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端午节,到处都是张灯结彩,街上热闹非凡,徐徐粽香飘出,闻之便令人觉得馋虫耸动。
好不容易回自己家一趟的苏洛川,想起昨天自己软磨硬泡的求着白御初答应他回家陪父母过节的他,不禁又觉得股间隐隐发疼。
纵使现在是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可菊xue里插着那令人不忍忽视的玉柱,令他忍不住想要把那该死的玉柱丢掉的冲动。
想起昨夜过火的欢爱,白御初帮他沐浴完身体,有用唇舌帮他擦干身体的水珠后,趁他欢爱的余感还未缓过来,便在他的耳边说——
‘小川儿,插上这个玉柱,我的Jing水就会在你的体内不会流出来了,而且,这玉柱有奇效,能助你快速恢复伤口,还有...你往后便能感觉到。’
想到白御初对他说完这句话后的表情,他便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昨夜临睡前,白御初抱着他在他耳边幽幽的警告他,如果插在他菊xue里的玉柱他敢擅自拔出来的话,他便会立马出现到他的身边,把他cao死。
回想到白御初昨夜最后对他的话,端坐在沙发的苏洛川,背脊隐隐发凉。
股间的不适感,令他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菊xue处,生怕那玉柱掉出来,虽然他现在穿着内裤,但依旧怕玉柱掉出来。
“川宝,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门心思全在股间的苏洛川,突然听见一声洪亮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父亲一脸关怀的看着他,刚要说什么的他,又听见父亲问了一句令他窘迫的话。
“川宝,你今天怎么坐的这么端正呢,你以前不都是怎么舒服怎么坐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时之间无语凝噎的他,笑的一脸憨态,清透干净的温润嗓音,笑着对父亲说。
“我这不是想起您老平时总让我端坐的话吗,这不,今天我就像好好表现一下让您开心一下,嘿嘿。”
这违心的话的说的连自己都要信了,可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心中不禁哀嚎:我也想向平时那样姿态潇洒的坐啊,可是我的菊花不允许啊....
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瞧瞧他眨巴的双眼,苏爸爸一眼就知晓儿子在说谎。
笑着一巴掌拍向儿子的背部,顷刻间,便听见苏洛川猛咳几声,之后,又猛地惊呵一声,心中已是了然了几许。
决定不点破的苏爸爸,哈哈哈大笑的轻拍了拍苏洛川的背,含笑的说。
“准备吃饭了儿子,一会儿我给你的座位上垫几个软垫,让你坐的舒服点。”
说罢,哈哈一笑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尴尬的苏洛川。
果然,到吃饭时,苏洛川就看见自己的父亲拿出几个软垫,垫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顿饭下来,苏爸苏妈的‘关怀’令苏洛川有些哭笑不得,饭后,又陪着父母一道看赛龙舟,包粽子等比赛。
晚饭过后,又陪父母谈天谈地的畅聊之后,已是晚上八点,夜幕降临,群星璀璨。
回到自己小窝的苏洛川,洗好澡便懒懒散散的趴在床上,魂游天外。
想起父亲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和叮嘱的话,苏洛川一阵窘态——
川宝,实在疼的话,咱就去看医生,男孩子咱不要害羞,痔疮嘛,没啥的,爸懂~。
“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这都。”
此刻,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裤衩,满脸窘态的锤床的苏洛川,全然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川尾边的白御初,只随意的披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在身上,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出来,看着邪魅又莫名的诱惑。
看着苏洛川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裹裤在身的他,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苏洛川那大张的修长莹润的腿。
短短的裹裤,此刻因为他的动作,堪堪只遮住他那莹白的大腿根部。
优美的背脊,泛着莹润的光泽,漂亮的蝴蝶骨像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
强压住想吻遍苏洛川背脊的欲望,白御初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勾唇淡笑,深邃的眸中,满是温柔和宠溺的看着此刻趴在床中央的苏洛川。
“小川儿这是怎么了,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不妨说来我听听。”
房里突然出现的声音,令苏洛川惊坐起,寻声望去,发现床尾处不知何时出现的白御初。
看着白御初随意的披着一件黑色长袍,心中便觉得没好事的他,轻箍起眉,水润的唇轻启,温润干净的嗓音带着点点不满。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今天让我一个人乐吗?”
说着,又想起苏爸今天对他说的话,不禁气鼓鼓的对白御初说着。
“哼!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我爸认为我长了痔疮,这都怪你!”
看着苏洛川孩子气的一面,白御初忍俊不禁的笑出声,随意的坐在床尾,温柔的眸宠溺的看着气鼓鼓的苏洛川,轻笑出声。
“好,都怪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