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正式开拍。
“周闻野,”楚奕看向周闻野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朦朦的水汽,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我和你的事情,不想看造化。”
楚奕的手很热,热到周闻野感觉他在发烧,橙红色的烛光让林晚声白净的脸蒙上一层红色,像熟透的苹果。
周闻野再也忍不住,他立刻将林晚声横抱起来,直接走向床铺。
因为天热起来,厚重的锦布床帘换成轻盈的丝纱,窗户没有关,暖风掀起薄纱,轻抚在两人脸上,全身有种密密麻麻的痒。
楚奕被放在床上,周闻野轻柔地一件件扒开他的衣裳,只剩下一层雪白的里衣。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甚至发出晋江不允许的声音。
周闻野情难自持,拿下楚奕的发簪。
柔顺的黑发飘逸软绵,周闻野最终脱下楚奕最后遮羞的里衣,瘦削却不单薄的肩膀露出来,周闻野顺势向下,咬上楚奕的锁骨。
紧接着,周闻野给两人盖上棉被。
这个细节很好,导演本来也是这样想,但怕打扰两人的氛围,没说,谁知道严歌和他想到一起。
林晚声突然一惊,他没想到严歌会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这是要做什么?
紧接着严歌用行动来告诉林晚声。
他双手抓住林晚声的小腿,将腿抬起来分开,这是晋江绝对不允许的角度。
虽然盖着薄被,但动作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林晚声吓得一声晋江不允许发出的惊呼,立刻被严歌堵住,霸道地做晋江不允许的事情。
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这种晋江不允许的姿势,能够让林晚声感觉到严歌那晋江不让描写的地方。
林晚声还没回过神,他感觉到严歌突然开始摆动起来,这种感觉像飘在空中一样让林晚声头脑空白,双耳发热。
严歌在做晋江不允许的动作。
虽然他的幅度很大,但在镜头的削弱下,配上飘动的纱帘,这一幕美得像仙境。
这场晋江不允许的运动来来回回拍了几十遍,才最终达到导演满意。
这场戏其实算是楚奕非常悲情的一场戏。
向所爱之人揭露自己不愿提起的伤疤,被迫要与自己的心爱之人分离,楚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周闻野。
戏已经拍摄过半,刚开始拍摄时,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要和严歌待在一起真的很烦,可到现在,林晚声却根本不能去想杀青那一天,他就要跟严歌分开。
直到拍摄结束,林晚声还是没能顺利出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酒店,但是他满脑子都是严歌,以至于一想到要和严歌分开,连坐都坐不住。
林晚声冲出房间,按响严歌房间的门铃,明明以前都是一起睡,怎么今天严歌没来他的房间?
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林晚声想要问这句话,可真的看见严歌,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严歌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吹,打开门看见林晚声,愣了一下,其实他明显看出来林晚声状态不对劲,想着洗过澡点了外卖过去,没想到林晚声自己过来了。
“怎么突然想起要来我房间?”严歌自嘲道:“每次可都是我去你房间呢。”
“我……”林晚声垂下眼不看严歌,小声说:“我们分开太久了。”
“???”严歌看了眼房间的表,放人进来,说:“我们分开才十五分钟。”
“嗯,”林晚声走进来,没再往里走,呆呆地站在门口,“这已经很久了。”
“不进来吗?”严歌问。
林晚声摇摇头,模样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是不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严歌问:“还是感觉没有安全感?”
林晚声摇摇头,说:“我感觉莫名地低落,我……好像没有办法出戏了。”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房间没有任何声音。
这种气氛在拍戏时不奇怪,可是拍戏外,放在两人之间,就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对不对了。
林晚声想要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沉默,他想是该说“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还是说“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可以慢慢出戏。”
但是到嘴边说出来,就变成,“严歌,我不想和你分开。”
严歌突然笑起来,呼啦一把林晚声的脑袋,说:“等我一下,我穿个衣服。”
坐在跑车副驾驶上的林晚声,看着严歌驾驶跑车开出剧组,感觉自己两人像是私奔一样。
“你带我去哪?”林晚声看向窗外马路两边的建筑开始逐渐丰富起来,他知道,他们两人离剧组越来越远。
严歌没说话,把车停在路旁停车位里,说:“你在车里等一下。”
接着下车。
林晚声看见严歌进了便利店,几分钟后,手里提着塑料袋回到车上,里面是几瓶啤酒。
“你买啤酒做什么?”林晚声问。
严歌笑着启动跑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