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激烈地发抖,他自从出院后都没有被Alpha这样“标记”过,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这样咬。
但杨辞想,他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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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你这样我很难做,我都遣散后宫了,你让我去找谁带出去谈生意?”陆骁无语到想笑,他感觉自己像个养猪的,猪还没养够肥呢就被白菜抱走了。
“那就别去了呗,这种酒桌文化不健康,我觉得华诚得做这个行业的改革先锋。”杨辞在阳台,抖了抖烟灰。
“……马的,业绩下滑我推你出来哄那群老股东啊。”不带怒意地说。
“啊,雅咩蝶。”杨辞板着一张冷美人脸,说着sao话。
两人都没忍住笑。
“谢了兄弟。”杨辞道。
“你别误会,我和岑溪没有任何感情的关系,而且我现在要追老婆,所以尽量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局。”
“嗯,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乱想。”
“老杨,”陆骁叹了声:“岑学长辍学后,到我再见到他那几年,也不是过得好的样子,给我打工后你也知道,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那群中年油腻男的。”他语重心长:“你不要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抢我人设啊?”
杨辞被他最后一句逗笑,吸了口烟,道:“嗯,我尽量吧。”
“你在抽烟?”
“啊。”
“岑溪不喜欢烟味,他说他平时在酒桌上闻惯二手烟了,私下还闻是嫌命长,你注意点儿吧。”
“好。”
“我怎么像个嫁儿子的老父亲。”陆骁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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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就这样被养在柏苑,像只宠物一样主人从陆骁变成杨辞。
钱拿多了,但生活甚至比之前更悠闲,杨辞不会带他去酒局,他每天只需要做的就是早晚只要杨辞想要,就随时当工具。
但杨辞需求不大,也不是每晚回来,甚至有好几次是庄忆搀着他上楼的。
这是什么高端的羞辱方式吗?岑溪抱臂靠在客厅一边,看庄忆忙前忙后,全然把他当透明的,一时跑去冲蜂蜜水喂瘫在沙发上的杨辞,一时拿shi毛巾给他抹脸。
又跑进厨房了,岑辞走过去把杨辞脸上的毛巾拿掉。
“小忆……”他的手被攥住了,杨辞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眯着,慵懒地叫他。
“认错人了。”岑溪没多大感觉,把手抽了出来。
杨辞又不动了,像睡了过去。
“庄助理?都一点半了,你要不要今晚在这儿睡?”岑溪好笑地问庄忆。
庄忆睁着无辜的眼:“好啊。”
两人合力把醉酒的alpha抬进主人房的大床,岑溪去拿披子和枕头。
“Good night庄助理。”岑溪笑眼弯弯,抱着东西去客房睡了。
庄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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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被生物钟弄醒的,一看时间,早上6点。
他酒量很好,但喝完第二天早上十有八九会头痛。
伸伸懒腰揉揉眼,一看,旁边躺着个人。
是庄忆。
杨辞倒也不是第一次和他睡一张床上,学会里聚会偶尔喝醉了,就一堆人歪七扭八地睡一间房,不论男女还是abo。
“起来。”他推了推庄忆。
庄忆懵懵地转醒。
“你怎么会在这儿。”岑溪呢。
“我昨天照顾你啊。”打了个哈欠。
杨辞皱着眉下床,去客厅看了一圈,又转回去走到小阁楼。
正呼呼大睡着呢,这没心没肺的。
杨辞一脸黑线,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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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最近获得了出去的权利,但要和金主报备。
反正是刷金主的卡,他索性去超市扫荡了一堆最贵的零食。
临近过年,华诚的事情也多了起来。但陆骁见今天是他生日,提早放他走了。
杨辞没去约谁,只快步回柏苑,带着心底那一丝的期待,也不知道期待什么。
家里没人。
岑溪说他出去超市了,没回来而已,杨辞想。
他倒了杯冰水,拿着杯子去阳台。
阳台可以直接看到楼下,能看到谁谁谁到访。
杨辞一看,捏着玻璃杯的手指瞬间收紧,浑身散发着比冰水还冷的冷意。
岑溪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
岑溪去蛋糕店提了之前订的蛋糕,他不知道杨辞回不回来还是出去和别人过生日,反正他回来就当哄金主开心,不回就当甜品哄自己开心,不亏。
“小岑?”略惊讶的声音。岑溪转头一看,是李社工的丈夫。
“陈先生好,很久不见了。”他礼貌打招呼。
“是啊。”男人都50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也不秃:“小岑是住在这里?”他有点惊讶。
岑溪摇摇头:“不是啦,只是我老板的朋友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