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凉州笑了,道:“朋友,你不是叫‘禁欲养生’吗?”
柳杨摆手,道:“嗨,骗骗小朋友的。在您这我还禁什么欲呢。”
路凉州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活脱脱一副渣攻的样子,而是道:“你爱喝铁观音吗?”
柳杨愣了,道:“你怎么知道?”
严度道:“小柳,扭头。”
柳杨在莫名其妙中转头,和五米开外呆立的楚折枝确认了眼神。
“楚折枝,愣着干啥,过来啊。”严度笑眯眯地招呼道。
楚折枝眼底满是悲愤交加的控诉,英勇赴死般地走来,坐在严度对面。他干笑道:“柳杨,你好啊......”
他心想,Cao你妈的严度,说好的玩双龙呢,柳杨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柳杨道:“小枝啊,和姐妹们玩得开心吗?”
楚折枝点头如捣蒜,道:“还行还行......”
说完,他又委屈道:“你不是零点五吗?也可以和小零们玩,明明和我半斤八两......”
柳杨冷笑:“我就算约人,也是你情我愿。你个用嗅剂的人渣能和我相提并论?”
严度听完柳杨这一席话,极为震惊。他本以为楚折枝只是装零骗炮,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他道:“卧槽小枝,你还真他妈是个人渣。”
楚折枝辩解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就用了那一次!主要是小柳他不配合嘛......”
柳杨又一记冷笑,楚折枝像个封建时代的小媳妇似的闭嘴了。
嗅剂这东西,往好听来说是催情,运用到实际生活中就和迷jian差不多了。也难怪柳杨如此不给楚折枝面子。
严度道:“小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的开销你出了吧,怎么样?”
“好好好。”楚折枝一口答应后,又怯生生地瞥了眼柳杨,“小柳,我错了嘛......”
柳杨狞笑,道:“滚!”
“接下来去哪?”柳杨骂完楚折枝后又换了一张和煦温柔地面孔,望向路凉州。
“随你们。”路凉州一扫手机道,“你们商量,我接个电话。”
说着他往店外走去。
待路凉州出去后,楚折枝奇道:“哇什么电话这么神秘,要出去打?怕不是什么地下情人?”
“你在做什么乱梦。”柳杨道,“他会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吗?”
严度笑着说:“小柳,你还挺了解他的嘛。”
“实不相瞒,神往已久。”柳杨耸了耸肩,“路凉州的大名如雷灌耳,只是没碰见过真身罢了。”
而声名在外的路凉州此时正在接一个nai茶店三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道:“喂,宝贝儿?想我了吗?”
他的嗓音沙哑又性感,是独属于成熟男人的特有情色。
路凉州答非所问:“你不能晚上打吗?不知道我上课?”
男人笑道:“别装,好歹是我养大的。你什么脾气我不知道,周日你能好好上课?再说,晚上我总不好意思打搅你的‘活动’吧。”
路凉州嘲道:“你还挺自觉。”
“当然。”男人又问了一遍,“想我了吗?”
“不想。”
听到这话,男人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道:“可是我很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