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哪吒正搂着敖丙坐在风火轮化的一轮小舟上,云霄雾霭隐匿了两人的身形,却藏不住敖丙一声声淫靡至极的情动娇吟,似雨又不是雨的液体甘霖一般地落在两人周围,在小舟里积起一滩水洼。
殷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背,“行了,他皮糙肉厚的,打打长记性。肚子还疼不疼?”
天宫下了请帖,要请在灭商伐纣中有战功的神仙参加封神宴。早已弃了神位,肉身成圣的华盖星君和三太子也得去。
听到他的粗鄙之词,敖丙肩膀一颤,哭得更厉害了,边抽噎着边用法术将身下的水渍化了去,等了一会,竟自顾自地化出龙尾来,颤着尾巴尖就要往滋滋流水的地方戳,哪吒一把攥住,“敖丙!你疯了!”
敖丙听着门外一声声藤条入肉的声音,同守在床边的殷夫人求情道,“娘,这孩子…我和哪吒都是不知道的…你若罚他,也连我一起…”
哪吒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出血了,以为保不住,拉着哪吒哭了半晌,结果生捱到傍晚,却只是干疼。得亏太乙这几日住在李府,喝了酒回来见他们乱作一团,忙忙慌慌地说,敖丙腹中胎儿已经开了灵智,五月余了却不显怀,怕是哪吒和敖丙平日里说了什么话惹它生气,它今日碰巧得了灵气,要闹一闹。
哪吒一夜未回,敖丙半夜发起了高热,他是一条水龙,哪里生过这种病,隐隐觉得不安,果然快要天亮的时候,敖丙开始腹痛起来,他烧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错觉,到了腹中生起一阵阵刮骨削肉的坠痛之时,敖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他烧得浑身无力,喉咙嘶哑,攥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才攒足了力气仰着汗涔涔的脖子痛呼了一声:“哪吒!——”
的衣服随便一套就跑了出去。
哪吒忙俯下身抱住他的肩头,边轻拍着边哄道,“没事,没事,我俩也不是没一起尿过尿。”
自那日之后,哪吒每日晨昏定省都要对着敖丙肚子里的祖宗美言美语一番,过了不过七八日,敖丙的肚子便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反而比第一次怀胎时大了许多。
到了宫宴,敖丙便觉得身上有些乏累,后面流得格外汹涌,几乎是泛滥,他怕沁透裤子,也不敢走动,找了一处坐下,揉着酸软的腰腹,看哪吒四处呼朋唤友,闹得欢腾。他今日特地挑了一身宽大的三层水蓝色长袍,不仅看不出来腹大便便,倒觉得仙气袅袅,往那一坐,帽兜遮了龙角,还以为是哪个不喜结交的上神。
“要不…我们再试试其他法子…我怕…”哪吒放开敖丙已然酥软的龙尾,这连碰一下都不行。
敖丙临近产期,因着体质特殊,后穴时时分泌出有助于润滑产道的清液,稍稍站久一些便会湿了裤子,便只能放一块垫布在裤裆里。今日临走宽衣时哪吒非要争着揽这个活儿,两人点了火,哪吒也不敢碰他,只能将两人的分身并在一处慰藉一番作罢。
“哪吒…我不行了…求你…快给我…我要死了…”敖丙双眼无神地偏着头喘气,蓝色发丝纠缠着覆盖在他潮红的面颊上,身上被潮情浴浪打的体无完肤,只双手死死护住肚子。
“
过了一会,哪吒被雷震子拉着划拳比酒去了,敖丙觉得腹底闷胀,正想找个能躺的去处,被一个黑衣仙倌拦住了去路。
敖丙摇摇头。
哪吒埋头在他蹬动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伸出两指在他层层叠叠的温软穴肉上按压刮弄着,另一只手紧紧覆在他抚着肚子的双手上。
孕夫身体本就敏感,哪吒平日悄悄亵玩一下,敖丙就要连连告饶,如今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哪吒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夜,反省了一番,仍是觉得自己没有错。他见天快亮了,正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就听见房内敖丙一声哭喊,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手脚并用地爬回去。
“草!老子要杀了那个龟儿子!”哪吒红了眼,身上暴起一股厉气。他方才正喝得欢脱,却发现敖丙不见了,等他找到时,敖丙正蜷在一座假山里,裤子半褪,手上无意识地自抚着,后穴里泉眼似的淳淳流水。哪吒看到一滩一滩的水就害怕,还以为他要早产了,敖丙却说他是不小心喝了春酒,让哪吒快找个地方帮他疏解。
敖丙知他脾气,嘴上闹得凶,心里却放不下隔夜仇。
哪吒从未在敖丙身上感到过这种热度,以往总是微凉的玉柱在他嘴里火热地弹跳着,涓涓细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进他喉咙深处,敖丙已被他舔得射了三次,直到再也射不出来了,疯魔似的哀叫着用脚尖将哪吒踢开,侧过身子,竟是失了禁,裤头浸出一滩温热的水渍。敖丙羞恼地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脸簌簌地流泪。
敖丙粗喘着,扭着尾巴就想从哪吒手里逃出来,逃不出,便一只手握住尚且硬挺的分身胡乱揉搓起来,喘气声几次加重,却是泄不出,他只好用手指撑开翻着浪的媚色穴肉,泪眼涟涟地继续哀求哪吒,“进来……要不放开我…我自己来……”
宴饮还未结束,便有几个神仙喝得东倒西歪,化出真身来,嘴里还嚣叫着要同三太子再比上一百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