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逃离郑氏已两月有余,修云里里外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几日前也开始服用复生草了,就静静等待彻底痊愈,成煦已经暗自期待那时意气风发的修云了。
破旧的土房在养伤期间也拾掇得像个人能住的样子了。除夕当日,两人一大清早就在房内院中洒扫除尘,即便上一世两人身处高位,这些活计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但今时今日却别有情趣。
两人沿着乡间小路,像这周边寻常人家一样去镇上赶集,这样的日子放在前世是在梦里都不敢想的。
镇上的集市着实比邻村的要热闹上不少,街市两旁的店铺纷纷挂上各式各样喜庆吉祥的彩灯,各家伙计都在衣襟上系着红绸彩带,使出浑身解数招揽客人,每隔三两步就是各类小摊,杂耍卖艺的、说书的、眼花缭乱的小吃、卖首饰杂货的……
人流涌动,满面笑颜,是人间,也是天上。
逛到一个卖珠链的小摊子,修云看着一个个手串,挑了挑眉,故意问:“还想给我买手串吗?”
成煦羞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忙求饶:“错了错了,上次不是狠狠罚过了吗?”
“噢?帮我想想是怎么罚的?”修云故意发问。
成煦羞得直想躲起来:“都罚到什么也不剩了。”
虽然嘴上求饶,但一转头就是回味悠长的甜笑。
热闹喜气的傩仪队伍接踵而至,打头的傩翁傩母带着面具,身后跟着数百个护僮侲子,另有一行队伍带着各式妖魔面具,迈着张牙舞爪的舞步,逗得幼儿孩童嘻笑打闹,队伍两旁还有吹拉弹唱的艺人将喜气热闹往上一波又一波地助推。路边的人也混入傩仪队伍,跟着前行,一旁还时不时钻出兜售叫卖驱傩面具。
成煦挑了一个暗色面具,绿漆在面具侧边勾勒着细细的竹纹。
修云看了看,不解地说:“寻常驱傩面具要么是嬉笑孩童或是妖魔,这画的是什么?”
成煦狡黠一笑:“竹子Jing吧”
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成煦趁乱,一把搂住修云的腰,拉向怀中。
即使是周遭吹拉弹唱声声不绝于耳,但修云也能感觉到他快速的心跳。
成煦举起面具,遮住二人脸庞,凑上去深深一吻,还调皮地用舌尖舔了舔修云的双唇。
恋恋不舍地吻完了才不安得抿了抿嘴,又偷偷地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偷袭来的一吻。他红着耳朵,附在修云耳畔:“一直就很想这么做。”
修云看着他得手的喜悦,不禁失笑。
“不妨再大胆点。”
修云抬起成煦的手腕,就在他眼前,将手指伸进指缝中,紧紧相扣。
玩弄男宠,豢养男妾多见于世家贵族,也不过是当个玩物,没有谁真的动了心,男子之间若真心实意两相交付可是真的落人笑柄;况且即便是夫妻也未见有十指相扣行于街市之上,修云如此举动实在是离经叛道。
修云将他眼底的震惊尽收于心,却什么都没说,紧紧地握着就是最好的回应。
万千感慨汇于心间,修云是伸出手的人,也是紧紧抓住成煦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而这世间千万人中也只有他。
若没有这双从一片清明人间伸出的手将成煦拉出深渊,以悲悯之心宽恕所有罪责,他恐怕也就只能永生永世在魑魅魍魉中不断沉沦。
写了对联,贴了窗花,看了烟火,听了爆竹,吃了扁食,似乎做了除夕之夜所有该做的,但对于两个人来说还远远不止。
适才两人都饮了许多桃花新酿,淡淡桃粉晕染了两颊,正在缓缓向四周扩散,吐息之间都是缕缕幽香酒气和绵长情欲。
同一床棉被罩着一对坦诚相见的爱侣,每寸肌肤似乎都微微发烫,指尖轻触的地方更是激起一片片情动,摸索着每一条细微的纹理,嘴上喃喃低语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的情话。
修云向下蹭了蹭,将自己埋在成煦怀中,脸颊轻轻蹭着成煦满是烙印的胸膛,睫毛闪烁间也在扫拨着已经是情欲浸yIn下无比敏感的肌肤。
他暗暗地想着,多希望重活一世,成煦可以没有这些烙印伤疤,也不用经历那些非人的苦痛。时空虽无法再次逆转,他无法回到出生那刻救下成煦,但可以用一世倾情抚平。
睫毛扫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痒意,成煦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别,修云,那里……”
但修云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地极尽挑逗,上下齿间轻咬ru珠,暗自用力,本就在肌肤之亲催化下已是挺立的ru珠更是隐隐胀痛。修云的性器就抵在成煦腿间,不用仔细分辨就能感受到那股炙热。
更要命的是随着上身挑逗着ru珠的动作,身下的性器也一下下冲顶着腿间的肌rou,gui头吐出的粘ye已经打shi了那处的肌肤,随着动作发出微小的粘腻,本就安静的周遭更是放大了这一声声yIn靡。成煦腿间本就有诸多烙印,并深以为耻,修云挺立的性器冲击着的不仅仅是腿间的烙印,更是他过往深处的不堪,既羞耻又渴望,滑腻的gui头滑过每一处烙印的沟壑,每一次波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