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嚎响彻半层楼,医生把刚失去生机的身体从呼吸机和监护仪上解下来,连月来用各种昂贵药物和营养ye吊命,把原本魁梧的身材消耗得老树般枯槁,温鸿雪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死人的肌肤毫无弹性光泽,泛出令人恶心的青色,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衰颓的样子。
传言都说暗杀温振南是他动的手。大家都说虎毒尚不食子,弑父的恐怖笼罩在温家每一个人头上,温鸿雪掌权时的杀伐残忍都变成了理所应当,就连他狐狸般狡猾的继母也逃不过魔掌,自从老爷子遇害之后便销声匿迹。
然而葬礼那天,消失多日的林泷又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他穿着葬仪的深色西装,身形亭亭,颀长清瘦。跟他一起出现的是他的继子,温家的新家主。
很多人都以为林泷已经被温鸿雪杀了,他们俩仇结得深,老爷子在的时候林泷手里抓着温家半数的生意,又恃宠而骄,曾经逼得大少爷给他下跪赔罪,当众给温鸿雪难堪,而现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势力已经被温鸿雪吞噬得干干净净。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没了靠山和权力,孤立无援,林泷再出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都等着看他落魄时的洋相,猜想睚眦必较如温鸿雪会如何报复。
“大当家。”一下车,两排保镖齐刷刷向温鸿雪鞠躬致礼,看他身后跟着个弱不禁风的林泷,又极其迟疑地添上一句:“……夫人。”
现在叫林泷什么都不太合适,按理来说他是温振南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现在丧夫成了新寡,也是曾经的半个主人。可跟温鸿雪这个新鲜出炉的家主在一处,再叫夫人总觉得让人别扭。这两人年纪差得也不多,林泷虽然比温鸿雪大两岁,但看起来还是二十出头一样生嫩秀气,说他是温鸿雪新娶的小媳妇儿也有人信。
林泷是给人扶进去的,他脚步虚浮,走路姿势别扭,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眼圈哭过一般通红,苍白的脸上,双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温鸿雪说小妈这是“悲伤过度”,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讲老爷生前和夫人伉俪情深,实则心里在想温鸿雪给林泷上了什么酷刑,把人磋磨成这副样子,真是杀人不见血。
灵堂中间摆着老爷子的棺椁,林泷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搀进去,旁人看起来就像被挟持。他第一眼看见的是温振南的照片,被周围花团锦簇吸走了生机的黑白遗像,老爷子生前的朋友和温家的亲戚正依次上前吊咽,林泷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明明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却气息不稳。
这才是大势已去。
温鸿雪低声对手下说了句什么,灵堂里的人渐渐退去。有人想借机跟新任家主寒暄几句,温鸿雪目光投向林泷,沉痛的样子总算像个孝子:“小妈要跟我父亲单独道别。”
他就这样把客人一一打发走,最后一个人从灵堂退出去,温鸿雪熟稔地拍了拍林泷的肩膀:“去吧。”他的力气不大,却直接让林泷腿一软跪到地上,温鸿雪扑哧笑出来:“跪在门口做什么?去那边跪。”
最后出去那人穿过门看见林泷匍匐在地上的半个身影,角度看起来就像跪在温鸿雪脚下,吓得赶紧收回目光,匆匆逃走。
林泷像没听见,指甲抠着光滑的地板漫无目的地抓了两下,想使力却站不起来。温鸿雪蹲下身,托着林泷的下巴平视他:“怎么了?赖在地上不起来?”
他的目光过于恳切专注,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一样,林泷抿了抿鲜红的嘴角,轻声道:“我没力气。”
温鸿雪开怀,殷切地说:“你不早说,来来,我帮你。”他说着把胳膊伸到林泷腋下,硬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半拖半抱地弄到灵前的垫子上跪着,顺手捏了把西装包裹下微翘的小屁股。
林泷浓密的睫毛一颤,语气冰冷:“不要在这里碰我。”
“让我摸摸掉出来了没。”温鸿雪就想打破他故作冷静的样子,他跪到林泷身后,胸膛紧贴着林泷的后背,大腿交叠,把手伸向林泷胯下揉了一把,感叹似的:“啧,夹得真紧。”
“你夹着腿走路的样子真sao。”林泷依旧敛目垂首不语。温鸿雪的手指往他腿心处向上顶,后者的身子触电般抖了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温鸿雪舔了舔他莹白的耳廓,语气中欲念深重:“刚刚在别人面前就差点忍不住Cao你。”
林泷厌恶地侧过头,声音因尖锐而显得刻薄:“你让我来就是为了换个地方Cao我吗?”
“对,我就是要在这里Cao你,让老爷子看清楚。”温鸿雪像是被激怒了,手下一用力扯掉林泷的裤子。贴着他耳朵说话,恶狠狠地:“你这个给他戴绿帽的婊子,荡妇。”
内裤也被剐下来,拉到膝盖,林泷痛苦又羞耻地闭上眼。腿间的雌xue里插着根紫色ru胶阳具,这就是他没法走路的原因,只留底座在外边也能觑见可怕的尺寸,手腕粗的ru胶棒把xue口撑得紧绷,上面布满颗粒状的突起,塞进去的时候费了好大力气,林泷又哭又闹,温鸿雪只能威胁林泷要让手下进来按住他,他才乖乖的哭着吃下去,又含着它来参加丈夫的葬礼。
“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