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中,帝国元帅奥斯汀注视伊丝琉尔的眼神有些冷,更多的是探究。
可看着看着,奥斯汀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起来。
有些人,乍看之下他很好看,看多了之后……他就会愈发的好看。
对这么一种人,‘审美疲劳’仅仅只是四个字而已,看多了之后不仅不会疲劳,反而会越看越兴奋。
怎么看,都好看。
奥斯汀现在知道那本ss级机甲使用指南中可能有些话是在欺骗单纯直白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军雌了。
“四年前,我还只有这么高的时候,”伊丝琉尔笑眯眯的注视着奥斯汀,伸手在自己胸膛处比了比高度,“那是我第一次接客,”
他满面的笑意,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语出惊人。
奥斯汀悚然一惊,沉下脸色中断了自己发散出去的思绪,冷喝出声:“皇妃殿下!”
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用这种具有特殊含义的词语!?
伊丝琉尔不甚在意他的横眉冷色:“怎么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别人或许不知道,难道元帅大人您还不知道帝国的皇妃殿下在成为皇妃之前是一个贱籍军ji?”
奥斯汀现在觉得他不是莫名其妙,而是不可理喻。
一个不可理喻,只有美貌的花瓶。
伊丝琉尔在他的冷眼中继续叙说:“那是我第一次接客,那个军雌又高又壮,一身的肌rou,他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按在床上,我无法反抗他——”
“皇妃殿下,请注意您的言行举止!”
伊丝琉尔赞同的颔首,口中却说:“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向您隐瞒的,元帅大人,我用酒瓶打了他的脑袋,趁他发懵时逃出了营帐,是您救了我,为我挡下了他的报复。”
奥斯汀一愣。
“就像刚才那样从天而降,然后将跌倒在地的我扶了起来……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天神。”
美丽的皇妃笑弯了眼,“然后正义的天神给了我一块玫瑰糕,说:‘小家伙,吃了这块玫瑰糕,就认命吧,我能救你一次,却不能次次都救你。’”
奥斯汀狠狠皱眉。
伊丝琉尔仿佛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幽紫的瞳孔像是月下湖泊般泛起动人的波光。他单手捂住了心口,眼瞳中动人的波光消退,转而蒸腾起令人迷醉的浓雾,“吃了那块玫瑰糕,我就想着认命了,因为雄父早就告诉过我,毫无反抗之力却想要反抗军律的军ji下场有多么凄惨……他甚至身体力行的向我展示过胆敢反抗的下场……二十多个军雌围着他一整个夜晚,他差一点爽死在那些强壮的军雌身下……”
奥斯汀低低的说:“别说了,皇妃殿下。”
伊丝琉尔充耳不闻,沉浸在过去之中无法自拔,“他们经常进我的营帐,但有时候没法得逞,您知道为什么么?奥斯汀阁下?”
奥斯汀沉默不语。
“我跟他们说,我是您的专属军ji。信了的会离开,但大部分都不信,甚至还有向您打小报告的。不过您真的很善良,他们向您打小报告是想惩罚我,可我居然真的成了您的专属军ji!”
伊丝琉尔语气诡异的兴奋起来,细瘦的手指搭在奥斯汀穿着笔挺军装的肩膀上,像一个多年未见的亲密的老朋友般同他拍肩谈笑。
“可是您为什么从来不来?”他咯咯的笑着,笑得花枝乱颤,“您知不知道您不来,他们更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折磨被元帅大人厌弃的专属军ji,那滋味真的很美妙呢。”
奥斯汀撇过眼神,沉默。
“当然,那些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谁让我不知好歹的口出狂言,说我是您的专属军ji呢?”
他倏然收敛了所有疯狂的笑意,变脸之快令奥斯汀吃了一惊。
“我过得好不好,受不受折磨,说到底和元帅大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恢复了贵族矜持守礼的微笑,缓缓的,平静的继续道:“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我曾为元帅大人或许觉得我有些特别而暗自欣喜,我幻想您来享用我时我们的相处模式,您一定会温柔的怜惜我,爱抚我,我们的情事会很和谐,我会尽力配合您的节奏,只要我还撑得住。不知道您记不记得,有一天一个小军医问您为什么明明有一个专属军ji,却从来不去享用他。”
奥斯汀脸色缓缓变化,变得难看而羞耻。看来他对这件事是有印象的。
那个小军医明明也是只雌虫,却试图爬他的床,被他踹翻在地时还委屈的问他:“您有一个出了名美貌的专属军ji却不享用他,您其实是同性恋吧,专属军ji只是个幌子?”
没有军雌不对元帅那个漂亮到极点的专属军ji垂涎三尺,除非他是同性恋。
奥斯汀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那个雌性军医的——
“我不碰你,是因为我不是同性恋;我不碰军ji,是因为脏。”
伊丝琉尔在四年后的今天微笑着反驳他:“奥斯汀阁下,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自己脏。我不知道我的雌父是谁——他从未登记过自己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