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事情吗?”朱钰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他那位新上任的郡王说是要去量体裁衣,准备晚宴穿的礼服,所以也不在府内,朱钰是满肚子的问题,也找不到可以问的人,简直是郁闷坏了。
宅子里的侍仆见到朱钰,都是很恭敬的称呼朱少爷,这让朱钰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在沧黎城的日子,只是他又何尝不明白,之前的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他只能把握当下,努力的往前行。
“要是当时能把爹的遗体带回来就好了。”朱钰低声说道,“朱府应该也就剩我和福满两个人了,可福满不知怎么的跟着大智者一起了,现在倒是只剩我自己在这孤零零的。”
朱钰在这偌大的房间内闲的发慌,阿默没有说晚宴要带他去,他也没那么想去,总感觉那地方说话都要小心三分,气氛压抑的要死,估计吃饭都会吃堵了心,还不如在这呆着。只不过为什么阿默认祖归宗这件事会这么容易,贺兰忆那个眼神又那么吓人,一定有什么事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不如出门去找云乐问问,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朱钰打定主意,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朱钰刚一出房间门,就有几个侍仆跟了上来,其中一个向朱钰行礼说道,“少爷是嫌屋里闷吗?不如由奴婢带您在府里转转吧。”
“不用,你们不用跟着,我出门见个熟人,过会就回来。”
朱钰说完摆摆手,径直往大门走,谁知那几个侍仆立马跟了上来,脸上的表情还很是紧张,朱钰不禁纳闷了,开口问道,“我都说了不用你们跟着,你们还跟过来是要做什么?”
“郡王临走时说了,必须照顾好朱少爷您,您在海淮国人生地不熟,还是留在府里最安全。”那个侍仆恭敬的说道。
“笑话,我和你们郡王一个时间来的,我要是人生地不熟,他不也一样吗?况且我海淮话不是说的很好吗,我敢说也没几个人听我说话会认为我是外国人吧?”
朱钰驳斥了那几个侍仆一顿,刚准备继续往前走,就见那几个侍仆竟直接冲到了朱钰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朱少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您不能出府,还是请回吧。”
“如果我偏要出去呢?”朱钰许久没发作的少爷脾气上来了,直接推开了那几个侍仆,大步向门口跑去,那几个侍仆长得也算高大,估计没想到朱钰小小个子竟会有这么大力气,愣了半秒后连忙追了上去,但朱钰跑的极快,一转眼就跑到了大门,他快速的拉开门栓,正要冲出去,却被一堵人墙给挡了回来。
郡王府外,有身穿盔甲的士兵镇守在那,光朱钰可见的就有两排,守门的士兵见到朱钰,生硬的说道,“府内不许出入,还请您回去。”
“你们是哪的兵?为什么要守在这里?”朱钰心中顿感不妙,刚成立的郡王府应该还没有府兵,再说了,就算有府兵,也不会这样严兵待发排着阵型守在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知道会有人袭击这里,这才早做打算。
“我们是统领府手下的府兵,奉命郡王府的安全,请您回去吧。”那士兵说完,便直接把朱钰推了回去,关上了门,朱钰还想问,却被身后的侍仆抱住了胳膊往后拉,看样子是要强制让朱钰回屋了。
“放手!我自己回去总可以了吧!”朱钰甩开那侍仆的手,怒气冲冲的往房内走,阿默果然隐瞒了什么,看来今晚的晚宴才是真正的鸿门宴,但是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在刀俎上的人。
朱钰看向天空,明明才刚过中午,太阳就已经被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天空显得沉甸甸的,透不出日光来,似是要下一场倾盆大雨的前兆。
“统领府的府兵,那不就是云乐家的?”朱钰边走边思索道,云乐曾经说过会站在他这边,那这些府兵,可能确实是来保护郡王府的安全的,可又有谁敢动刚刚被封赏的郡王府?
朱钰回头看了眼还是跟在他身后的侍仆,无奈的推门进了房间,看来这侍仆是要在门口看守着自己了,这出门估计是要比登天都难。
还有贺兰忆那个怨恨的眼神,虽然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但朱钰想过贺兰忆让阿默参军的目的,可能是想要阿默最后以讨伐暴君的名义带兵直接夺位,但没想到阿默直接上演了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让他的期望落空,依照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定会有所行动,但是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朱钰暂时还没有想到。
还有那个大智者,不是说是被囚禁,可是却还能自如出入朝堂,看贺兰玦的意思也没有想要为难他,而且还十分信任大智者,大智者说阿默是皇子,他也就信了,实在不像是贺兰忆口中的那个暴君。而且卞焱还是跟在大智者身边,他不是在为贺兰忆做事吗?难道他也是个双重间谍?
“总觉得我的脑子实在是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是得找个人去问问,可是这铜墙铁壁的,我该怎么出去呢?”朱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决定还是得在宅子里转几圈,老待在房间内肯定不会有出去的方法,说不定宅子里其他地方会有突破口呢。
主意打定,朱钰当即就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