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应荣脸色不怎么好的回到家中,就被父亲余仲蔚叫出了。
“爸,怎么了?”
“你爷爷打算让你接个项目,去南方的一个小城市。”
余应荣表情怪起来,“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
余仲蔚叹了口气,“你爷爷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
本来按理来说,隔辈总是要亲一些的,但是要说家里谁最不惯着余应荣,那就是他爷爷了。
按老爷子的说法就是,要是谁都惯着余应荣,那他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估计这次南下也是因为他还没真正放心下他和韩扬。
“我知道了。”余应荣没有反对,今天是惹得韩扬有些不开心,再去见他,也没什么好处。他们都需要先冷静冷静。
特别是他自己。
这次回来见到韩扬,和余应荣想的有些不一样。
因为韩扬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虽然韩扬不是会做这些事的人,但是余应荣更希望他会这样。
至少能给他一种韩扬还是记着自己的感觉。
可是韩扬眼中什么都没有,像是一汪深潭,冷静地不会轻易地泛起任何涟漪。
所以他心里才有些急了。
至于那个秘书,余应荣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第20章 干净整洁的庭院清晨……
干净整洁的庭院清晨,一个穿着宽松家居服的老人正在中央气定神闲地打着太极拳。
他闭着眼睛,悠哉悠哉地挥动着手臂,“你现在还不如不回国,把所有事情撂在那里算是怎么回事。”
牧泽城端着茶杯,摇了摇头,“人总要讲究落叶归根的。”
老人眯眼笑了笑,“你现在才多大年纪,用得上说这种话?”
牧泽城笑笑,却没有说话。
“不过你这次回来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吧。见过那个姓韩的小子了?我怎么没听到什么动静。”
“需要什么动静?”
“有你牧泽城撑腰,不得闹出翻动静来?”
“韩扬是个好孩子。”
“你对那小子那么好,现在余家也只剩下你一个,难道你之后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他?”
牧泽城摇头,“他不会要的。”
“你不给怎么知道人家不会要呢?”
牧泽城抬起眼来,看向他,嘴角含笑,“您是觉得您比我还要了解他吗?”
这时老人缓缓睁开眼睛审视了一番牧泽城,“你现在这个样子,倒让我有点不敢相信那几年你竟看都不回来看那孩子一眼,任着他在外漂泊。”
“不用多说我,说说你的孙子吧。”牧泽城没有接这个话,看着余应荣的爷爷缓缓说道。
“他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让应荣去南方了。”余老爷子抬起手来,下一秒手掌劈空,意有所指地说道:“韩扬应该好好谢谢你。”
如果当时不是韩扬,而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余家肯定都不会手下留情。如果不是有牧泽城,那去国外八年的那绝不会是余应荣。
牧泽城勾起嘴角,“他自己惹得祸,没有别人负责的道理。”
“理是这个理,但是我们家也有我们家的规矩。”余老爷子收了动作,舒了一口气在牧泽城旁边坐下喝了一口茶,“况且当时是安排的不错,可是现在两个人还不是都回来了,有什么不同?我老头子问问你,要是他们还执意要在一起,你要怎么办?”
“不可能的事。”牧泽城靠在椅子上,低着眼睑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能放心了。”老人笑道,“既然这样,你改天把那个韩扬叫过来,我们一起吃顿饭。”
“我叫不动他。”
听见这句话,老人来了兴趣,“哦?为什么?他不亲近你?”
牧泽城摇了摇头,眼神“不知道他在闹什么脾气。一直都不怎么想见我。随他去吧。”
“这可不像你噢。”老人吹着茶上的热气,开玩笑地说道,“你要什么,就算是强摘不也得拿到?几年没见,倒是变了很多。”
牧泽城看着远处的天空,淡淡笑道:“年龄大了,难免的事。”
这时候,屋内有声音传来。
老人站了起来,“走吧,去吃饭。”
——
那天余应荣离开之后,韩扬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后来听吴建森说才知道他被派到南方去了。
“我听说是他爷爷让他去的。你说是不是因为老爷子知道了你们的事啊?”
韩扬看了他一眼,喝了口酒,“我们什么事?”
“没事儿没事儿。”吴建森摇了摇手,“唉,新娘新郎过来了。”
他们今天是来参加一个婚宴,吴建森是因为和这个新郎有点亲戚关系,韩扬则是因为和新郎父亲有生意关系,业内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大表哥,谢谢你今天过来啊。”新郎是一个也算英朗的男人,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