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到有人敲门,他看是个孕夫,就打开了…
“尽量不要吃东西,食物里有放大感知觉的药物。离那些花也远点,也…离我远一点。”黑泽说完这些,关上了门。
“要生了吗?…怎么办?这该怎么办?…”清太跟走在路边突然被一个倒地要生产的孕妇抓住脚踝一样,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身上也没有电话,直接走肯定是不行的,难道要…接生?
其实我是想让你赢了第
“痛、痛吗?”清太发现自己还没插进去,幸好、幸好,只是两人都脱得一丝不挂了,硬挺的性器交颈而贴,他一个小处男骤然清醒就是这种体位,腿软了,下面那根却更硬了。
实际上对面也有一个孕夫,属于可爱类型的,好像是夹娃娃机里最多人想夹的那个娃娃。被暴力扯开的睡衣下露出一个肚脐凸起的雪白肚子,比黑泽的小很多,耙软的跟个糯米糍似的。差点打了黑泽的男人在“糯米糍”上揉了一下,漆黑的瞳孔望向黑泽再次紧闭的房门。
黑泽根本没睡着,肚皮拉扯得发紧,能感觉到里面明显的坠意,肠子绞痛着,像要拉一次积年累月的宿便。他快生了,第一轮开始还不到一天。
这个时候,过分安静的走廊上传来了男人的尖叫声。
“回屋,第一轮结束前不许出门。”这是红光最后的处罚结果。
“你怎么会出门…”
“别走…别出去…”
“如果你能忍住不咬的话…”黑泽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他抽完了屋里的烟,喝了所有酒之后,还是很想吃东西…
清太逐渐唤回意识的时候,黑泽正在他胯下捧着肚子大力揉搓,射得横七竖八的乳汁只有浅浅的痕迹,清太一滴也不愿意浪费,啄着黑泽的身体吃奶油蛋糕一样舔了一遍。
“抱我…”晨曦里,黑泽的眼睛蒙着一层泪水,动人的发亮,“插进来就好…”
清太以为黑泽是在生他的气,确实也是他的错,他绞拧着手上还带着黑泽体味的毛巾,支支吾吾地说…
意味着他不但得不到奖金,还有可能面临二次分娩的惩罚。
这是一个会让清太输掉第一轮的请求,但让他再重新选择一百次,他也不可能头脑清醒地从这张床上全身而退。
黑泽拉住比他还紧张的清太,死死拽着,疼到后半夜,脱了力,嗓子也哑了,底下像是射了四五次,麝香味浓得扑鼻。清太满脸都是挂干的泪痕,等黑泽昏睡过去,又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孕夫(现在是产夫了)擦身体。
黑泽被规律性的宫缩折磨醒了,生物钟告诉他应该到晚上了,他想去浴缸里躺着,放点温水,听说这样能止痛。等这次痛过了就起来,黑泽把自己的身体包在那床羊毛毯子里,双膝抵在腹侧,阵痛中的肚子比膝盖还硬,呼、呼、马上就好了…
清太一度以为黑泽要生了,接了热水,拧湿毛巾,给抱着肚子歪倒在床边痛苦呻吟的黑泽擦汗。黑泽边叫边蹬腿,丝质的床单和被子都被他踢到了床下,他肚子里好像揣的是个炸弹,膨胀起来的时候,他想碰又不敢碰,只能抓着清太的手呜呜嗯嗯地发抖。
“啊、我…”
“救命啊!!!”他大声吼道,实际是黑泽让他这么做的,求救,快…黑泽看起来很痛,脸色发白,捂着肚子,快撑不住了。
里一定有古怪,他怎么老是想…把自己的东西捅进黑泽浑圆的股缝里,听他在自己的压制下隐忍地呻吟,然后把他肚子里不知道是哪个无耻家伙留下的孩子给捅坏。
清太才注意到房间里没有窗子,而他的嘴越来越“渴”了。
“停下!住手…”黑泽托着肚子跑了出去,差点被对面屋子里的男人一拳打在肚子上。清太惊魂未定地躲在他怀里,在男人挥拳打向黑泽肚子的那一刻,反过来护住了黑泽。
黑泽的“技术”很娴熟,甚至好几次将清太压在身下,想分开清太的腿,只是他肚子太大太重了,清太被他摸得哼、哼挺腰,最后还是得自己提枪上道。
最后做得一片狼藉,清太穴口周围涂了自己的精液,趴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耸腰。黑泽喘着大气,汗津津的肚皮向上顶起,肚脐翻出,上面被咬破了,还在出血。他屁股后面还有根绳子,甬道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嗡嗡嗡地在响。
被清太抱进浴缸之后,黑泽道了歉。清太已经猜到了,黑泽极有可能已经输了一次游戏。选择再玩一次而不生完孩子离开,还是为了奖金。
他就是被屁股后面的东西搞得神色惘然,清太听他舒服地呻吟着,又忍不住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没有警卫,只有一道照亮了过道的红光,警戒地扫视了一圈。清太害怕地扶着缓缓往下滑的黑泽,黑泽、黑泽…很痛,黑泽只回了他两个字,紧抓在下腹部上的手说明了一切。
“我不会…我不会…我去找人帮忙…”
结果那个孕夫的肚子…白白的…圆圆的…挺挺的…他好像抱着舔了一下…就一下,他记得他没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