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奴宠们都跟陈魏打过交道,知道这位管家不是偏颇的人。陈魏平时很少同他们有工作之外的多余往来,却一直在奴宠间有着不低的威望。
毕竟他跟在二爷身边时间最长,是奴宠之间最了解他生活习性的人,有时漏出来几个提示,无异于救人一命。
周轩压在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其实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白秋恒对观弥眨眨眼,也不管这昏暗的环境光线下对方是否能接收到他的示好,“我有个朋友是录音师,对你念念不忘呢。”
观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谢谢……”
陈魏介绍:“这位是白秋恒白总,升星娱乐的董事。”他没说白秋恒的另一重身份,省得白总接下来又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举动,给观弥刷新对二爷的认知。
观弥略一停顿,对这个公司的名字有些印象。“原来是白总,我代特殊学校的那些孩子对您表达感谢,”他笑着解释,“寰宇,你还记得当时那个慈善晚会吗?当时我和朋友在为特殊学校的孩子们筹款,升星娱乐捐赠修建了三间多媒体教室,孩子们很喜欢呢。”
“我跟方导也是在那里认识的,”观弥说,“她向我发了首映礼的邀请函,没想到今天你也在。”
“是我邀请二爷来参加的。”周轩在背后幽幽地开口。
观弥被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推开门时里面的场景,顿时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你们在忙……”观弥在白秋恒揶揄的注视下羞赧地说,“我其实是想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二爷微微怔愣。
自从继承家主位置,每年他生日那天一向隆重。陈魏提前两个月就会征求他的意见,决定此次庆生会的策划规模。与陈家交好,并且能得到邀请函的世家大族都会参加,本家的陈姓子弟无论身在何方都要回来出席,以示对家主的敬重。奴宠们更是养Jing蓄锐摩拳擦掌,准备在宴会上好好出下风头。
只是二爷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别人这么询问过他了。
年龄小的时候,他独身在海外,身份信息全是虚假的,身边服侍的人平均年龄四十,跟在近乎被放逐的二少爷身边,麻木神似行尸走rou,没有人会在意他是否又长大一岁。成为家主之后,可以说他坐拥权势富贵,每个人在他面前都要卑躬屈膝,为他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恩赐感激涕零,自然也不会有人敢如此发问。
“寰宇?”观弥等待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小声提醒道。
电影中恰好正在播放一段唯美的空镜头,琴声低哑,阳光如织穿过窗棂,将漂浮着的尘埃都描摹出轮廓。他看着观弥明暗交半的面容,一瞬间回忆交错,和若干年前的某个人重叠在一起。
陈寰宇看着观弥,语气中带了些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温柔:“那就为我弹支曲子吧。”
这不算是很困难的要求,观弥爽快地答应下来。“好,我会带给你惊喜的,”观弥笑着说。
陈魏正要为他的酒杯中添酒,观弥抬手制止了:“我得走了,不用给我啦。”
二爷问道:“不留下来一起看完么?”
观弥站起身,毫不拘谨地冲他眨眨眼:“我朋友还在外面等呢,回头见!”
他来得突然,走得也随心所欲,二爷没有再次挽留他。观弥离开后,他看着电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陈魏经过白秋恒身边时,被他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红酒瓶。
“白先生……”陈魏有些为难。
白秋恒笑yinyin地捏着酒瓶:“反正陈二这会儿也品不下去,不能这么浪费。”他一手拎着半瓶红酒,还不忘把自己丢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捡起来:“真是老套的剧情,给我看得发困。”
像是点评影片,却又意有所指。
“没劲,我走了。”白秋恒丢下最后一句话,堂而皇之地卷着东西往出口的方向走,还是陈魏给腾不出手的白秋恒拉开的门。
影厅中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有电影播放时的声响,可在场的几人都没有了观影的兴致。
周轩如愿以偿地被男人按在沙发上,长裤被褪到腿弯,二爷堪称凶狠地握住他的腰侧,草草伸进两指扩张后,将性器硬生生捅进他的体内。好在周轩来之前做过准备,只是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但没有出血。
他上身倒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面,看不清二爷此刻的表情,皮革的味道和电影声音冲得他头脑发热,时刻提醒着他狼狈的处境。
奴宠们久经调教,已经习惯从各种风格的性事中获取快感,何况二爷器大活好,和他做爱通常都能得到乐子。周轩顺从着承受二爷的暴戾,恰到好处地发出呻yin。昏暗的环境是最好的掩饰,周轩脸颊贴着沙发,叫得婉转动听,眼神却是清醒的。
陈魏在周轩脱裤子的时候就识趣地从影厅内出去了,白秋恒是煽风点火的一把好手,善解人意如陈魏,选择避避风头。周轩的经纪人来得晚,本以为今晚是大明星和金主的甜蜜约会,心里还挺放松,算着时间不紧不慢地过来,谁知刚好看到观弥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