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过去,儿子没了,换了谁谁能受得了?疯狗似的,见一个咬一个,反正就是不能让儿子白死,必须得有人站出来领罪。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鲁意浓点背儿,替真正的凶手背了黑锅。
秋展雄又气又急,血压一高,加上心里头窝着一股火,直接进了医院,他心里明镜似的,鲁意浓这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了,就算争取量刑最低三年以下又如何?他的浓浓一定受不了进去蹲大牢。
秋展雄托了关系进去看鲁意浓,后者在老爹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如果可以,秋展雄可不都想进去替鲁意浓坐这个牢???
看完儿子连看守所的大门都没走出去,老爷子就脑溢血在看守所的大院里摔了个结结实实,直接被甄东北送着进了医院。
甄东北现在一个人当俩个人使,熬得满眼血丝,他在医院守了秋展雄一夜,第二天中午老爷子才悠悠转醒。
老爷子这是第二次脑溢血入院,之前一次很幸运,出院之后也什么后遗症都没落下,但这次就不太走运了,伤到的是语言中枢神经,所以秋展雄现在说不了话,医生说了,即使他恢复的好,说话也不会在向之前那样毫无障碍。
秋展雄睁开眼就瞧见了一直守在他床边的甄东北,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也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您别急,慢点来……”
“啊啊啊啊啊………”秋展雄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甄东北的脸,他在说,我是不是不能在开口说话了。
“您这次复发伤到了脑内语言中枢神经,暂时无法开口说话,不过您静养之后,慢慢就会恢复,千万别急,否则对您不利。”
“啊啊啊啊啊……”老爷子双目赤红,挣扎着抬起还扎着针的手臂,慢慢地握住甄东北的手腕,死死地握紧,他想对甄东北说的话太多太多,可奈开口之后也是词不达意,最后全化作了眼泪,一颗一颗滚烫滚烫地砸在了甄东北的手背上,他知道甄东北会懂。
甄东北冲着秋展雄露出一个会心的笑,他只说了三个:“您放心。”
老爷子始终抓着甄东北的手脖子不松手,似是在强逼他对他立下对鲁意浓不离不弃的誓言。
“您睡一会儿吧,早些好起来也省得您对我不放心。”
秋展雄不肯睡,一直与甄东北僵持着。鲁意浓被关了三个月,然后案子才开审,这期间,秋展雄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始终都没出院,甄东北白天出去托关系,晚上回来陪床,对秋展雄真是比亲儿子都无微不至。
在秋展雄入院的第二天,那名曾经与老爷子在咖啡店约会的贵妇就来医院探望他了,甄东北冲其点点头,只知道这位贵妇姓万名荣,他还一度猜测这位会不会是秋展雄养在外面的二nai,又或者情妇什么的,后来知道,不是。
万荣对他很客气,每次来了都劝着甄东北去休息或者去忙,医院这里有她来照顾着就好,管家老文也不是爱咀舌根儿的人,对万荣也是只字未提,倒是万荣自己得知甄东北是秋展雄的“儿媳”,这才主动热络起来,甄东北怎么觉着怎么怪,这女人俨然就把自己放在女主人的位置啊,可他清楚,秋展雄的心里没有这个女人只有他的儿子。
Ps:小撸要蹲大牢了,哈哈O(∩_∩)O
第99章 车祸
贺方圆也是事后才知道鲁意浓出了事儿,立马就嚷着要去看被关着的鲁意浓,见人的次数很有限,甄东北自然没有浪费在贺方圆的身上。
贺方圆跟着上火,来来回回找甄东北,往他手里塞钱,其次是看着他,就怕鲁意浓蹲大牢,甄东北在跟人跑了,跟神经病似的,被甄东北轰了几次,最后干脆变成正大光明的尾随跟踪。
他跟贾三儿混到了一起,俩人一起同仇敌忾的成天到晚跟踪他,甄东北根本没有心思去搭理这俩神经病,依旧整日忙前跑后的托关系找人。
这日,贺方圆跟着贾三儿开车尾随甄东北,在二环里绕了俩圈之后就把人给跟丢了。
“人呢?”贺方圆龇牙咧嘴,冲副驾驶位置上的贾三儿鸡头白脸。
“开车的是你,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几日因为鲁意浓,贾三儿没少受贺方圆的气,心里头自然也不美,他是爹啊?总对他这么颐指气使的!
“刚才是谁说往这条道上拐的?”贾三儿根本不知道,贺方圆现在是“内分泌”失调,动不动就好发火,一点就着。
“你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往这儿拐的,你自己不也瞧着他往这路上拐的么?”贾三儿说的是实情,这事儿他真冤。
“还不都是被你带的!”
“嘿嘿嘿,你别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贾三儿,你找干仗是不是???”
“贺方圆,你丫欺负人欺负到贾爷头上来了是不是???还怕了你不成?来呀来呀,谁孬谁孙子!!!”
他俩就是俩个大奇葩,开着车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贺方圆就火大,被贾三儿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