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对墨黑的眸子看着他,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
“你在关心本座?”
百里临江几乎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心道,你这大魔头鬼才关心你。然而那人眉眼盈盈泫然欲泣,嘴角雪白的皮肤上沾了一滴血。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擦去了那滴血。
温别庄睁大眼睛,露出几分疑惑的神情,随即挑了挑眉毛,恍然大悟:
“你喜欢本座。”
百里临江仿佛手指被烫了一下,转身站起就要走,心道,你这老妖物自作多情,鬼才喜欢你。然而衣角被扯了扯,他只道那妖物要纠缠自己,回身欲将其推开,却不料温别庄身体摇了摇,竟朝他怀里倒来。他不由得下意识伸手,搂了一个温香软玉。
百里临江吞了吞喉咙,心中一动。
那人倒在自己怀里,一头如瀑乌发从臂弯里倾泻而下,嘴角朝下拧着,像是因为受伤疼痛难耐,又像是带着三分嘲讽。百里临江鼻中嗅着那人身上奇异的幽香,心中像是有千军万马左冲右突,耳边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动。
只听那人轻轻说:
“你想杀了本座吗?”
百里临江摇摇头,佯装镇定不去看那人脸色:
“师父说过,不能趁人之危。你放心,我不会动手的。”
那人嗤的一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接着一条柔软的胳膊朝百里临江脖子上勾来,那人凑在百里临江耳边说:
“那——你想睡了我吗?”
百里临江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他转身就要走,却被那人在胸前一点,不由得仰面倒下。那人身子混若无骨,游蛇一般伏上百里临江胸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百里临江鼻子里充斥着那股似有似无的幽香。
那人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指,与百里临江十指交握。百里临江只觉得掌心里像是握着温暖的玉,又像是点燃了一点滚烫的火。
那人俯下身来,舔了舔百里临江的嘴唇,温暖灵巧的舌头钻入他的口腔,缓缓扫过上颚。唾ye的银丝从那人嘴角垂下来,沙哑的声音在百里临江耳边轻轻说:
“你想要本座,不是吗?”
百里临江闭了眼睛,不去看那妖人。那人却轻轻笑,伸手弹了弹百里临江身下跃跃欲试的男根:
“你不说实话,它却说实话。”
百里临江又愧又恼,只觉得一只柔软冰凉的纤手探进里衣,竟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下搓弄起来。他本是纯阳之身,怎禁得住这般挑逗,脑子里嗡嗡发响,一时只希望那只手永远不要停下来,一时又暗骂妖人无耻,一条阳物便擎天而立经久不泻。
那人轻拢慢捻,见百里临江只是紧咬牙关不肯泻身,又好笑又诧异,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角,轻声哄诱:
“何必如此固执呢?世间男欢女爱,人lun大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又何必一味抗拒?”
那人亲了亲他的脸颊:
“何况,你不喜欢本座吗?”
百里临江睁开眼睛,见那人一张玉颜近在咫尺,心中一荡,随即意守丹田:
“妖人,鬼才喜欢你!”
那人啧啧两声,愈发觉得离奇:
“本座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你这等顽固不化的小子——”
他轻轻一笑:
“不过,这等硬气,倒是有几分像当年的本座。”
那人眼色一沉,神情带了几分冷酷:
“本座倒要看看,你在本座的手段下,还能硬气到几分?”
那人两三下除去百里临江的衣物,见他胸前两粒ru尖早已涨得通红高高挺起。那人嗤的一笑,朱唇微启,口中不知念诵了两句什么。百里临江只觉得胸前皮肤剧痛,低头一瞧,见ru尖周围的皮肤上,钻出十数条黄金细线来,竟在ru粒的中心捅了一个细孔,那些黄金细线便钻入孔中,不住地扭动着。
百里临江只觉得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ru首中流出,延如四肢百骸,甚至蔓延到足尖处。那人凑到他胸前,轻轻舔了舔涨得嫣红发紫的ru珠,激得百里临江浑身一阵战栗:
“想要快活,本座手段多得是。想要自寻烦恼,本座也有得是办法,教你直入地狱。”
他见百里临江仍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纤眉一挑,那十数条黄金细线便“噌”地挑破皮肤,几乎将ru首周围的薄皮撕了一层下来,顿时血流如注。那人将鲜血一一舔舐干净,将百里临江搂在怀里,又啄去他眼角泪痕,轻声哄道:
“何必呢?人生百年匆匆须臾,秉烛畅游犹嫌不足,又何苦清心寡欲?”
百里临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泪眼汪汪,仍紧咬牙关不放:
“妖人,小爷才不喜欢你!”
那人纤眉倒竖,手掌扬起似要扇他一个耳光。百里临江闭上眼睛,却迟迟不见耳光落下。忽然他被转了一个身,胸口贴着地面,屁股一凉,下身衣物竟然被扒了个Jing光。那人掰开他的tun瓣,腰间一条巨物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