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提他?”白姜挑眉,“都说了别提,你是吃醋呀,还是喜欢他呢?”
“后来回去好多个晚上,你都是我自慰的素材。”
一是:“你怎么一点也不主动?都不想碰我吗?”
“我不怕啊。”白姜狡黠一笑,“你要是敢说,我就敢把你的秘密爆出去,刚才我们聊天,我录音了。”
看到贺兰拓吃痛的表情,听到他的通叫声,白姜那种平时压抑的爽感顿时爆发,下面的花穴一阵酥麻,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
白姜笑着啄了啄贺兰拓的下巴:“怎么感觉你在帮他说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喔。”
贺兰拓别过头,那种勉强忍耐着被他啃脖子的模样,简直像个正在遭遇妖精侵犯的仙男。
白姜的舌苔滑过他微鼓的肌肉,在他胸前留下大片的水渍,然后含住他小粒的浅色乳头,牙齿叼住啃咬,拉扯,吸吮,拨弄。
“吃你的奶子。”他抬头凑到他耳边,舔舐他耳畔颈项那些敏感地带,“漂亮媳妇儿的奶子好大。”
白姜把他从上舔到下,舔了个心满意足,但逐渐产生了两点不满。
“……反正我不会给你舔。以及,你上次的行为
“唉,你还没硬。”白姜低头看了一眼,“可是我下面好想吃你的鸡巴,怎么办?……我们69试试吧。”
白姜把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薄出来耳语,“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操你了,想用小逼紧紧夹着你的大鸡巴,吸到你爽到失控。”
“我当然好意思了,你的鸡巴被我舔得又粗又硬,你就算是在梦里也爽死了吧,别给我假正经。”白姜故意坚持歪理,“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对什么啊对,哥哥,你怎么爱听这个?”
犹如渣男哄骗无知少女破处之前的台词。
“胡说八道。”贺兰拓移开视线,似乎是害羞了,“你怎么不跟滕斯越玩这个。”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转告滕斯越,让他气得甩了你?”
“刺激刺激你啊。”
“滕斯越呢,我对他从头到尾可没有对你这样心动,也就对那身肌肉稍微有点感觉而已,做完就没感觉了。”
“啊——”他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
白姜拍了他一巴掌,“我上次都帮你舔过,你这个没有男德的渣男!”
白姜的手指把他的乳头刮来刮去,回忆着,“他又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干,那体力太恐怖了,我让他慢点轻点他不听,让他别在露天场所和窗玻璃面前,他也不听,我被干得肿了都受不了了他也不停,还捅到我宫口,我难受啊……哼,他就是个发情的野兽。”
“你在做什么?痒。”贺兰拓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他都把贺兰拓扒得三点全露了,贺兰拓一点要脱他衣服的意思也没有,难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欲望?
“你不舔?”
“那……也不完全是吧。”
“跟滕斯越做爱也就是过程中觉得刺激,高潮之后就没感觉了,事后也没什么回味……”
白姜改用指甲轻轻刮弄男人变硬的乳头,软声哄道:“那我轻点嘛,别怕,就刚开始有点疼,稍微忍忍,后面会很舒服的……”
贺兰拓敞着裤链和衣襟,露出来的乳头胸腹肌和鸡巴都任由他观看玩弄,这顿肉宴让白姜大快朵颐,可遗憾的是,贺兰拓的鸡巴还是一团垂软。
“……”
白姜生气地狠狠掐了一把贺兰拓的乳头。
“你只管讲。”
贺兰拓转眸过来看他:“对,你就跟我讲讲滕斯越跟你怎么做爱的,我可能会有点感觉。”
“刚开荤体力旺盛很正常,以后你想要还没有。”
“是啊,我这个障碍比性冷淡还严重,就是没感觉。”
他接着说:“你看,你乳头颜色这么浅,一看就是玩得少了,男孩子的这里又不能产奶,就是用来获得性快感的呀,我刚弄了弄,你的小乳头就立起来了,这么敏感,证明你很有感觉的,是不是觉得刺痛中带点酥麻,很爽呀?”
贺兰拓长得精致好看,但并不女性化,尤其冷着脸的时候特别攻气十足,但越是这样,白姜越是觉得,泥塑是多么,多么的快乐。
贺兰拓蹙眉:“你上次趁我睡着后还偷舔了我的……?你还好意思说?”
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俩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
“得不到的才喜欢吗?”
二是,贺兰拓下面真的,一点都没有硬。
“轻一点,嘶……疼……”
“我没有受虐的爱好。”
他还想继续拧,贺兰拓拿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
贺兰拓果断道:“不,我不舔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