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得奖无数,在别人眼里有一部分要归因于楚慈身后一位教师父亲。
从某种程度上,楚慈可以说从小和楚恒相依为命。幼小时,楚慈深刻的记忆其一是父亲宽大的手掌,牵扯着跌跌撞撞的他。其二是家庭每月一次的尖锐争吵,他缩在桌子一隅,脚边东西散落一地,他用懵懂的眼神注视着和平常不一样的家庭。
不知道起因,不知道结果。
他听不懂一连串的长句子,他只能听懂简单的“钱”,“楚慈”和“怪物”。
夫妻二人剑拔弩张,不似他们平时那般模样。楚恒失却往日的儒雅,变得暴戾。梁知月也扯下好好妻子的身份,针锋相对。
妈妈……在哪里?
爸爸……又在哪里?
娇气的小哭包眼里蓄满泪水,剔透的水珠一颗颗掉落。他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是个怪物,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他,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他……有罪。
即使不知道罪这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在小小年纪就懂得背后的艰辛意义。
眼泪一滴滴打落在地上,这时父亲就会慌慌张张抱起他,嘴里唱着童谣,一手拍着他的背,安抚儿子的情绪,一手示意休战,夫妻双方各退一步。
“慈慈乖,那些是爸爸妈妈随便说的,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
可问题只是被暂时暂停,并没得到结束。
时不时会被翻出来,楚慈的身份在怪物和宝贝里时常调换,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到达感知混乱的地步,他在暗流内越陷越深。
直到有一天,妈妈解开围裙离开,带走了家里的温馨气氛,爸爸戴上妈妈的围裙变成了妈妈照顾楚慈,家里变得冷清。
长大一些,楚慈就将所有的缘由归结于自身。
他戴着枷锁,拼命做到最好,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运动,努力忽视身体的禁忌。
只有拿到鲜艳的满分,妈妈才会在回来的时候抚摸自己的头。
只有自己变得懂事,爸爸才不会那么辛苦疲于奔波。
小白团子一夜之间长大,开始故作老成板着一张脸,即使再伤心难过也拒绝哭鼻子。
.
睡梦中的楚慈感觉自己被一条大蛇缠得透不过气,蛇蟒黑色的鳞片刮擦过自己的大腿,痛痒着遗留shi哒哒的粘ye痕迹。一条小蛇调皮的在自己身体各处游走,甚至用蛇头碰撞自己的难以启齿的地方。
瘙痒下,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从来不曾抚慰自身那处,即使到了青春躁动的年纪,同龄都已开始接触性和欲,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风情,难耐得双腿紧绷。
他只好将两腿交叠、夹紧。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株花,在yIn蛇唾ye的催化下徐徐展开花瓣。他害怕的想要逃跑,四肢却不能动弹。小蛇张口将这个花朵包裹住,将花重新变成未曾绽开的模样,只是分叉的舌尖刺入拍打内里的花柱,只是花朵不再纯洁开始变得sao浪。
小蛇甚至张开尖锐的獠牙,想要把毒ye刺入花蕊,烙印上自己的记号。
会很痛吧……
楚慈呻yin一声,害怕下盆腔内一个抽搐,沁出甜露。
小蛇见状收起獠牙,将楚慈双腿间的花蜜范围涂抹更广,玩弄久了以后才嘶嘶将蜜露舔干。
救救我……
有没有人,救救我……
爸爸,救救我……
小蛇开始往更深处探索,它发现花蕊下还藏着一条密道,换用粗糙的蛇尾拓展密道。
蛇尾还有反复蜕皮的壳,粗糙且坚硬,在梦里甚至变得火热,烫的他双腿发软。
密道太小,蛇尾钻不进去。小蛇开始变得急躁,蛇尾噼噼啪啪打在洞口。
咿呀——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蔓延全身,夹杂着些许痛意,楚慈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马上要被撕裂成两半,他抓进了背下的床单,心跳的飞快。
蛇尾浅浅在洞口抽插,原本密实的土壤开始松动,尘封许久的土片开始掉落,大门隐约可见。
但是不管蛇尾怎么动作,剩余的土地依旧坚硬。
不要……别插了……
蛇尾放弃对土地的耕耘,转向探索土地周遭的景色。它看到盆地,看到小土丘,看到高原,游啊游啊,兴致极佳。
·
画面一转,他又变成了干旱大地上唯一的一口井。
他被困在这方天地间不能动弹,空余意识在虚无间挣扎。
炎炎夏日,大地干涸开裂,恍惚间他看到爸爸也来到井前,澄澈的井水倒映着父亲的面庞。父亲的嘴唇因缺水都破皮了,Jing壮的身体上全是汗水。
好渴——需要水——
楚恒粗喘着埋头进井内吮吸。
楚慈抑制不住呻yin,腹部绷紧上抬,把自身的源泉都奉献到父亲嘴边。
楚恒吮吸的动作加快,水流汩汩流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