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那你那次在更衣室里问我如果爱上一个人后来又不爱了，要怎么办的时候，不会已经在喜欢我了吧？”克里斯蒂亚诺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
“天啦卡卡，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我也不确定，但肯定是从很早就开始了。”卡卡恨恨地看了克里斯蒂亚诺一眼，“为了你不知道在心里拉锯战了多久。。。”
克里斯蒂亚诺抿嘴笑得像偷到葡萄的小狐狸，卡卡突然也想起什么，也学他一样撑起脑袋，“那次在这里并肩坐着的时候，你呢？你心里在喜欢我吗？”
“唔。。。好像没有。”
卡卡失望地倒了回去，“那好，也不必往前问了，之前就更没有了。”
克里斯蒂亚诺笑着把脸贴在卡卡胸口，“我那时候浑浑噩噩的，只知道喜欢和你在一起，一看到你心里就安宁了，就是不知道这叫爱。说来也奇怪，我这个人一向最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只有在你面前，就跟白痴一样。如果不是你主动开口表白，不知道我还要白痴到什么时候。。。哎呀，卡卡，你说万一当时你一犹豫就什么也没说，等我到六十岁时才明白过来我在爱着你，那可怎么办啊？”
卡卡笑得一脸灿烂，揉揉克里斯蒂亚诺的头发：“天使就是用来拯救你这种白痴的。”
说着两个人同时伸手抱住了对方，深深吻到了一起，直到呼吸都越来越急促起来。
首先消失的是山顶上围绕着二人的微风，接着是比山脚下温度更低的空气带给皮肤的清冷感，然后是清晰的视觉，直到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卡卡突然警醒过来，离开了克里斯蒂亚诺散发香气的双唇，手按住他的肩膀推开一小段距离，哑声说：“我们。。。”
克里斯蒂亚诺没有回答，只是坚决地把卡卡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下面，放在了腰侧位置——他知道这是卡卡最喜欢的位置。手掌和身体之间的温差让两人都颤抖了一下，克里斯蒂亚诺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卡卡，真的忍了好久了。。。”
卡卡一面享受着克里斯蒂亚诺的腰腹肌rou带来的美妙触感，这是他久违的快乐，一面仍然抵御着意识的再次沦陷，不安地转头看看四周：“不要在这里。。。”
克里斯蒂亚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把卡卡的手从衣服下拉出，翻个身坐了起来，头埋在膝盖上闷闷地说：“那就算了吧，你不安心的话，做来也没什么意思。”
卡卡跪坐起来从背后贴近他，用手拍拍他的脸颊：“怎么了？为这个就不高兴了？”
克里斯蒂亚诺仍然埋着头：“你也是个男人呀，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碰我吗？”
卡卡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好吧好吧，不碰你了，你自己慢慢缓过来吧。”说着就要把手拿开。
克里斯蒂亚诺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满地转过身：“你还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吗？快两个月了！你就一点都不想要我吗？相信我，这里没有别人的，放开一点好不好？”
卡卡还在犹豫，克里斯蒂亚诺已经开始不管不顾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半裸了。他略低着头挑起眉毛直视卡卡：“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
卡卡看得呆住了。周围的环境一片单调，只有克里斯蒂亚诺的身体鲜活明快。这段时间，除了在浴室里帮他洗澡那一次，再没有欣赏过这样的画面——即使那一次，也顾虑到克里斯蒂亚诺尚在病中，生生压住了自己的欲望。可他怎能不承认自己爱死这副图景呢？卡卡舔了舔嘴唇，叹了口气：克里斯蒂亚诺无意识的时候，都足以让他迷醉不已，何况此刻存心诱惑？
发了好一阵子呆，卡卡才回过神来。迅速捞起被克里斯蒂亚诺扔到一边的棉外套，裹住他裸露的身体：“这么冷的天，回头冻坏了。。。”
克里斯蒂亚诺顺势扑倒了他，再次把衣服掀到一边：“我不要衣服，我要你。你怕我冻坏就抱住我。。。”
卡卡无奈，看来今天克里斯蒂亚诺决心任性到底了。自己的衣服也正在被他不安分的手层层剥下，“卡卡，说你要我。。。”卡卡没有回答，克里斯蒂亚诺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说你要我啊。。。”
卡卡终于长叹一口气：“怎么可能不想要你嘛。。。”
克里斯蒂亚诺一怔，随即拉着卡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处：“那就快做点什么！”
卡卡闭上眼睛——豁出去了，谁叫自己说这个人生来就是打破记录的呢？陪他疯到底算了。
激情的余韵也渐渐消散之后，克里斯蒂亚诺温柔地拉起卡卡，为他穿上贴身的衣服。待要为他穿外衣时，卡卡按住了他的手：“先穿你自己的。。。刚才一直在担心你会感冒。”
克里斯蒂亚诺不满地嚷起来：“你居然走神！难道我做得不够好吗？”
卡卡哭笑不得，一边为他系纽扣，一边柔声安抚：“乖，不是都满足你了吗？”说着捏捏克里斯蒂亚诺的鼻子，“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会在这么无遮无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