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的Yin道口有点发炎,尽量好好休息。”他说这句时气都不喘,曲铭澈瞬间烧热了耳朵,呆呆看他数秒,脸别过去,噙泪的眼眶发红。
曲郁生揪起被曲铭澈挣开的毯子,将他包住:“是想找衣服穿吧。你那件内裤,还有睡衣应该都不能再穿了,等会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他摩挲弟弟的唇,低头凑近去——
“你昨天喝醉了。”这时,曲铭澈终于说话了,眼底晃过一丝手无足措的痛苦,“我不怪哥哥,我……不想怪你,你醉酒说胡话让我脱衣服,我不知道怎么拒绝,这是我的错……”
“我跟你去北京,那哥哥也忘了昨天的事好吗?”
曲郁生看了他很久,最后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他,去找药,翻箱倒柜。曲铭澈在他背后,看他从抽屉的各种药瓶拣出几罐刻着外文名称的药,倒了数粒在掌心,干咽下腹。
曲铭澈的嘴张了张,那声哥哥没出口,就听曲郁生平静地自语:“对,我喝醉了,我做的都情有可原,毕竟在你眼里我永远只能是你哥哥。”
“我罪不可赦,所以这就是我的报应啊。”
青年扯出笑,深深乜了弟弟一眼,最终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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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已经恢复平静的曲郁生捯饬完毕,英挺的背影透着冷峻。
他取了眼镜戴上,曲铭澈远远看他,捏着衣角的手指紧了又紧。
对于弟弟的请求,曲郁生没有妥协,只说等他回来后再谈。
现在他没法面对曲铭澈,沉寂的Yin郁时隔多年被重新唤醒,他压抑心底的狂躁,好不在弟弟面前失控。
所以这趟差,曲铭澈是不会跟着去了。曲郁生请了家政阿姨,让她在接下来一个星期代替自己照顾曲铭澈。
交代完必要的事情,曲郁生取出一剂细长的东西:“今早忘给你重新上药了,让我看看吧。”
曲铭澈倏地抱紧衣服,曲郁生比他动作更快,没过一会,少年被举过双手压在轮椅,羞愤而恐惧地望着埋入自己腿间的哥哥。
“哥哥!我自己来……”
许是这样的姿势牵动了他糟糕的回忆,曲铭澈快哭了,又急又气,却只能被兄长压制,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的软肋。
解皮带扣,剥裤子,再是今天偿还对方的新内裤——依旧是浅绿的,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码数,窄小的软布穿在清瘦的少年身上,把腿rou勒得紧紧的,勉强包着里面微鼓的热物。曲郁生一并扯下来,冷静又熟练。
绵软的性器搭在少年的肚子,底下露出的小缝收缩微颤,埋入体内的药栓过了一晚已被吸收,只剩一根白线衔接。当曲郁生扯着线头,将它从干燥的xue拔出来时,曲铭澈捂眼低喘,发胀的洞口很快溢出稀稀的清ye,有草药的淡涩弥漫。
他仔细端详这处,昨夜被他cao肿的小洞这会好了很多,粉红的rou瓣浅浅闭合,没有继续发炎的迹象。
Jing巧的药栓刚推进xue口,立即被内里软热的rou纠缠,吞入其中。等药栓固定,曲郁生牵着多出的线头打活结,专注像做外科检查的医生。
曲铭澈短促地呼吸,曲郁生在为弟弟套上裤子前,仔细啄吻了一遍对方的肚脐。
情动了。
他眼神扫过那根硬起的性器,昨天没那么有耐心,整夜下来小家伙的前端都难以被撩拨,软塌塌的,射的体ye都不成形。
原来喜欢温柔的方式。
左脸忽地刮来一阵刺痛,曲铭澈怔怔看着他,手还举在半空,这一掌其实没有愤恨,少年只是过于惶恐,下意识做了防卫。
静静看了弟弟数秒,曲郁生笑了起来。
“还是想怪我的吧。”他轻柔的声音透着没来由的兴奋,“想不想杀了我?我强暴你,你没法反抗,就像那时我没像说好那样去找你,你一样没法怪罪我……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你应该杀了我,澈澈。”
对方呼吸愈发急促,就像血管都要炸裂。
曲郁生从随身的口袋取出一样布包着的小东西,一层层剥开,是片锋利的手术刀。他把它交给脸色煞白的弟弟,握着他的手举到自己裸露的颈前。
“这个部位划一下,动脉的血会喷到天花板,但你不会有事……你还没有成年,二级伤残,跟法官说是我教唆你的,你不用担负责任。”
“动手吧。恨我,报复我,杀掉我。”
寒光凛冽的刀口颤抖几下,曲铭澈甩开手术刀,突然大哭起来。
第9章 ι
他总是哭鼻子,就像知道我会心疼,向他妥协一切我本该坚持的东西。
这是八岁的曲郁生在想捂死弟弟的前一刻顿悟的,他们之间诡异而紧密的相处,却依然在许多年后的今天,被对方的哭泣弄得毫无头绪。他沉默松开交握的手,凝视面前难过的弟弟,就像面对当年对死亡一无所知的婴儿。
一阵断断续续的抽噎过后,曲铭澈虚虚地缩在轮椅,眼睛紧闭,连睁眼的力气都被哭没了似的。曲郁生摸到他的手心,将他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