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坂裕也问:“狗卷君以前玩过鬼屋吗?”
狗卷棘摇头:“鲣鱼干。”
“我也没来过。”花坂裕也说,“不知道体验感和洋屋会不会有点像?也不知道哪个更有意思一点。”
拿一级诅咒的栖身之所和都市鬼屋比较,他也算得上是第一人。
话音刚落,一阵哭闹声传来,几个女生跌跌撞撞地从安全门里跑出来,像是被吓得不轻,头发散乱,其中一个最激动的,妆容都哭花了。
花坂裕也:“……”
狗卷棘:“……”
这么吓人吗?
工作人员给他们倒了两杯水过来,循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因为我们鬼屋是超恐怖级别的,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进去以后如果觉得接受不了,可以比一个叉的手势然后大喊‘我放弃’,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进去接大家从安全门里出来。不过这也就意味着放弃游戏了。”
“噢。”花坂裕也点了点头,转头看狗卷棘,“狗卷君,一会就拜托你了。”
狗卷棘眨了眨眼,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花坂裕也学着他的样子眨眼:“哭着跑出来太丢人,在里面可以麻烦狗卷君保护我吗?”
“就像在洋屋的时候一样。”青年轻笑起来,“跟在狗卷君身边的时候,很安心。”
熟悉的热意直冲脑袋。
狗卷棘拽着衣领挡住发烫的脸:“鲑,鲑鱼”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眼神复杂。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我看的事情?
第27章 狗卷君
工作人员离开后,花坂裕也从展架上抽了张宣传资料看。
鬼屋的故事发生在一处偏僻的山村,随着时代进步,过去的深山青年纷纷走出了大山外出打工,村子里只剩下了些年迈的老人。几个月前,几名同乡青年决定回村看望长辈,然后——
再也没有回来。
游戏中,玩家需要扮演调查队成员,在诡异的山村一探究竟。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够恐怖,花坂裕也注意到在“玩家须知”那里有一行小字,大概意思是说为了丰富游戏玩法,各位玩家将从不同的入口进入游戏。
翻译过来就是,是否能顺利地和大部队会合,用多长时间会合,全靠自己的能力了。
花坂裕也“唔”了声,看了眼不远处还在抽泣的几个女生。
这种非典型鬼屋玩法,难怪会被吓成这样。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其他的玩家也到位了,一共六个人,加上狗卷棘和花坂裕也,四男两女。
工作人员对讲机、免责协议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给每个玩家都准备了对讲机,对讲机里只会说你个人的任务,如果是需要团队合作的部分,我们会通过广播告知。”
免责协议上则写的是,如果玩家因为隐瞒病史,导致在游戏过程中发生意外,不属于鬼屋的责任。
狗卷棘顿了两秒,有些担心地看向花坂裕也。
他的眼睛没事吧?
青年非常爽快地在纸上签下了名字,察觉到他的目光,偏着头看过来:“怎么了?”
“鲣鱼干。”狗卷棘收回视线,签字。
队友是两队情侣,为了能让他们在游戏中更好地沟通,工作人员拿了六个小动物的夜光名牌过来:“客人们可以选一下,选好以后戴在领口,这个名字就是你们之后的代称了。”
老虎,兔子,山羊,猎鹰,仓鼠,熊猫。
花坂裕也看了一眼,笑着建议:“狗卷君,我们互相给对方选,怎么样?”
狗卷棘的目光在山羊和熊猫上游移了一会,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分别选了看上去有男子气概的老虎和猎鹰,花坂裕也眼疾手快地拿了兔子,其中一个本来是想选兔子的,见他拿了,转手取走了仓鼠,接着只剩下了山羊和熊猫。
正好是狗卷棘想要的那两个。
最后一个女生迟迟没做出选择:“救命啦,我是天枰座诶,选择困难重症的天枰座啊!”她为难地薅了薅头发,“要不,你先来吗?我两个都行。”
狗卷棘点点头,没有犹豫,直接拿走了山羊的名牌,然后把它递给花坂裕也。
他们给对方选的名牌都带了一点性格的暗喻,比如在花坂裕也眼中,狗卷棘安静下来的时候很可爱,和同龄人在一起蹦蹦跳跳地也很可爱,所以是兔子。
而在狗卷棘眼中
花坂裕也接过,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我是山羊呀?”
狗卷棘小声地“嗯”了一声,花坂裕也垂眸瞧他,大庭广众又有其他人在,他遗憾地收起了继续逗小朋友的欲//望。
很快,工作人员拿着黑眼罩要把所有人带到相对应的出口,两对小情侣们依依不舍,猎鹰拍着胸口对熊猫说:“放心,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比起他们那边告别的氛围,花坂裕也和狗卷棘两个人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