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名叫鹿喜?”
鹿喜刚出洗手间出来,还低头看手机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缓缓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男人,最先入眼的是一双全黑的高定皮鞋,西装裤平整到看不出一点褶皱。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站在离她不到五米处,干净利落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英俊且Jing致的五官轮廓,乌木深邃的眼眸透露出冷傲让人莫名的有距离感。
她往前走了两步,却没走到他跟前,“宁总,有什么吩咐吗?”
宁晏嘴角微挑,“鹿总,这样就没意思了。”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鹿喜没打算和他纠缠,“我先回包厢了。”
一个小时前,他们在饭局上碰见,她是陪公司老板任朝阳来的,而他是奥乐投资总裁,两家公司正在谈合作。
她没想过会遇见他,只能装不认识,刚刚在包间里特意挑了个离他远的位置,他却从见到她时就一脸坦然,应该他本就知道她会来。
可还没走两步,她就直接被他拉住手腕,她缓缓回过头,佯装满脸疑问,“宁总?”
他歪着头,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这么会装?”
她深呼吸,“宁总,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下一秒,她就被人拽着进了走廊尽头无人的包厢,门被用力关上,直接被堵到门后,她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实在太高了,她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才到他下巴,微微仰起头看他。
没开灯,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昏暗中,她察觉到他的脸颊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不到两厘米处停下,下巴轻轻搭在她颈窝,“这样认识了吗?”
说实话,她不敢反抗,她现在处于被动,公司第二轮融资,宁宴作为投资公司的总裁,而来之前任朝阳对她说过,投资方案奥乐给的条件最好。
她没吭声,倔强的咬着唇。
见她迟迟没动静,他嘴唇贴着她颈脖,“这么快就忘了?我可忘不了你,娇喘的样子。”
赤裸裸的被揭穿,她倒是无所顾忌了,用力的推开人,“宁总,你别碰我,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两个月前,鹿喜从北京老东家离职来到深城这座城市,任朝阳是比她大两届的校友,毕业后和几个朋友创建了现在这个公司,而她是他高薪聘请的运营总监,只是从老东家离职休息了一个月,和宁晏就是在那期间认识的。
“我碰你还少吗?”宁晏满是不屑,黑暗中他往后退了两步,半靠在桌子上,大长腿随意勾着,似乎无处安放。
她深呼吸,索性挑明,“宁总,您不像是纠缠女人的男人”
“我没打算纠缠过女人。”他站直了身体,“只是,我不能容忍女人玩我。”
“我没。”她脱口而出,只是话一出又觉得没必要解释,“那宁总想怎么样?”
他开了灯,突然的亮光使她有些不适应,眼前出现了几秒的光圈,再看清时他已经稳稳站在她面前了,不到十公分。
他嘴角是戏谑的笑,“怎么?终于想起我了?”
其实她怎么可能忘了他呢,只是她清楚的知道那十几天的缠绵都是假的,他没说过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她那时报的名字都是别人的。
“我记得你喜欢关灯做。”说话间,他又关了灯。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按在了大圆桌上,西装裤磨着她因穿短裙而裸露纤细的双腿,伸手挑起她下巴,嘴唇落在她嘴角,“做吗?”
“你疯了吧?”她扬手就要打人,可他早就有防备,稳稳抓住她的手,“其实比起你装的温顺乖巧,我反而更喜欢你现在这样,炸了毛的样子。”
话音刚落,他松开了她,站直了身子,递给她一张全黑色的名片,“给你一晚给你时间考虑,你要不要来我身边?”
她盯着名片上的抬头,奥乐总裁,宁晏,打趣道,“宁总,这么缺女人?”
他轻笑,“考虑好,回复我。”
说完转身离开了包间,而她拿起看了眼那张名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神经病。
等了十来分钟,鹿喜才回到包间,只是没看见宁晏,听任朝阳说是有事先走了,留下了他的助理方毅陪同。
投资人都走了,这个饭局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鹿喜目送任朝阳被司机带走后,而她喝了酒不能开车,只能站在路边打算找代驾。
一辆宾利车稳稳停在鹿喜跟前,她看过去,副驾驶室下来了方毅,“方助?”
方毅笑笑,打开了后座的门,“宁总交代了,让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她委婉拒绝,“我开车了,等代驾开车送我回去。”
方毅挑了挑下巴示意鹿喜往后座看,她顺势看过去,还没看清呢,就听见里面传出熟悉的男声,“上车,我送你回去。”
宁晏也在车上,他不是早走了吗?
她还在思考,又听见那人说,“怎么?还要我下来请你?车子让方毅给你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