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双手抓着墙,手背上的青紫色筋络爽得都微微突起,他低下狭窄的腰肢,粉色裙摆被卷起撩到胯间,撅起被劣质黑线勒着的屁股。
两只有力的大手陷在那雪白细腻的tunrou中,肆意揉玩成各种形状,很快,那tunrou上粉红色的指痕交错纵横着。
梵月从不知道自己的tunrou如此敏感,细细的麻痒之感如电流从红通通的tun尖传至脚趾尖。
青年低叫一声,眼角泛着一层糜艳的红晕,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青年浑身上下,甚至更深更隐秘的tun缝,全是粗暴又色情的各种痕迹。
那rou乎乎的xue周褶皱被男人舔得都软了,泛着一层水光,透出一股艳红儿的脆弱。
桑胥抬起头,从男人的角度看,梵月连睫毛都shi漉漉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傲,眼角都滴落了几滴泪,水光隐秘地晃荡在其中,淡粉色的禁欲唇瓣已被青年咬成了娇媚的水红。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梵月,,,你都被我玩儿哭了,,,”
他捏住青年的下巴,含住了青年颤抖的唇瓣。被汗打shi的的墨发黏连在青年眉眼间,被男人随意地拨开。
青年也无力挣扎了,自暴自弃地张开嘴,任由男人与他耳鬓厮磨,口涎相交。
气味浓烈的气息席卷了青年嘴里的玫瑰雪松香气,随着青年的勃起,勒得越发紧的内裤让青年爽地头皮发麻,嘴里唔唔地呜咽着。
透明的涎水从二人交缠的唇角溢出,嘀嗒在了青年雪白的胸膛上,染得翘立的红色ru珠亮晶晶的。
那蕾丝质地的nai罩也被涎ye浸shi了,粗糙的布料渐渐的软塌,紧紧地贴着ru晕,青年稍微一晃动,那nai罩就和青年的nai子一阵摩擦,将其弄得越发红肿。
青年实在是太想摆脱箍着他nai子的劣质布料了,它时时刻刻提醒着青年他现在代表着的是一个女人。
他尝试着去解开自己背后的锁扣,手指却被男人按住了。
男人牵着梵月的手,抚到了男人那处粗大的炽热。
“你,,啊,你松开,,,”
属于同性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青年的手被男人包着,蜷成一个洞,柔嫩的指腹包裹起男人布满浓密耻毛的性器,撸动起来。
“你是我的母狗,梵月,,,,”
桑胥肆意侮辱着青年,他松开青年,梵月浑身无力,没了支撑,扶着墙倒在了地上。
男人就冷眼看着青年倒地,没有伸手帮扶,反而就势踩踏起青年红肿的tun部。
“你可真sao啊,当初怎么Cao的我妹妹啊?”
看着青年脸色逐渐发白,他又恶毒地补上一句。
“难不成用屁股Cao的?也难怪这屁股现在这么sao。”
男人轻而易举地用脚挑断了青年tun间的黑线,一直挤着青年会Yin的珍珠顺着断线滑落了出来,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发出了珠落玉盘的清脆响声。
饶是再坚毅的青年,在此刻也忍不住气得浑身轻颤。
“桑胥,,求你放我走吧,,,唔,,嗯”
梵月低垂下头,浑身蒙上一股丧颓之气。
男人丝毫不紧张青年的话。
青年身无异能,在末世毫无生存之力,怎么舍得离开他。
他手指握着银色的狗链,骤然收紧,青年呜咽一声,脆弱的颈子被迫扬起。
男人做起这些毫不费力,他托住青年小腹,将青年的tun部固定得高高翘起,yIn水滴滴答答的从青年xue眼儿里流出来。
这么看着,真如一条趴在地上的母狗。
男人yIn亵地将炽热的性器抵在青年tun间,玩弄儿似的画着圈,在青年tunrou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看青年逐渐tunrou紧张地收缩,殷红的屁眼儿也一缩一阖的,男人笑了笑,下身又胀大了一圈,兴奋得抖了几下。
青年害怕被进入,他偏要好好折磨青年。
男人两手捏住青年的tun瓣,无情地向外侧揉搓,露出中间红肿的tun缝和shi润的屁眼儿。
rou乎乎的粉红色皱褶被gui头刚刚触碰到,就微微凹陷起来,如婴儿拳头大般的gui头顺着之前的润滑,滋溜地挤进去了半个。
“出去,,,快出去,,”
未被开发的处子xue紧张地收缩着,似是想把那炽热的gui头给顶出去,却不料又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
青年xue口胀的发疼,褶皱被撑得不见一丝,似乎被撑到了极致。
男人也不好受,尚未被开发的稚嫩xuerou收得格外紧,让他Jing关几乎一松。
他深深一顶腰,将整根劈进了青年的xue儿内。狭窄的肠壁又shi又热,一圈圈嫩rou被粗暴地捅开,直到一大团粗硬浓密的耻毛贴上了青年的屁眼儿。男人整根都Cao了进去了。
梵月低叫一声,声音娇媚得让他都觉得陌生。
“啊啊啊啊!唔,啊哈,唔嗯,,呜呜,啊哈, 啊哈”
青年扭着腰,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击着。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