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围的高楼大厦,大学里的跳伞塔高高地耸立在他前方三点钟的位置,如果上面现在有人,视力够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敞着胸张着腿,被面前古铜色皮肤的猛男一下一下地奸干。
太羞耻了。
“混蛋……呜……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换个不露天的地方再做,但滕斯越兽欲勃发,强势地把他钳制在泳池边,不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
甚至似乎还因为他的紧张羞耻担心被发现,而更加兴奋,牙齿含着他的乳头撕扯,抬头含笑欣赏他羞红的脸蛋。
“那就肏到你喜欢。”滕斯越的声音在做爱的微喘中也显得更加低哑性感。
“不要……太深了……龟头顶到宫口了……”白姜的眼角溢出一串晶莹的生理泪。
滕斯越听了还更加用力地往深处顶去:“不插进子宫怎么让你给老公生孩子,嗯?”
深刻理解到滕斯越就喜欢反着来欺负他之后,白姜再也不敢乱说骚话了。
滕斯越这人平时话不多,做爱的时候荤话倒是不少。
结束之后,白姜连忙抱着浴巾,酸软的腿支撑着身体跑下楼,躲进浴室冲澡。
滕斯越跟着进来:“肏肿了吧?要不要给你涂点药。”
“不要,我洗完澡就回去。”白姜气鼓鼓瞪他一眼。
“怎么这样急着走?”
“叫我来不就是上门服务,给你发泄欲望吗?你都完事了,我还留着干嘛?”
“吃晚饭啊,我们玩会儿。”
“不,不跟你玩儿了!”白姜真生气。
滕斯越上前轻轻地掐他的腰,逗他发痒发笑:“干嘛呢,我刚才干得你不爽吗?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白姜拍他的手,皱了皱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诚实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
滕斯越面色一滞,刚才还在作怪乱捏他的手停顿下来。
白姜见他不说话,狠狠推他一把:“你连这都瞒着我,我还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出去!”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滕斯越认真地问。
“你这样的条件,性欲又那么旺盛,身边却没有人,肯定你是喜欢的人没有接受你咯,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就顺便借用我试试你那个白月光吃不吃醋?”
“你是这样想的啊。”
“不是吗?”
“一半一半吧。”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下巴,轻轻摩挲,好像在望着他的嘴唇,又或者看着其他遥远的地方,“其实,我谈不上喜欢谁。”
“是吗?”
“嗯,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得到。”
“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宝贝。”
滕斯越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浴室墙上,大手揉着他的奶子,用胯下顶弄他,低头沉声道,“是吃醋了吗?用不着,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想任何人,你也别想。”
“别弄我了……啊……刚刚才操肿了,你是狗吗?发情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滕斯越松开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
白姜想了想,他现在跟滕斯越还不熟,要套话还是不要太急,一步步来,循序渐进。
于是他温柔妥协道:“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操,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不许摔拍子,你不打我就操你。”
“你……你做个人好吗?”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
“……”
“发情的公狗,是你说的。”
“……”
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
OK,心态很棒。
“快脱衣服,我担心你热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