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闹一路,秦思筝居然也没犯困,就是有点饿了,咬着nai糖埋头摆弄手机,沈长风低头一看,居然是陆羡青的拍过的短片。
他又抬头,看着秦思筝笑眯眯的样子,满眼都透着爱意,等他划过视频,到了青山有思里那些cp向视频,耳朵又红了。
沈长风觉得不安,他的记忆似乎又往前缩短了。
“别看了一会晕车。”沈长风拿过他手机,放了颗糖给他,“你怕别人围观不在外面吃饭,挨饿了吧。”
秦思筝回到家非要自己下厨,沈长风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切着切着犯困了切到手。
“要不然我来吧?哪有助理歇着让你做饭的道理。”
“我就是道理,快出去快出去。”秦思筝将他赶出去,利落做了两个人的饭,还榨了一杯果汁端出来,两人吃得动弹不得摊在沙发上一起看拳赛。
秦思筝滔滔不绝给他讲解各种专业知识,最后还爬起来对着沙袋练了许久,沈长风忙说:“你可消停一点吧,脚还没好呢!”
“再练一会,就一会。”
沈长风无奈看着他,“就五分钟!”
秦思筝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又激情澎湃的练拳,和昨天那个蔫儿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Jing力充沛的能随时取代电视里那个拳手上台。
沈长风反倒开始犯愁,给认识的医生打电话询问,关于忘事的诱因。
对方建议他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沈长风今天趁着体检也让他做过了,没敢说是秦思筝,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己的弟弟生了病,把片子发给对方看。
对方隔了很久回复过来,和上午在医院说的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沈长风回头看着Jing力充沛的秦思筝,默默在心里想,希望是他自己想多了。
秦思筝只是最近压力大,过段时间就好了。
“对了思筝,明天有个杂志封面要去拍,何幸姐有事没办法赶回来,让我带你过去。”沈长风交代。
秦思筝抽空“哦”了一声,继续练拳,“你跟何幸姐说没事,有你就行了,她带四哥那么忙就不要Cao心我了。”
沈长风看他一身汗,又担心他的脚,“……别练了,又不是没时间了,你看在脚伤的份儿上过来歇歇,别折磨它了。”
秦思筝收住手,一边拆拳套一边跟他讨价还价,“不练也行,那我明天偷偷去看一下四哥,给他个惊喜,你陪我一起去。”
沈长风:“……”
得,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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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为了确认秦思筝的身世,避免蒋臻说的是假话,亲自跑了一趟福利院。
院长是个年纪挺大的女人,沟壑皱纹深刻,把带了许多礼物来的何幸奉为上宾,殷勤的问她是不是想要领养。
何幸没碰那杯茶,虽然有些不太喜欢院长的谄媚但还是勉力维持礼貌,“我来找您打听一个人,我是韩璋先生的秘书。”
院长端着茶杯的手一晃,放下杯子佯装自然的笑了笑,“我想你来错地方了,思筝没在这里住多久就离开了,走了之后也没回来过几次,韩先生来过我也是这么说。”
何幸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片刻后又换了个话题:“那他是什么时候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据韩先生所查,应该是出生后不久,当时的监控还有保存么?”
院长看着照片上秦思筝的生父韩瑜,瞳眸猛地一缩,随即别开了眼。
“你如果想要领养孩子,拿了手续我们会带你挑选合适的,但孩子们的身世属于恕我不能告诉你,就算不是,他们都是被丢弃的,哪有身世可言。”
何幸也不急,将另一张照片放在了她的面前,“那这个女人您认识吗?”
院长反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何幸笑着点了点桌面,指尖落在两张照片之间,“我说我是韩璋先生的秘书,你脱口就说思筝没在这里住多久。就算是韩璋曾经来过这里,那我给你看韩瑜的照片你居然认成了韩璋,你认识的那个人根本就是韩瑜。”
院长拿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装模作样道:“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何况他们是兄弟,认错也不奇怪吧!”
何幸又把文栎的照片往她面前一推,“我问你认识她么,她可是拿过影后的大明星,认识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却反问我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院长心虚的别开头。
何幸笑着靠上椅背,“我来的时候看到有车运载建材,后面还开垦了一大块地建楼,福利院的资金来源是上头拨款以及社会募捐,有钱啦?”
院长防备的看着何幸,“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建一座楼要花费的资金可不少,这个福利院三十年了都没有扩建过,突然就有一大笔资金。作为良好公民,我应该积极检举,让他们帮您查查资金来源是否可靠,千万别被人骗了啊。”
院长咬牙不语,下颚肌rou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满腹愤怒。
何幸仰着头,“啊”了一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