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君墨却觉得学之有用,很是内心暗爽的洋洋自得,他怎么看不出杨知的倔脾气,但此刻实在不想有什么不愉快的发生,到底他才刚兴起。不过为了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学生,他还是得再下点功夫的。
君墨很享受蹭在杨知热乎乎而软嫩的脸蛋上的感觉,很舒服,不过:“小知儿,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定不会太为难你……”
这居高临下的眼神,让杨知半点都感受不到那个平常交谈学识时,谈吐举止都皆都温文尔雅的那个先生,此刻他只觉得君墨像匹狼,正在想着怎么撕碎他,只听到:“但倘若不识趣,有些后果,就不知道是否是小知儿你能承担的起的呢~”
杨知真的很不习惯君墨用着私处戳自己的脸庞的感觉,尤其是那扑面而来的气息,令他害怕,他也只是和其他地坤都一样会害怕天乾的地坤啊。君墨觉得小鸽子如果懂得怕也成,看到了杨知被震慑住,不再准备乱来了,再接着道:“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杨知很清楚,他不是没看过先生处理那些正事的时候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好几次撞破都以为自己会完了,但没想到君墨却根本没有揭穿他的意思,还愿意继续指点他的困顿之处,那会儿他真的觉得这位先生温柔极了,可现在……感觉两者重叠在一起,他竟有些无法接受,那个如兰的君子,却在此刻对他做着如此不堪之事。
君墨另一手捏着杨知的下巴,让他张开紧闭的唇:“乖,小知儿,张开你的嘴,将它含进去”
杨知真的不想张开自己的唇齿,可他现在就犹如被任由宰割的鱼,根本无力反抗,君墨的力气又那么大,只要他稍微不听话,他就会弄疼他,他便会不自主的张开,这下也就等同于给了君墨机会,硬生生让他将那物体含了下去:“唔……”
杨知觉得那物体又难闻又难吃,他的嘴不是很大的那种,但君墨这物什太粗太大了,他怎么含得下去,感觉腮帮都要被撑开的感觉。君墨不管杨知内心此刻怎么想,但也知道自己的有些过于大了,不是很方便吞咽,便难得好心悠着点鼓励道:“没事,慢慢来,你可以的。”
杨知真的不想,但君墨又扣着他的脑勺,他会自己慢慢的推进去,杨知自己根本都没敢动,他感觉委屈极了,可头顶又传来了君墨的声音:“对,就这样,小知儿最棒了”
君墨此时感受着杨知的口腔,滑润而暖和,而杨知又很乖的避开了他的贝齿,没有磕伤他,这就令他心情意外舒爽,而下一秒他却感受到了摩擦过杨知的舌苔,顿时仰头闭眼喘息道:“呼……爽”
就这样来回抽送含了一会儿,他决定再教点别的,揉了揉杨知的脑袋,就像平常夸他聪明一样:“乖孩子,可听过吹箫,先生现在就在教你这招。”
这恐怕是杨知生平以来听的最不堪的一个词汇了,本来附庸的风雅之事,用在这个事情上面,他还是觉得难为情极了,也极其不入耳,但他没办法,而下一秒难受的口腔好歹是没有了异物,可他天真的竟以为结束了,君墨是抽了出去,但又拿起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握在这个丑陋的巨龙之上,然后教导着:“伸出的你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乖”
杨知的手都是颤抖着的,但是活见鬼似的,明明很抗拒的他,竟然顺从了,这到底是因为地坤的身子本就这么yIn荡不堪,还是因为情chao来的汹涌,对于眼前的天乾,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是唯一能救自己的了呢?
杨知已经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这么听话的伸出了舌苔,如君墨说的那样,一点点的舔舐着,尽管他不是怎么会,可君墨却在一直用口述的方式教他,或左,或右,或吸,或舔。
君墨觉得杨知果然如他所料一样,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易指教和开发,看来他也算得了个乐子,恐怕以后是有的玩了,就这么想着,便让杨知自己开始像最初的那样含下去。
杨知顿了一下,却还是照做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君墨反正也会有其他办法让他妥协,还不如他自己来,会好受点。
和刚刚不一样,君墨没有再扣着他的头,是放了手让他自己来,杨知只好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但他太紧张了,半天都只才吞咽下一个头,君墨柔声哄道:“乖,放松,你可以的。”
杨知就像被迷惑了神志一样,鬼迷了心窍竟听进去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刚开始觉得含下去什么绝对不可能的巨根,已经被他含进去了三分之一了,而他的嘴却觉得顿时被塞的很满,口腔里也满是这个天乾的性味……很不好闻。
君墨的gui头时不时的分泌出ye体,让杨知觉得腥咸腥咸的,也许是君墨也忍耐的够久,开始自动抽送了起来,又拉着杨知的手开始搓揉着自己的两个硕大的rou球,时间久了杨知都觉得腮帮有些酸胀,他想吐出来,可君墨却不给……他只能无力的发出‘呜’‘呜’‘唔’的声音,但君墨却一脸享受,根本没有管他发出的哀嚎声。
也许……只要是反抗,不管以怎么样的形式,都是无效的吧……
而杨知也在渐渐麻木,只是突然速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