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谢谢你呀,今天连累你陷入危险之中,是我不好,不过下一回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们都要好好的呀。”
白闲闲将小白兔捧了起来,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它的鼻尖,小白兔也回应似的嗯嗯了几声。
白闲闲和小白兔在一旁玩闹,季允则起身坐在床前,拿着伤药准备处理一下伤口。
他的旧伤还没有好全,此后对付鬼魂还有银铃,令他的伤势再一步恶化。他从半空落下地面的时候,后背重击在地面上,好几处都被划伤了,需要及时上药控制伤情。
季允解下外衣,在脱贴身的那件白衣的时候,由于血ye将伤口和衣物粘在一起,过程难免会有些痛苦,即使他强忍着没有喊疼,但还是不小心发出嘶嘶的声音,让白闲闲听见了。
他转身看了季允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褪去衣裳后裸/露出的肩膀和前胸。他白皙的肌肤上有好些红色的划痕,白闲闲知道,那是他被打落地面与地面摩擦产生的。
之前在医馆,郎中为他施针的时候他便注意到这些,现在才发现他的伤痕又多了一些,让他的肌肤看起来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白闲闲难得有些惭愧了,虽说是他自己主动要招惹蛇妖和鬼魂,才会被他们揍成这样的,但此前他也有为了救他而受伤,白闲闲还是于心不忍。
他走到床边坐下,坐在季允的身后,将他的手拿开,然后说:“我来帮哥哥脱衣吧,你这样会把伤口扯坏的。”
季允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了,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说:“哥哥听闲闲的。”
白闲闲慢慢揭开被血ye粘连的衣服,他怕季允痛苦,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在季允忍不住疼得倒吸凉气的时候,也会凑近他的身子,朝他的伤口吹气,减缓他的痛苦。
季允被他温柔细致地对待,心里突然觉得很暖,他觉得自己这些时日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白闲闲也像他一样关心彼此,他们一定会成为这世上关系最好的哥哥和弟弟。
过了许久,白闲闲才将他的贴身衣物揭了下来,他看着手里拿着的血迹斑斑的白衣,和他后背大大小小的伤口,忽的良心发现,有些心疼他。
季允总是这样傻乎乎的,连他伪装欺骗他都看不出来,他费尽心思地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这样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他是真的很善良。
白闲闲有一点点心软,暗暗想以后除了待在他身边求保护之外,他也会尝试着放下芥蒂,试着对他好。
他不喜欢亏欠的感觉,想等到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等他离开季允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是干干净净、互不相欠的。
“哥哥,让我为你上药吧,你那样粗心会弄疼自己的,我不想看见你痛苦。我会很轻很轻的,哥哥不要害怕,你相信我啊。”
季允转回头看着白闲闲,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用力点了点头说:
“哥哥都听闲闲的,哥哥相信闲闲,一直都会相信你。”
☆、季允表达心意
白闲闲将伤药涂在季允的伤口上,指尖在他凹凸的皮肤上游移,每一个伤口的痕迹都能很清楚地感觉到。
现在虽然伤口不再流血了,血ye也结成深红色的血痂,但看起来还是那样触目惊心。
白闲闲尽量很轻很小心地涂抹,他还是第一回对季允这样温柔。从前他只想让他死,现在却希望他能好受一些,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的微妙。
伤口处理完后,白闲闲取来一件干净的衣裳为他穿上,在合拢他的衣裳时双手难免触碰到他的前胸。
白闲闲的指尖感受到那样硬实的触感,不知怎的想起自己待在他胸口的时候,不知所谓的脸红又开始在他脸上晕开。
白闲闲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放开了帮他穿衣的手,声音有些紧张地说:“哥哥自己将衣裳穿好吧,从后面……不大方便……”
季允察觉到他声音中的慌乱,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那抹红色蔓延到他的耳朵。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脸红,只是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很乖巧。
季允将衣裳穿好,瞧了瞧外边的天,此时街道上的行人大多回家去了,街边安静许多。
季允看时辰已不早,准备休息。今日耗费了太多心力,他的身子骨险些要散架,浑身都还酸痛得很,他现在只想快点躺下,睡一个美美的觉。
“闲闲,今夜让你担心受怕了,不如早点休息吧。在与银铃斗法之时你也受到了灵力的波及,多多少少对你的魂体有所损害,哥哥怕你累着,还是早点安歇为好。”
白闲闲双手捧着脸颊,想让红晕快点消褪下去,可是一旦触及他的眼神,他的努力就得作废,只好扭过头不看他,爬上床躺在里面。
季允面朝着他侧卧下去,细心地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他看着白闲闲的脸颊脸上泛起了笑意,对着他说:
“闲闲,今日这只鬼魂是来自西域的,哥哥想去一趟西域探探究竟,你随哥哥一起去好不好?你放心,这一次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