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老的情丝”
“情丝?”姬丘诧异,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东西“没了情丝会要你的命?”
“会”
“月老的情丝”姬丘思量片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宫翎“藏在商鹙身上?”
“嗯”
“你俩竟然绑着情丝?”
“是”
姬丘脸色变了变,放下杯子“宫翎,这有违常lun?”
“为什么?”宫翎眸子颤了颤,他盯着姬丘。
“他是上神九天的帝神,你是上神九天的殿下,你们,你们……”姬丘不知道如何劝这位弟弟,只是觉得万分心痛,宫翎也没有和他多说,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姬丘去了哪里宫翎没有问,他自己坐在院子里很久,直到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商鹙,觉得十分可笑“他想杀我”声音又低又哑。
“他杀不了你”商鹙在他对面坐下,握住他的双手细细抚摸。
宫翎问商鹙“你如何猜到他是司先逢?”宫翎其实很聪明,很多事一点就知道,商鹙说屋外有人在偷听,但是他没有察觉,如果是那个姑娘他不可能察觉不到,除了那个姑娘院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姬丘,如果真的有人躲在外面偷听但是又让大家都察觉不到那就只能是姬丘,商鹙说那番话是故意的,宫翎想到的只能是商鹙针对姬丘,从在上神九天的时候就开始防着他了,商鹙说姬丘很可能就是那个国师,最开始宫翎是不信的,他不怀疑商鹙是挑拨关系只是觉得他的判断可能有误。
他不过一试而已。
商鹙说姬丘很可能以前见过他,就是说在凡间做国师的时候在皇宫已经认出他了,他知道自己丢了神骨所以才会引出大邪让你挖骨……
这一试就看出了破绽,姬丘确实认识商鹙,一百多年前就认识了,他知道自己的父君和商鹙之间有纠葛,知道宫翎的神骨能重塑商鹙的神骨,他不可以弑神所以他要宫翎自己挖骨,宫翎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偶然,或许只是凑巧他愿意给姬丘辩解,但是当他说出自己没有灰飞烟灭是因为情丝时,他察觉到了姬丘眼里的懊恼和一闪而过的杀意,他明知道宫翎已经没了神骨只能靠那根情丝续着命却要告诉他,他不应该和商鹙之间绑着情丝,很多事情,不能细想,细想就是诛心……
“我怀疑他只是因为一句话”商鹙舍不得宫翎如此难过,但是他不让宫翎看清楚日后姬丘就能借着兄长的温情伤害宫翎“大邪被关在不周山以前其实是个非常俊雅的人,看着不像个魔君,他母亲是个凡人,在他没有吃掉他父亲之前,他父亲一直让他做个凡间的翩翩公子,所以三界有谣传大邪是个笑面郎君,他是不可能见过如今的大邪,大邪被关在不周山千余年,这件事除了几位云游星官,我,还有苍梧,玉清,基本没人知道,更别说见过,你见过是因为在凡间撞上了大邪,但是当你说落音是一把古琴的时候,他却说像大邪那样的人看着不像懂音律的样子,所以他一定见过如今的大邪,千余年后还有谁见过大邪?当日在场的除了你,霓烨,瑶树,后来赶过来的玉清,那就只有骗你挖骨的国师和那个小沙弥,小沙弥是锦鲤Jing,所以为什么姬丘会知道?拿了太白星君宫殿东西还不让人察觉的那一定是上神九天位高权重的人,不然任何一个人进去都是要禀报的,太白是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是谁拿了但是不敢说,还有”商鹙磕下眼,宫翎才察觉这人说话总是十分透彻,商鹙是个非常有权谋的人,他能被苍梧骗当真是全心全意信了他。想到此处宫翎又有些不舒坦,像是嗓子堵了一团棉絮,天帝曾经完全被商鹙接纳过。
“其实前面那些都是猜测”商鹙狡黠一笑“我今日才确定”
“是什么?”宫翎慢半拍回神。
“你想什么?”商鹙一直看着他,注意到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没想什么?”
“说谎是坏孩子”商鹙捏住他的手“坏孩子要受到惩罚”这话仿佛哄孩子,闹得宫翎一阵脸红。
“你事事都看得如此清楚,却还是对天帝放下戒备,商鹙,你那么喜欢过天帝”宫翎不愿意承认他是有些妒忌的,妒忌早那么多年就认识了商鹙的天帝。
“错了,我那是被蒙骗”商鹙严肃纠正“我那个时候是上神九天的君主,受众神参拜,当然心高气傲,那些想害我的自然不会被我放在心里,所以就,马失前蹄了,嗯,骄傲自满太过了,Yin沟翻船”
“停”宫翎拦住他的胡言乱语,让他说正事“真的确定是因为什么?”
“因为那个丑女人是霓烨”
宫翎瞪大眼,趁着宫翎吃惊,商鹙凑过去亲他一口。
“你干什么?”反应过来宫翎瞪过来,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霓烨被我的凤鸣澜翎烧伤过,所以无论她幻化成什么,我都能看出来”
“不对啊”宫翎纳闷“就算她幻化为人,但是她是个魔族我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因为这就是她的真身状态,霓烨是个鬼魅,她是死后炼化为魔,她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你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