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柳哭了起来,后悔,愧疚,还恶心。
他怎么能鬼迷心窍呢?爬进这永远都不该染指的房子,像一个偷鸡摸狗的蟑螂,现在他被人逮住了,他没有被嫌恶地捏死,而用半张披萨,换了他的逼。
亭柳被闫一秋搅得Yin道酸痛,这地方从没开过一点缝隙,插进一根手指已是过分,还要搅他的xuerou,让这片让他自卑的畸形源头无处藏匿,被尽情探索开掘。
闫一秋粗重的呼吸拂在这逼上,他看得热爱,又嫩又小,后xue也漂亮,Yinjing垂在前面,男人女人的他都有,漂亮鲜嫩的都包含,闫一秋又插进一根手指,亭柳已经吃痛地呜呜叫,但既然爬进他家,既然被他吃逼还不反抗,那么这点心就是属于他的了。
闫一秋撑开亭柳的小xue,观赏里面触动的红rou,他伸出舌尖钻入,亭柳夹着腿想躲,但也只是把闫一秋的舌头夹得更深入而已。
闫一秋在他Yin道转动舌头,感受着蠕动的rou壁,给他的Yinjing探路,让他的Yinjing考虑考虑,Cao进去能有多爽,能不能解决它的困扰?
闫一秋把亭柳的逼分析好了,哪里更红艳,哪里更白嫩都如数家珍。
他放开亭柳的屁股,将才沉迷于性,现在清醒点,才发现亭柳在哭,在干呕。
亭柳虽然被暴徒松开控制,但没有立即逃跑,他下体痛麻,还有奇异的痒,亭柳觉得自己真是贱逼,不要跑了,像条小母狗一样跪在料理台上,撅起屁股来等Cao,要是不嫌弃他的逼,那就插进来吧,他只有这个来回报。
亭柳半天没等到侵犯,他肿着眼眶怯怯地向后看,闫一秋高大英俊的身影笼在暖光里,看起来这么俊美,这么严肃,是和亭柳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舔自己的逼啊?
亭柳怎么想,都觉得猥亵他的另有他人,而这完美男人是来救他的,把要侵犯他的恶徒赶跑,拯救他于光明。
亭柳沉溺于幻想,着迷地看着闫一秋的面庞,眼泪不流了,默默地把腿跪得更开,原本轻轻合上的Yin唇都谄媚地张到两边,里面嫩rou红润,xue口淌着带血的yIn水。
闫一秋本来要止住自己,他故意放亭柳进来,就是错误,还猥亵他的身体,错上加错,不可饶恕,原本亭柳是错的一方,他变成了罪大恶极。
他听到亭柳哭泣干呕,这小家伙长得可爱讨喜,愈发衬出他的禽兽,闫一秋知道自己被爆发的性欲蒙蔽了理智,打算抽身而走。
亭柳却看着他,张开了小逼。
闫一秋理智炸飞,他鲜少在性冲动时对别人发泄,只有亭柳,他憋了许许多多年,怎么经得住挑逗?
亭柳看着闫一秋终于袭身过来,提起的心脏放下来,还好,还好,男人没有嫌弃他。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逼的。
亭柳被抱起来,他立即搂住闫一秋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口——天啊,这个男人连气味都是优雅迷人的,虽然亭柳知道十有八九是香水的功劳,但一意孤行地认为是闫一秋生来就有的——和自己的臭熏熏形成对比。
亭柳羞红了脸,他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被这样的男人抱着,他一定会嫌弃吧?
亭柳庆幸自己虽然落魄,但尽可能保持清洁,即使这饥饿的日子,他也会强撑着去河边洗洗身体,尤其是——把小逼仔仔细细搓洗过,他讨厌这个地方,便不许它比别的地方更脏,多亏这个洁癖,他让闫一秋吃到清洁软糯的滋味。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女人?
多半是这样吧。怎么可能有人对一个长逼还长鸡巴的有性欲?
亭柳夹起腿,想藏起自己的小Yinjing,可闫一秋把他抱在料理台边坐好,还打开他的腿,想要把他的畸形暴露出来。
亭柳呜咽着抓住衣摆,尽可能捂住Yinjing,只让小逼若隐若现,勾引男人进来。
只要他Cao进来,就没空管自己多余的器官了吧?
闫一秋垂着眼看他,两只手撑在亭柳两边,他瞧着亭柳遮遮掩掩,却刻意露逼的行为,保持沉默,没有碰他急切想碰的地方。
亭柳更慌张了,男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不对劲?他会骂自己怪物吗?会让自己滚出去,然后叫警察来抓走他吗?
亭柳将脑袋沉沉地埋下去,他本就没有信心和闫一秋对视,现在更是无地自容了,要是闫一秋冲上来,不管不顾地强jian他,弄痛他,都比赶他走强百倍。
亭柳扯住衣摆的手指关节攥得发白,直到,直到闫一秋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Yinjing!
亭柳脸色惨白,完了,他知道了,可是这样的自卑羞辱,他的Yinjing却在闫一秋手里逐渐挺立,叫嚣着主人的yIn荡。
亭柳涌出眼泪,用手臂捂住眼帘哭起来。
闫一秋却帮他撸,还拿来披萨盒,放在亭柳的腿上,拿一片披萨喂他,亭柳一边哭,一边张嘴吃,他怎么可能不吃呢。
亭柳的Yinjing生来就不是让他当男人的,几下就被闫一秋撸出东西来,闫一秋帮亭柳弄完上边,着手弄下边,他摸亭柳的逼,抠他的Yin蒂,捻他的Yin唇,亭柳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