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萧邺辰现在的外长老头是继父,你知道吧。”赵炎伸出手指,调戏一般捏住了李高登的下巴,指尖传来一股猫粮的鱼腥味,“他省长亲爹是怎么死的,这你就不知道了。”
“难道?”
李高登一惊,这是第一次知道萧邺辰的私事,以前他从未过问过,他想到很久以前,那时候在读初中,萧邺辰是担任学生会主席等多种职务的风云人物,从来都是完美耀眼的太阳。除了父亲节的那天,在教室外的走廊上,李高登问他给爸爸准备了什么礼物。
“嗯……”萧邺辰磨蹭了很多都没说出什么来,最后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吵架了?说起来,还没听你提过家里的事。”
“不,我爸已经走了,我妈妈最近又结婚了,我不是很想回家。”
“哦。”李高登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萧邺辰的脸色变得很差,“对不起,我……我就是问下,真的很对不起,我傻掉了……”
“没关系,我还挺羡慕你的,傻乎乎的。”萧邺辰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他表示自己毫不在意,可李高登第一次看到他骄傲的脸上出现痛苦,像太阳被日食吞噬的黑暗。
恰好几个女生在楼下叫萧学长,萧邺辰微笑着朝她们招手,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形象。
“怎么不骂我了?想起什么了?”赵炎又是一笑,低头凑得更近了,在他耳边说,“你瞧萧邺辰现在这样,我都佩服他了,跟个王八一样能忍,倒是你,在我这乱吼乱叫,不知道自个儿的斤两。”
突然赵炎微微侧过身,凑到李高登脸庞边,李高登来不及防备,就感到他shi润的舌苔在脸上滚过,顺着脸庞快速舔到了右眼上。
眼睛顿时给糊了一层沾着烟酒臭味的唾沫,李高登反应过来,下意识闭眼双手推开了他。赵炎像一只饥饿的猛兽似的,立马反扑了过来。
嘭——
他一把便将李高登瘦弱的手臂按在了沙发上,李高登消沉了多日,身体上承受着一个男人的重量,挣脱不得,就这么被他用力摁着。
在猫儿尖锐的叫声中,那条裹满了唾沫、滑溜溜的舌头又伸了过来,舔在李高登耳后,一连舔了好几次,耳后被他弄得出奇地痒,李高登想挠手上却动不了,心里烦躁得像有千万只兔子一齐跳起,两腿间也被男人的膝盖蹭着,血ye一齐涌上了面颊,他忍不住低低呻yin了起来。
对着那只红得滴血的耳朵,赵炎哈气说:“真有趣,你哥把那个很像你的小明星送给我玩的时候,也是这么不想要,像小猫咪一直躲着我,后来……”
他顿了顿,“我把他绑起来,扎扎实实抽了他几顿,有趣极了,我还想问你哥要本尊,他不肯,果然到正品更好玩了。”
“滚!”李高登吼道。
被赵炎按在沙发角落里,尽管是徒劳,李高登疯狂扭动起了身体挣扎,赵炎如同按着不听话的小猫,将他钉在沙发上,然后扒掉他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开始嘲笑着李高登。
“这毛衣真土。”
紧接着赵炎一只手摸向他的内裤,五指张开连捏带揉了好几把tun部,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另一只手把那黑色毛衣连着保暖内衣往上一掀,赵炎正想咬上他的两粒ru头时,看到李高登ru头上的两道大大的丑陋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突然愣住了。
那两个伤疤,是铁游用铁丝穿ru环强行扯下后留给他的,正如李高登所说,就算伤口愈合,那些伤疤也会跟着他一辈子。
“不,不……”李高登眼中的赵炎一瞬间变得很暴躁,愤怒地将他的ru头拉得很长,“怎么会有伤口!不应该有的!”
在他的臂膀下,李高登挺立起了上身,冷笑着反问:“你很介意?”
“回答我!”
“拜李高琪所赐,我不知道被一个臭烘烘的农民工搞过多少次了,很失望吧,你那么想玩的东西,是别人的二手货!”
赵炎捏起他的脸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不管别人玩没玩过你,只有一点!唯一一点!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的东西上留下痕迹!”
赵炎是真的发了火,对着李高登一阵歇斯底狂吼。突然赵炎感到脖子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伴随着剧痛,滴滴答答滴出血来,而眼前李高登的目光决绝,他下意识一摸脖子,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着血ye流了出来。
“你是个烂人,没把任何人当人,只当是玩物。”
此时李高登的话语很轻,手上拿着那个破碎玻璃杯划拉皮肤的动作却很快,疯狂地划拉出鲜血,眼睛的视野被血染红了,连嘴里都全是血腥的铁锈味。赵炎两只大手用尽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李高登几经窒息,身体缺氧翻着白眼,只能狠命刺向他的大动脉,一下,两下……就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李高登身前的人慢慢不动了,倒在了他的身上,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
李高登自言自语:“你死了,你的家人会难过吗?应该会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杀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