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枝x苏红荇
01
沈依枝走到苏家的矮墙外,突然被一枝红杏拦住了去路。
放下背上的箱笼,右手一撑便翻了进去。
从小到大这个动作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翻进去抱着他苏哥哥的细腰,要一口酥糖吃。
他后来渐渐长大,明白自己想吃的哪里是那一口酥糖。彼时他十四。苏红荇长他四岁,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他还记得苏家门口挂上红灯笼的那个晚上,他躲在红烛摇曳的窗镂下,低唤着苏红荇的名字,释出了初Jing,他一个人的浓情,比房里两个人都还热烈。
后来他便潜心苦读,三载以来,竟未再见过苏红荇一回。
苏红荇托人送酥糖给他,他就差下人去苏家铺子买回一包一样份量的,给送回去,苏红荇送的那包却是要在放坏了之前才舍得吃完。
如此几回,便不再有酥糖送来了。
他猫着腰落了地,心想现在不过卯时,天还未大亮,他只去窗镂外偷偷看苏红荇一眼便好,抬头就看见只着了一件粉色纱衣的苏红荇戒备地望着他。
昨夜女儿哭闹不止,苏红荇一夜未睡,最后换上柜子里仅剩的一件女子衣衫,又强行催出几滴ru汁来,才哄了将足月的孩子睡下。
他兀自在床边唉声叹气半晌,正准备沐浴之后去铺子上看看,没想到在自家院子里捉住了“贼人”。
来人看着有几分熟悉,难道是早就盯上他家孤儿寡夫,“无耻小贼!也来欺我!”他捡起脚边的一截木枝就扔了过去,正正砸在沈依枝身上,不痛不痒的,“你!还不快走!”,苏红荇见他不过是个少年,况且自己为了女儿隐瞒了妻子“逃家”实情,也不想惊动了左邻右里,没想到这小毛贼全然不顾他的警告,还几步逼近,攥住了他正准备扔出柴棍的手。
“你就这样防贼?”沈依枝见他面目消瘦,眼窝发青,还一副如此没有防备的样子,心里又痛又酸。
正想表明身份,却见他粉纱之下,胸膛起伏,竟是纯白柔软的两朵浮rou,不似妇人那般尖娇,却似远山含黛,浅丘上一点又shi又红的烟雨色,别有一番绰约风情。
“看什么看!还不速速离开,当心我报官…你…嗯…”苏红荇还没露出家猫的rou爪,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猫含住胸脯一点,轻喘一声,滑进了一双臂弯里。
那“催ru药”本来就是给坐褥的男子所服,他并未产子,却强行开了ru,每次哺ru之前都需要揉捏掐抚,刺激出ru。
他与发妻床事上快感甚少,却在此中得到了妙处,常趁女儿睡着之后,捧ru自恰,情到高处,甚至觉得那处空虚难耐,似有虫蚁慢爬,只能长声呻yin以安抚体内无名的sao动,待前方续续出Jing,其后已如银泉喷涌。
他问了生产过的伙计,才知道“催ru药”不仅催ru,还有帮助产夫调理身子的效用,其中一样,便是“缩xue”,配以粗细不一的玉势,内外刺激,使产夫的后xue的恢复紧致如初。
“啊…求求你…别再夹我了好不好?”沈依枝昏头昏脑地就跟苏红荇滚上了床,床边摇摇床里苏红荇新添的女儿还在熟睡,他把被子一拉,凭着本能就想吃了苏红荇,扶着苏红荇疼得发抖的腰进去了半截,后面几吸几绞,第一次体会情事的少年郎差点就倒了旗。
“我也控制不住。”苏红荇说的是药性上来了,以往是没东西填进来,沈依枝一往里推,他后面就咬着人家不松口,倒像是他空虚寂寞地守着院子,专门等着别人来jian他。
事实却也是如此,两人哼哼呛呛地干到晌午,苏红荇吞Jing吞到小腹都微隆了,还是不愿放人走,脑中遍遍闪现他推门见到发妻在这张床上与人交叠苟合的模样,心中积藏了大半年的不忿与委屈都化成了身下的欲火,反骑在这个天降于他的风流少年身上,五指抠着他的肩rou,疯狂地、尽情地、忘我地律动着腰肢。后xue被填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褴褛的心也渐渐生出血rou,蓬勃欲出,“呜…给我~给我…呜……嗯、嗯…”,他俯身乱吻着身下之人,前喷后吸,娇声轻yin着又一次达到了顶chao。
四次,还是五次…他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还被人…不…还自己扭着腰就出了Jing……
“少爷的箱笼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天未亮就出发了吗?”
门外小僮的声音惊醒了沈依枝,他揽了揽怀中还在熟睡的人,在唇上印下一吻,“苏哥哥,我得走了。”
他嘴里还有淡淡的ru香,心里早已推敲一二,既然他们夫妻二人情变,只等他赴京求学,衣锦还乡之后,光明正大地追求苏红荇。
沈依枝光是动了这个念头,便觉得脸上发烫,捡起地上的衣服几下穿好,又翻出了墙去。
等苏红荇被婴儿啼哭声唤醒,身边的塌已经凉了。
02
多子县,盛行产翁制。
妻子怀孕,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其夫,首先要改变饮食,嗜酸忌辣,若能学得害喜时虚弱欲呕的症状,便可得他人交口称赞。
“呕哦~”今天不知道第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