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显嫩,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但是,好大啊。
鹅蛋大的光滑龟头如同倾斜的蘑菇伞,中间的肉孔翕动着,溢出稀薄的乳白色黏液……
白姜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男人的鸡巴,但现在,贺兰拓的性器看上去太干净了,好像在诱人侵犯,卵蛋底下的红色血管如同花瓣末端的经络。
他自然而然就被吸引,伸出舌头去舔龟头溢出的前内腺液。
他好可爱,白姜想。
味道是苦咸的,带着淡淡的腥味,并不好吃,但他不讨厌。
张嘴跟着就把那颗龟头含了进去,吸吮吞咽,如同在含棒冰。
含鸡巴的同时,白姜抬眸看贺兰拓,俊美的睡颜依然静谧,好像完全想不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肿胀成了这么膨大的规模,还被别人含在嘴里。
含了没一会儿便吐出来,白姜如同横着吃香肠那样,沿着鸡巴粗壮的柱身啃咬下去,最后舔了一圈他的卵蛋,好像在标记这根性器的归属权,让他整个鸡巴从头到根都留下自己亮泽的津液。
内裤里,他的小逼又热又紧,淫水已经湿透了布料,乳头也开始发胀。
白姜有些受不了,他停下来休息,坐在地上,侧脸枕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眼前是他高竖起的鸡巴,再往上看。
手跟着伸上去,抚摸贺兰拓光滑的脸颊。
他仰望着他,唇瓣微启。
“同学,
你醒醒,
来,我们做爱吧……”
对方没有回应,白姜闭了闭眼,想着自己分开腿骑跨在他身上,用小穴吞入他翘立的大鸡巴,直接把这个冷冰冰的美男子睡奸了。
搂着他宽阔的肩膀,胸前两只乳球贴着他的胸膛蹭动,胯下骑着鸡巴上下颠动,左右画圈,那该有多爽。
那种事情他想做,可是做不出来。
总觉得玷污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白姜闭着眼睛用手轻撸着贺兰拓的鸡巴,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在想象中,他腿间的小穴越发热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个姿势摸那里很不顺手,白姜直起了身体。
【开始入梦】
手摸到内裤里的小穴,手上粘着贺兰拓的前内腺液,现在都抹在了他的花唇中,他们俩人的淫液就这样融为一体。
半阖着眼帘,在迷醉中揉了一会儿,他才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一抬头,只见面前坐着的男人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冷冷地俯视着他。
白姜吓了一跳,抽出内裤里的手:“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干什么?”贺兰拓冰冷的脸色带着愠怒。
“我……”
白姜站起身,虽然心虚但貌似理所当然地说,“见你睡着了,裤裆里却鼓鼓的,我就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要杀我的凶器。”
“凶器好吃吗?”
被冷着脸的帅哥猝不及防问出这种问题,白姜双腿间刺激得一紧,冲他一笑:“好吃的。”
贺兰拓站起身,一边脱下裤子,往卧室走,道:“进来。”
白姜心跳如鼓,快步跟进去。
“去把窗帘拉开。”贺兰拓接着道。
里面整洁宽大的卧床左边,是一整面深灰色窗帘。
白姜不知道为什么他让自己去拉窗帘,也没有问。
他把拖鞋留在床边,穿着袜子爬上床,走到窗帘边,哗地拉开。
里面是一整片巨大的玻璃窗,干净的透明玻璃小区的绿化清晰可见。
就在他拉开窗帘的时候,床面传来一震,身后一个人影忽地逼近。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从后面钳住他的手腕,把他猛地压在面前的透明玻璃上。
“呃啊——”
白姜饱满的丰乳隔着一层白背心被压在冰冷窗玻璃上,背后是男人的身体,在禁锢在狭窄的空间中,他一下子体会到被强制压迫的感觉。
贺兰拓没有穿裤子,干净无毛的胯下大屌翘立着,直接贴着白姜的后臀臀缝隔着内裤戳到了他湿透的花唇上。
“疼——你要做什么。”
白姜的身体呈前凸后翘的形状跪在玻璃窗前,扭了扭,挣脱不出去。
贺兰拓拧着他手腕的手松了些力气,却依然握得很牢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来我家里也敢给我下药,脱我裤子偷偷含我的屌,你是有多饥渴?”
冷冽的质问,如同刚正不阿的警察在严肃审讯罪犯。
“我……”
白姜吞咽了一口,把情色视频里常见的否认台词“我没有、我不是、我不要”吞了回去,额头抵着冷硬的玻璃,侧颜回头看向身后的贺兰拓,音调扬了起来,“我不是饥渴,我是好色,看一看,吃一吃怎么了,你要是觉得吃了亏,那我让你舔我的逼好了,我们就扯平了。”
贺兰拓似是没想到他说得出这种话,眉头皱了皱,没有应声,只是一把扯下他的白色内裤,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