。
光线忽明忽暗,代千流看不清楚穿着厨师服的人的脸。
“砂糖、鸡蛋、面粉、黄油……”
那人继续唱道,仿佛在哼一支童谣。那毛骨悚然的声音宛如软体的虫子似的,缓缓地在代千流头皮之下蠕动,像是要将他的头皮与头骨分离开。
黄油、面粉、鸡蛋、砂糖……那个人再点了一遍原料。砂糖、鸡蛋、面粉、黄油……
代千流屏住呼吸,想从门口撤走,却不料上身失去了平衡,直接砸在门上。
门彻底地打开,光线如同迸射出来的血ye一般往外面跑去。
因为响动,穿厨师服的人转过身来。
那张五官模糊的脸上豁开了一道黑洞洞的大口,他用他那尖锐得宛如金属摩擦的声音说道:
“啊,难怪怎么数都少一个,原来你在这里——”
冷汗浸透了代千流的后背,他喘着粗气,刚想打开灯,下身却传来一片酥痒疼痛。
徐溥压在他身上不停地抽送着性器,他见代千流醒了,便拉开床头的台灯:“你醒了?”
鸡巴捅着代千流的后xue,那粗大的性器直直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后面的甬道被插得shi滑。代千流轻轻扭动着腰,浑圆的屁股往鸡巴上凑。
他被cao得直颤,双眼一直看着周围,摆设还是家里的摆设,身下的是柔软的大床而不是散发出血腥味的油腻水泥地。他搂住徐溥的脖子,忽地就哭了。
“怎么哭了?”徐溥停下了抽送的动作,伸出手替代千流擦眼泪。
“我做了一个梦。”代千流颤抖着说道,“被绑起来,像牲口一样。然后……他是要做蛋糕,而我是他的一味原料。”
听了代千流的话,徐溥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把手探到代千流身下,慢慢抽动着那根插在逼里的按摩棒。
cao着后xue的鸡巴也跟着一记一记地撞着。前后两个xue都被填满,代千流发出激烈的呻yin,他双手抓着床单,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徐溥把代千流抱起来,替他脱掉shi透的上衣:“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别怕,别怕,不过就是个噩梦罢了。”
他吮着代千流rurou,两只手指搔弄着ru尖,代千流迫使自己忘掉方才的噩梦,努力配合着徐溥的cao干。
tunrou被撞出啪啪的钝响,代千流听到下身流出来的水被鸡巴捅回去时的yIn靡的声音。
按摩棒抵得前面的蜜xue发胀,代千流用手去抠,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抚慰疲软的前端。
徐溥抓住代千流往下身摸的手:“靠后面。不许用手。”
“嗯啊——让我碰一下吧,前面好胀……老公,老公,求你了……”小腿夹住徐溥的腰,代千流咬住下唇,摆动着腰,后xue上下套着插在里面的性器。
性器被shi热的xue包裹着,那xue还主动地吸起来。
徐溥刚一松开代千流的手,代千流就摸上他前端的性器,他口中低yin着,舒服的感觉从尾椎处蔓延开来,酥酥麻麻的,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徐溥抬起代千流的腿,按着一侧,狠狠地cao着那已经红肿的后xue。他想到了什么,拔出了Yinjing。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后xue瘙痒难耐,代千流在床上扭着腰,双腿抽搐着。
他用手指抠弄着被徐溥cao软cao热的后xue,一边抠一边喘,他不知道徐溥到哪里去了,这个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徐溥。”他叫道,但没有回应。
代千流可以证明他并不胆小,但做了那样的梦以后,他一时间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胸膛夸张地上下起伏着,像台坏了的机器,他甚至听到里面细小零件崩坏脱落的声音。
徐溥去拿了一双丝袜,回来就看到代千流把脸埋在枕头里,耸动着肩膀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惹不起他的怜爱,反而让男人的施虐心加重。
他对着朝外的肥厚的屁股用力抽了一掌。
就是这sao屁股晚上睡觉还不安分,一直往他鸡巴上顶。前面被按摩棒占了,只好cao后面。本来以为会干涩,没想到代千流洗的时候怕把前面的一起洗掉,索性只擦了擦外部,射在里面的Jingye没有冲走。借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的润滑,徐溥顺利地插进那shi热的后xue中。
本想着趁代千流睡着时多cao一会儿。熟睡的代千流没有醒着时候的那一股sao劲,乖巧得像他专属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布:要抬腿就把他腿拉起来,要翻身就推搡一把身体,那xue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