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臧祸忍着心里杂七杂八的想法终于将小公子足上的鞋褪下后,他的鬓角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难耐的强忍。
傅樰遗眨了眨眼,他困倦性地溢出了几滴泪,自己翻身盘腿坐在了榻上。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比之奴隶短了数十寸的小睡榻道,“你睡那。”
傅樰遗觉得,他应该把主角放在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方便他随时想出羞辱人的法子。
见奴隶应了声,实在撑不住的少年这才侧身躺下,背对着奴隶,似乎一点儿不怕对方做出什么。
不过,臧祸也确实不会做出什么。
臧祸不傻,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偷跑出去反而是艰难的,倒不如先在小公子这里伺候着,养Jing蓄锐,往后的事情可再做打算。
他沉沉忘了一眼小公子单薄的背影,鼻尖似乎还有着浅淡的梅香和腥气,只是却无从追溯。
片刻后,奴隶熄了灯,蜷缩着身体侧躺在了小睡榻之上。
狭窄,伸不开腿,但是比起冰冷、拥挤的铁笼,这里已经很好的。
黑暗中,他情不自禁又看向了小公子。
少年的黑发蜿蜒在床侧,身形纤弱,裹着被子就变作了小小一团,让他有种能够揽在怀里的错觉。
不论是嗅觉还是视力,臧祸都远超常人。即使是在暗沉的室内,也无法抵挡他落在小公子一寸寸发丝上近乎专注的目光。
为了将这一幅画面放在眼里,他眨眼的速度极慢,仿佛是在进行视觉所及情景的复刻。
直到床上睡着的人缓缓侧身,露出了半截雪白的手腕,臧祸嗅了嗅空中属于小公子的气息,这才闭眼休息。
一夜无梦,待天色将明之时,不曾被拉住的竹帘的窗透出光晕。
晨起日升,又一天降临。
臧祸不是被那溢进来的光所唤醒,反而是因床榻那边传来的、细微的,近乎于无,断断续续的yin喘声叫醒的。
那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小得厉害,但是在这冬日的初阳里,却怪勾人的,像是一把小钩子似的,一下一下挠在人心里,酥麻发痒。
臧祸睁眼,并无睡觉后的朦胧,反而一片清明。
他侧身正好对着床榻,依稀能看到昨晚还半截身子露在外面的小公子早就没了踪影,倒是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有着凸起。
——富贵人家的少爷喜欢这样睡觉?
那被子被团成严严实实的一块,不留丝毫缝隙,臧祸看着,竟是有些怕闷着里面的人。
于是他无声起来,走了过去。
我只是怕这新主子捂死自己。
他如是想到。
待走进,冷淡的梅香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变得有些浓烈,却一点儿不刺鼻,但在其中还有着不可忽略了腥气。
是血的味道。
臧祸很熟悉这样的气味,毕竟在不久前他还时常与鲜血为伴。
不过……
从昨晚第一次闻到这小公子身上的味道后,一个疑问就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如此风光月霁之人,何以染之血气?本以为第一次是意外,可如今愈发清晰的血气,却叫臧祸无法忽视——小公子藏着什么秘密?
当他走到了榻前的时候,藏在被子里的人还不曾发觉。
臧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上界的普通人也就不说什么了,可若是随随便便一个修者,也不该是这样迟钝的模样。甫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又不免想到了昨晚小公子说得那句话——“他打不过我”。
此时的他确实打不过小公子,可眼下的情况在,只要臧祸想,他便能将对方压在榻上,用膝盖抵住少年的双腿、挤入隐秘的缝隙,握着小公子纤细的脚踝,用自己粗糙的手掌丈量每一寸细嫩的肌肤……或许,他能把人欺负到哭。
这样的旖念突如其来,甚至毫无根据,但却盘踞在藏祸的脑海里。
他虽然不晓得自己的来历,但却在奴隶场中对有些事情司空见惯——貌美的奴隶会被人买下发泄私欲,更甚者他亲眼见过奴隶场的老板在所有奴隶的眼前,扯过一单薄的少年,撩起衣摆就将自己丑陋的阳物插到了那人的后庭。
是人,但也是不节制欲望的野兽。
臧祸讨厌那样,可此时他心里却也升腾了如同野兽一般的欲望。
“嗯呜……”
少年人微弱的呻yin唤醒了奴隶的沉思,他回神后慢慢伸手拉开了被子。
小公子是侧睡的,浅色的亵衣被蹭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在乌黑、蜿蜒的发丝下隐约可见一对儿朱红晕开的ru粒,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最终的美景却被亵裤遮挡了大半。
奴隶觉得有些可惜。
他想,白嫩的肌肤和粉红的ru粒,那想必小公子身下长的那性器也是粉色的吧?
可真的有粉色的吗?
少年的喘息声有些加重,他双腿间夹着被子在无意识的摩擦。
臧祸瞧得仔细,对方双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