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肯继续乖乖地跪在我身前,那我还会给你一口饭!怎麽样,我的雌奴、我的母畜!这世界上就只有我要你了!”
不堪的话语在只想要被贯穿的吴稚青耳里变得异常动听,他现在就想要奔向男人所说的猪圈里,被猪鸡巴狠狠插上几天几夜,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想要。这样不但能止痒,还能得到男人永生及唯一的爱!这没什麽不好的!
吴稚青痴呆地回答着男人:“好、好,母畜要被猪鸡巴插、嗯、好爽……啊啊、又、又去了嗯!”不过是言语的霸凌和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吴稚青觉得自己已经能切身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从手机摄像头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肥厚的股瓣再也隐藏不住的小孔缓慢打开,模拟着被贯穿时狠吸肉茎的模样。在第五下动作後,那饱满的边缘又猛地张开且喷晒出了一道腥骚淫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因为男人的话语所攀登上的高峰,他身为人类的自我认知正随着这一轮又一轮的发大水全部泄出体外。
习惯并依赖被男人侮辱的吴稚青恍惚没有廉耻般地让镜头捕捉自己的淫荡与下贱。
男人在萤幕对面看着那些春潮无止尽般地模糊了他的视野,这时的他也有种被骚水淋了脑袋的错觉。他摇摆着好像被水湿了的脑袋,命令道:“先用手玩一会。”接着,吴稚青将手指送进那贪吃、饥渴的肉洞。
他像以往那样乖乖地咬住沙发上的抱枕,哽咽着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自慰派对。男人特别喜欢自己在情慾中的那种哽咽,他记得男人很久很久以前拥着、缠着自己,逼着自己不甘愿又羞涩地吐出委屈的泣音。那天的男人第一次没有节制地将自己按在枕头里,狠狠地後入了自己,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强射在自己的肠壁上,用力地亲吻着自己的脸庞。自此以後,他就记住了男人床上那奇怪的癖好,在日後的床事上他也有意无意地满足男人。
吴稚青正将那早就被肠液打湿的五指塞满身後那口肥美缠人的肉穴,模仿着被鸡巴插穴的动作。安静没多久的空荡客厅再次响起羞人的水音??
“滴答滴答??啪嗒啪嗒??咕唧咕唧??”
他的肉穴在无数次的双龙下可以轻松吃下自己的一整个拳头和小半的手臂,但即便吃下了这麽多的东西,他那满是淫液的穴眼仍旧是紧致的。在每一次性爱时,他总能将男人软弱无力、萎缩到只有中指粗细的鸡巴绞紧到发痛。而这都要多亏男人特殊的性虐爱好,才能让吴稚青的後穴变成这麽个好宝贝。
“啊、哈……哈啊、啊……”吴稚青的拳头缓慢但用力地深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脸埋在抱枕之中,不能看清他拳交时的模样。但看他那抬高屁股,还有随着拳头抽插而摇摆的腰肢可以看出他是多麽的沈浸在被拳头贯穿身体的过程。他那扭曲的思维彻底被性给侵占。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了沙发上,把沙发上的他的所有淫态暴露。被黏液所包裹的拳头在那红肉中不断进出,带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被月光反射在地板之上。被安放在远处的手机将这一幕默默纪录,男人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那近乎报废的下体竟也有了反应。他掏出裤子里那根软弱无力,连完全勃起都无法做到的性器官,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便尿出掺着黄丝的男精,他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短暂。
他出神地凝视指尖的精液,伸出舌头全部吃掉。
而此时的吴稚青依然在吃着自己的拳头。他对自己从不温柔,甚至是喜欢残忍地性虐着自己,像是在道歉那样虔诚地与男人一同摧毁自己的身体。他的肉洞里有一个十分肿大的G点,那是被多次疼爱而过度发育的产物。他先是在肉穴中半展开自己的拳头,然後用拇指、食指还有中指去寻找那个突起的肉瘤,这些动作没有让他反感,相反让他有一种身体的极限不断地被打破而产生的满足感??
那突起物被温热的指尖触碰时,吴稚青发出难耐的闷哼:“嗯嗯嗯嗯啊……!”若不是他的牙齿正紧咬抱枕的边角,他的哀鸣一定会唤醒自己的父母,而他所有不堪的秘密都会被疼爱自己的家长全部看光。不知道哪里残存的理智让他在放肆堕落的过程中守住了他并不在意的尊严。
或许,吴稚青是想保护自己深爱的父母吧。自己已经不知廉耻地蜷缩在男人的身下,失去为人的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也像自己一样崩坏,他们不应该被儿子的脏污所牵连……
吴稚青的身体一颤一颤,他的闷哼也未停止,他的精液与骚水也因为灭顶的愉悦近乎排空,男人并不会太在乎他高潮的次数,只要在被允许高潮的情况下,男人喜欢看他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惨样。每一次他看到吴稚青泄乾了一切汁水後,他都会让畜生用精尿重新灌满他的身体。那些时候,吴稚青都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夜壶,承载着一切恶臭。
他的视线模糊起来,过度的快感让他头昏眼花,近乎晕厥。那被改造的G点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撞击前列腺的做爱是一百分,那麽恶意碰击那个柔软的话,他得到的会是一场一千分的性爱。一千分的性爱意味着他得到的快感会化成一支利箭,从肛门直穿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