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样浑身酸痛,特别是小腹处一涨一涨坠着难受。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像极了姨妈来临的前兆。
他进了浴室,浴室内的等身镜显示一张小巧却惨白的脸,凌乱的睡衣下掩不住Jing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下身内裤处晕开一大片红渍。
他站起,还有一股暖流涌出,从大腿根部流下,一点点滴到洁白的瓷砖。大腿根部干涸着几道红痕,血腥气味充斥鼻尖。
他把内裤脱下,踢到一边。少量的白灼被鲜血稀释,已然不见踪影。
Yin蒂裸露在外,肿胀如樱,褪去青涩的外壳,宛如熟妇饱经风霜那般无二,甚至比某些ji子更为天赋异禀。
昨天他这里有变成这样吗?
楚慈好奇地用手指试探,只是蒂尖无比滑溜,他只想轻微在外圈观察,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触感,一个不慎失策,指腹重重滑过碾压Yin蒂。
“咿呀——”小腹处也紧缩到僵硬,深处坠得发疼,感觉更为清晰,又有一股鲜血从下体涌出,喷到瓷砖上成为凌霜傲雪的寒梅。
这种感觉残忍又熟悉,甚至胸前也肿胀发硬,在衣服上显露两点。
昨夜楚恒只玩弄了他的娇花,还未曾好好抚慰饥渴的nai子。
双性人的nai子和男性不同,看似平坦,摸着绵软,甚至连nai头都比常人肥大了一圈,触感极佳,像是柔软的蛋糕胚。
他用手机在网站搜索为什么来姨妈Yin蒂会变大,有好几个一点进去跳转到不良界面,手机屏幕里显示的女性裸体让他慌忙退出,脸涨得通红。甚至还有跳转到乱lun小说的,满屏都是嗯嗯啊啊公爹嫂子之类yIn叫,这种文学让他瞅了一眼就臊得慌,心跳如鼓,按后退键却无法撤出,只是又蹦转到另一篇yIn乱文学,看标题似乎写的是父子。
里面的儿子也长着一个女性器官,被父亲Cao得乱喊乱叫。
天啊……这些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楚慈都想要放弃了,重新搜索再往下滑,看到一条医生的解释:生理期内女性的欲望会增强,这些是正常现象。
医生却不知道楚慈的Yin蒂何止是变大,已经是锅中煎好的鱼,前前后后被翻来覆去的亵玩到烂熟,肥大了好几圈。
啊这……
楚慈酡红着脸,将身体的异常匆匆归结于昨晚那场该死的yIn靡春梦,他不想再回想梦境,随便用流水冲刷Yin户消灭痕迹。
强硬的水流打击到Yin阜上,楚慈嗯了一声,差点手一抖把喷头甩出去。
可一不小心碰到开关,水流变到最大,楚慈咿呀了一声整个人跌坐到地上,重力作用下tun部坐到喷头上,水流更为近距离无缝隙接触,Yin蒂一颤一颤,他头一歪,整个人失去力量趴倒在浴室的地面,tun部拱起。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高chao了,身体还在不知羞耻继续回味着美妙,小幅度颤抖着,不断喷射的水流拉长着这番体验。
他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重新换上贴身衣物,由于敏感的蒂头一直摩擦着卫生巾,他行走的动作也变得怪异。
幸好生理期小腹的疼痛强于Yin蒂摩擦的疼痛,他才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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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家里的洗衣机就运作起来。楚慈将卧室染血的床单和被套拿到阳台,却没想到来迟一步。
他本来想偷偷毁尸灭迹,无奈时间逼近快要上学了。就算他没有洁癖,也受不住晚上再混着这股血腥味入睡。
他只好把东西丢到旁边的大桶里,催眠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正常现象,然后拿起书包到餐桌上准备吃饭。
今天的早饭比往常还要朴素,一个土司夹蛋,一杯牛nai。
楚慈啃着早饭,不时抬头看着父亲。
气氛尤为怪异,楚恒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自己,楚慈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在这样的注视下艰难吞咽早饭。
“你——”楚恒终于说话了,声音格外沙哑。“你感觉昨晚怎么样?”
楚恒彻夜未眠,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禽兽,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望。虽然内心的道义在谴责他,可当他看到楚慈嘴角边的一圈牛nai沫,他脑海内又重新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被拍打成泡沫的白灼覆盖在沙滩上,海浪阵阵席卷而来。gui头与Yin蒂相连,感觉到高chao到来前的电闪雷鸣,海燕盘旋在天际,接受暴雨洗礼。
抽搐的Yin唇就像儿子现在的小嘴在张合,腔内盈满晶莹的ye体,他昨夜才用手指触碰过这般柔嫩的肌肤,现在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他想过自首,想过坦白,昨夜回过神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对自己下手极狠,甚至热血上涌想要剁掉管控不住的下体。
但活到四十岁,他丧失了少年时的一腔热血,丧失了在世间横冲直撞的勇气。世俗已经将他桀骜的锋芒折断,棱角磨平,他像是梁知月嘴里描述的废物一样趋于平凡,畏首畏尾害怕死亡。
他只能试探下儿子的反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