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把你的话听进去了,萧径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两根长指卡在你紧致的腔内,有些酸胀和软绵绵的、挠心的痒意,就像有蚂蚁在里面啃噬,要你邀请眼前的人更进一步。
人类雌性坐在蛇人的腿上,被剥了个Jing光的身子,微微隆起的肩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ye,在细腻雪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晶莹剔透的,格外诱人。萧径仗着身高俯视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觉得有些口感舌燥。
然而那人却像一点也不明白似的,猫似的眼微阖,脸上的红chao还没来得及退下去,轻轻咬着着唇,无不可察的颤抖着,发出幼崽似的哼yin,也不制止他的动作了,又乖又呆的,完全是单纯无害的人类女孩的模样。
他的人类女朋友,脾气也软,身子也软,层层的rou壁吸着他的手指,不愿意他拔出来一样,指根,连着掌心都shi漉漉的,不用仔细闻,就能嗅到一股女xue的甜腥味。
我这么好使唤?他哑着嗓子说,嘬了一口眼前还残留着咬痕,一点被蹂躏得可怜的殷红,已经看起来凄凄惨惨的nai子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手下的细腰抖了抖,显然是被疼到了。
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支支吾吾的说,面对不同于往日的桀骜男友,有些做贼心虚的紧张。
取下眼镜的眼睛深邃得骇人,像一口已枯的深井,让人很难再敢去探寻什么,几缕银色的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挡他的眼帘,让男人的神情显得更加模糊不清。
好。他应下了,手指却不肯退出你的体内,反而愈发过分的搅动起来,越缠越紧的rouxue又热又shi,记忆中的快感助长了萧径的欲火。
他曾那样彻底的占据这具身体,深入她的体内,用一次次的进入和深吻拷问她,在这具美好的rou体里度过了数个日夜,而现在,尽管他依然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他一直执着的答案,却似乎已经改变了。
你很难忽视近在咫尺的人越发硬烫的性器,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萧径有力的手臂箍着你的腰身,以一种半跪的姿势,将你压在了身后冰冷的墙面上。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你体内作乱,指跟抵着xue口,指腹尽情描摹着深处的每一寸rou壁,仿佛高高在上的王,正在划分他的领土。迅速攀升的快感让你几乎癫狂,嘴唇来不及闭合,溢出的唾ye沿着嘴角流下,伴随着难以承受的痉挛,看起来像个狼狈的荡妇。
你从没想到仅仅是用手指,你就会在萧径身下丢盔弃甲,像个刚开苞的处女,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叫我的名字。模糊之中,你听见他这样命令,脊椎处的皮rou传来刺痛,混杂着炽热的吐息,疼痛之后,是shi热的吻,仿佛一杯烈酒浇在篝火上,燃起了更为可怖的火焰。
萧径你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后背一定已经惨不忍睹,临近的高chao让你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反而愈发挑动了男人的神经。
你不知道你重复了多少次,直至那两个字变成没有意义的音节,就在你忍不住绷紧了小腹,即将抵达高chao的时候,他突然将手指拔了出去,腔内的水ye没有了阻塞,溅在干净的地砖上,还有些沿着你的腿根缓慢下流。
萧径?你不可置信的想要回头,情欲冲淡了理智,没有得到快感的委屈远多余紧张,下面的小口饥渴的翕动张合。
啊伴随着低低的痛yin,赤裸的雪tun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红印,就好像主人在惩罚不忠诚的仆从,带着微微的怒气和Yin暗的欲望,鞭笞着只顾着自己快乐的少女。
继续
随后,你听见皮带被解开,金属质地的硬物被砸到地面的响声。
萧径你咬着唇,闭着眼无力的喘息,腰身不自觉的扭动,仿佛摇尾求欢的犬,难耐的等待着。
在这样一个兽人远远多于且强于人类种的社会,作为优势一方的他们,却对人类族群格外的温柔,一方面是源于他们的稀有,另一方面,是他们能轻易激起兽欲的rou体。
就连政府也非常支持优待人类,不能随意搭讪,不能孤立,不能惊吓等等。
萧径曾经以为这是极其愚蠢的举措,要是真的不想他们受到伤害,锁起来让他们安分不久可以了?连最弱的兽人都打不过的种群,在这个格外残酷真实的世界,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为了一颗人类的心,为了让她的心脏为自己跳动、沉沦,付出了多么沉重又卑微的努力。
而他,却很难说自己后悔了。
人类的特长,似乎是满口的谎言和欺骗,他无法忘记自己知晓一切真相时有多么的伤心和愤怒,眼前被迫背对着他的,腿心为他shi润渴求的,充满了欲望的rou体,或许能弥补他破碎的暴戾灵魂或者让他走向更加黑暗的堕落。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条粉色的rou缝,不过短短几天没做,已经紧得不可思议,但撬开那张嘴,却远比让她乖乖听话容易得多,他伸手握住她的腰身,人类下意识的往后靠,萧径舔了舔唇,窄瘦的腰身上,连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