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洛洛白皙的身体都被男人玩弄泛起红chao,愈发敏感,从里到外热热麻麻的,rouxue里汁水越流越多,媚rou也跟着瘙痒难耐,像是着了魔一般,洛洛竟自己主动去蹭那两根粗长的手指,渴望获得更多快乐。
“我插得你很舒服吧,做我的王后,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男人眯起眼露出一丝坏笑,没等洛洛反应过来,他猛地分开两指,撑开柔媚的rouxue,将他胯间那根雄壮粗大的紫红鸡巴送了进去。
狼王本来就是半人半狼,性器也比一般人类更加粗长,柱身布满青筋,顶端饱满硕大,雄根下还挂着两颗圆鼓鼓的大Jing囊,一看就知道Jing水的储量十分充足,被那样狰狞可怖的东西开了苞,洛洛漂亮的脸都因疼痛而扭曲,喊叫出声:“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啊啊,放了我吧,不行,你太大了,啊啊,我是人不是狼,你,你不能这样,我会死的呀!噫呀呀呀呀呀不要再进来了啊!”
“我说过了,你要做我的王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母狼,所以现在我要和你交配也是理所当然的!”低沉沙哑的声音诉说着不容置疑的话语,洛洛连自己身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无法向任何人求救,只能无助地搂抱住男人粗壮的脖颈,任由那根坚硬粗壮的rou棒一次次在他处子xue中开拓。
顷刻间rou体碰撞声和洛洛哀叫声混合在一起,一同回荡在整个山洞里,第一次开荤的男人遵循着最原始的野兽之欲,毫不留情地猛caorouxue,粗大火热的鸡巴霸道地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着每一寸媚rou,剧烈的抽插,将丰厚的rou瓣都弄得翻出,分泌汁水的媚rou死死绞住鸡巴,男人被咬得极爽,低吼出声,鸡巴又粗长了几分,更加狂猛地抽插saoxue,很快顶端的gui头就抵住宫颈,男人紧紧抱着洛洛绷紧的routun,雄腰猛挺,那根巨物一鼓作气地捣开了rou门,狠狠撞进可以孕育出生命的子宫里。
“呜呜...你这只坏狼,臭狼,好痛...好痛啊...”洛洛终于哭了出来,他胡乱的摆头,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虽然已经痛得使不出力气,但双手还是哀怨地捶打男人的后背,怨恨这个狗屁狼王彻底强jian了自己。
毫不理会那像挠痒痒一般的敲打,魁梧男人只想将专属于自己的小母狼按在草塌上地粗暴cao干,那黝黑结实tun肌强有力地冲撞那娇嫩的rouxue,撞得交合处yIn水狂喷,撞得怀里的小母狼宛如风中杨柳似的无助摇摆,撞得白皙routun更是一颠一颠,媚rou外翻地套弄粗长的rou棒。
男人被夹得爽利,忍不住低低的吼了一声,那层层叠叠的软rou仿佛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柱身上的青筋,按摩着暴突的rou头,胯下忍不住更凶悍地狂插猛cao,奋力冲刺,如果此时有人在山洞外经过,就可以听到俩人因交合碰撞而发出的猛烈巨响,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就像是一台重型打桩机,威猛暴力地狂cao着怀里的嫩货,可怜的洛洛被cao得泪眼婆娑,rouxue在惨无人道地蹂躏中竟生出几分麻痒,哀号的哭声也逐渐变成呻yin喘息。
男人自然不会忽略小母狼的这一变化,胯下更是大力捣弄,又连捣了几十下,捣得rouxue完全抽搐痉挛,媚rou死死地缠住进出地柱身,紧缩了几下后,宫腔里温热的yIn汁突地喷洒在硕根之上,洛洛尖叫一声,白皙的身子一阵乱抖,生生被那男人强jian到chao吹。
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抽插,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狂cao宫壁,刚经历高chao的洛洛承受不住这般折磨,顿时嘶哑哀叫,那巨大到恐怖的gui头狠命地捣弄宫心,几乎要把他撞碎揉碎,每一次凶狠和暴戾都让洛洛浑身剧颤,rouxue不受控制的猛吸,引得男人更加发狠狂插,仿佛要把他的小母狼活活cao干死一般地猛顶猛送,饱受摧残的宫腔剧烈抽搐,扁平的小腹都甚至鼓起一根鸡巴的形状。
“呜呜呜不要了,求你了...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要被你cao死了啊....”
洛洛哭得泪水满面,带着哀求意味地抓紧男人的粗臂,然而那男人就像是疯魔一般,原本漆黑的双目被情欲染成赤红色,根本不顾洛洛求饶,只知道挺胯下狠cao那紧致shi热的saoxue。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共同折磨着洛洛的身心,让他更加崩溃。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他主动用双腿夹住男人的雄腰,哭求道:“啊啊啊射吧...别再cao了...我要死了...求你射给我吧...呜呜呜”。
男人见自己的小母狼是真的受不住了,揽住他后背的大手猛然收紧,好似要把他揉进胸膛一般,胯下大rou棒疯狂地大力狂Cao,就在洛洛以为自己要被cao上天时,那男人猛地将大鸡巴撞进最深,前顶的gui头越胀越大,死死卡在子宫里,狼是犬科动物,在交配时为不让雌兽在受Jing的时候逃走,都会以成结的方式锁住对方。
可怜的洛洛此刻就是只被交配打种母兽,哀鸣嘶叫着,等那gui头胀得就要撑坏子宫的时候,男人终于马眼大开,一股股粘稠滚烫的Jing浆喷洒在宫腔深处,烫得洛洛全身痉挛,男人一边打种,一边还在猛顶宫壁,顶得洛洛涣散的目光都失去焦距。
男人射了很久很久,Jing水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