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那个叫铁牛的小男生被径直推在李高登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虽然铁牛长得稚嫩,却足足比李高登高了半个头,大概一米九的身高。
铁牛的脸又红了起来,转过头对着刀疤嚅嗫说:“张大哥,对不起,俺……”
“你小子,欠抽是吧!”刀疤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扇了一巴掌过去,“不敢cao他,哥哥们就cao你泄火,这个处今天非得破了……”
“别打他。”李高登着急喊道,“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农村十几岁都能上炕搞媳妇了!”刀疤恶狠狠地拉下铁牛的裤子,把他摔在李高登面前,按着他的头说,“给俺cao!”
铁牛年龄不大,可是身下的Yinjing粗长,一碰到李高登的Yinjing,立马就硬了起来,抵在李高登两股间,腿间敏感的地方被他的rou棒一抵,李高登立马挺直了身体。
摄影机又被抬了出来,在镜头前,众人脸上套了麻袋遮脸,铁牛也被麻袋遮住了脸,只露出两个眼睛,他还是在不停地摇头。李高登见刀疤这么强迫他,从没发过那么大的火,破口大骂道:“狗东西,你别动他!”
“别动他,那就动你!”
刀疤放下铁牛,从地上随手拾起一根钢筋,依稀还可以看到上面的铁锈。还未等李高登反应过来,刀疤一把就将那钢筋插入了他的尿道。
李高登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一阵冷风吹过,血混合着失禁的尿ye,纷纷从尿道嘀嗒涌出。
“流血了啊,还是处女吧,铁牛你也不亏了。”
“把钢筋拔出来……会出人命的……”李高登冒着冷汗,疼得眼泪在眼中打转,脸庞抽搐着,“我死了,你们牢底坐穿,一分钱都拿不到!”
还未等他说完,后xue突然就被水管狠狠地插入,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肠壁,在这股冰凉下,李高登再也忍不住便意了,腹部剧烈绞痛着,想要排泄出去,可是尿道和肠道前后都被塞紧,根本无法排泄。
“哥,放了他好不,拿了钱咱回家种地去,不在城里呆了。”
铁牛带着哭腔,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着。刀疤从李高登的肠道拔出水管,仿佛拔掉了一个阀门,排泄物混着残留的水泥纷纷从他的肛门不可抑制地涌出,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味。
民工们看到这幅情形,反而更加兴高采烈了,打着口哨嚷嚷着:
“原来少爷也拉屎啊!”“臭死了,跟个粪坑一样!”“炸粪坑了,哈哈哈!”
李高登心力交瘁,眼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下,嗓子嘶哑疼痛。一日之间,他被人扒光了所有尊严,不仅一丝不挂被人看遍了每一处隐私,被人强jian泄欲以摄影机录下,更是被这么多人围观排泄,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尊。
“cao他,俺将钢筋取下来。”
刀疤这么说着,又将铁牛推到李高登面前。
“哥,可以吗?”
他奄奄一息地看着铁牛,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铁牛,轻点。”
“对不起。”
李高登流着眼泪,声音苍白无力,“你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是被迫的。”
铁牛走到他身后,那根巨大的rou棒抵了上来,李高登压根没有准备,后xue就吃下了他的性器。铁牛开始了在李高登体内的抽插,铁牛似乎没有任何经验,一下就将下肢全都送进去,往李高登肠rou最深处顶去,撑得李高登的直肠要破裂开来。
被水泥灌肠折腾后,李高登的肠道被折磨得脆弱无比,再被铁牛如此剧烈的抽插,他已是脱肛了。在疼痛的侵袭下,李高登下意识呻yin着缩起后xue,脱肛的血顺着腿往下流去。李高登的腿细长白嫩,肌rou均匀,那些血从后庭流在腿上,连带着周围的人都看硬了,身上的内裤撑起了小帐篷,有人急得干脆自己撸了起来。
“张哥,让我们也爽爽吧!”他们叫嚣着,被张哥一人锤了一下。
“爽个屁,说了让给铁牛,街上婊子不够你们cao的!”
铁牛没停下动作,依旧在李高登身后抽插,李高登被他cao得腿软,手被吊着时站不稳往后靠去,刚好摔在铁牛的怀里。铁牛是经常做工的人,胸肌跟砖头一样壮实。此时李高登却是奄奄一息,浑身冒出汗珠,几乎要虚脱了。
他感到自己被铁牛抱着,铁牛又顶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的体内深处。年轻人的Jingye,又多又黏腻,他的肠道吸纳不住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和血ye一块流了下来,像是初夜的落红。
一人拔出了尿道贯穿的钢筋,无比疼痛,比插进去更疼,李高登没有力气挣扎,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倒在铁牛怀里,被那群民工随意丢回到毛坯房内。
“又晕了,真不够搞的。”
“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隔着塑料薄膜,这是李高登再次昏迷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3章 主动献身
脸上有什么东西爬过,李高登在昏迷中下意识将要伸手拍脸,可是却抬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