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想,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最近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按时吃饭,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我很想掰开你的腿Cao你。
路凉州似是感受到了男人话语中的意犹未尽,不禁打了个寒战,极力镇定道:“这次要多久?”
“陪我玩一周吧,你不是不想上学嘛。”他笑道,“生活费打你卡了,来的时候不用带东西,你知道的,反正都得扔。”
“什么时候?”
“今晚,十点飞机,班次发你手机了。”
“晚上我有事。”
“你晚上必须没事。乖,别让我失望。”男人的语调突然由宠溺转为Yin冷,“还是你想让我亲自来接你,嗯?”
“......我会来的,我挂了。”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再说什么,路凉州径直挂断了电话。在明媚的阳光下,他突然感到了刺骨的寒冷,他自嘲地想,衣服穿少了吧。
他在外面又待了一会儿,才回去。
他忽然想起余温给了他一巴掌,怒道,路凉州,你就差那么点钱吗?
他点开短信一看,银行账户信息显示他的户头上又多了一百二十万,这可不是一点钱。
卖一周能赚一百二十万,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做呢?
余温只知道他明面上一个日天日地的纯一,暗地里却千里给一个老男人送屁股。
但他不清楚,路凉州的“金主”也姓路。
路清秋是路凉州的养父,是他的便宜老爹。路清秋白瞎了这么一个霁月光风的好名字。
路清秋长得比路凉州更有味道,帅得很上档次,即使三十五了,还能凭借长相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按这个趋势,他还能再帅二十年。
路清秋有钱了才会想到他捡来的便宜儿子。
他人在澳门,是个职业赌棍,实在缺钱才会去算牌。平时都靠运气吃饭。
他说,算牌太累,还容易被赌场记上。他不靠“作弊”发家致富。
他给路凉州一次性划了一百二十万,说明他近期赚了票大得,过得十分滋润。所谓饱暖思yIn欲是也。他落魄时绝不会“想起”路凉州,不会反向他要钱。
赌棍能做到这个分上,也算牛逼了。
只可惜路清秋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他从不在意路凉州在内地瞎搞,只要求他需要时,路凉州能立刻满足他的需要。
这种情况并不频繁,路凉州一学期也就清两三次长假。三天到一周不等。
而路清秋的需要只是“拥有”一段时间的路凉州,路清秋的“拥有”甚至是罗曼蒂克式的。他从不真正对路凉州做什么。当然,除了没自己进去他什么都干了。
要不是路凉州是亲历者,他自己也绝不会相信路清秋是这番Cao作,也不会有人信的。余温就是铁证。
路凉州也懒得向余温解释,难不成他得跟余温说,路清秋只是蹭蹭不进去?
他任由余温误会。
当余温发现了路凉州的秘密后,他俩也没深交可能了。
路清秋的心理扭曲程度是旁人极难想象的。
路凉州问过路清秋:“你是不是一插就萎?只剩最后一层纸了,你就偏不想捅破?”
路清秋说:“你怎么老爱‘插嘴’呢?我只是不想而已,我会不会萎你还不知道?毕竟是我捡来的儿子嘛。”
路凉州道:“我还可真是谢谢你了。”
他心想,Jing神病人思路广。他问路清秋为什么,完全是在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