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回到别墅的时候,贾三儿正拿个螺丝刀子跟他们家防盗门作战呢,这是要跑啊……
一心一意撬门的贾三儿压根就没留意门外面的动静,一边撬一边心里埋怨他二哥,当他是犯人呐?连人身自由都要限制啊??他这是非法拘禁!如果他去报官,他就得去坐大牢!!!
“给你个建议,”一把清冷的声音突然从窗外飘进来,贾三儿一愣,下一刻他就隔着一个窗口跟他家二大鬼对上了眼,贾二的眼底古井无波,深深的,“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撬开窗户而不是防盗门。”
“……嘿…嘿嘿嘿……”贾三儿麻爪了,咧嘴装傻充愣,“哥……哥你说什么呢怪怪的……我一点都听不懂!听不懂!!”
“把门打开,现在听懂了么?”
“我开门?二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要能从里面打开我还能用这螺丝刀子撬吗???”
“贾建国,你从里面打不开是因为你没有输入密码。”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你早怎么不说啊?我还以为……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门开了,贾二一步跨入门内,与自己弟弟近在咫尺。
贾三儿缩了缩脖子,不肯承认他拿螺丝刀子就是要撬门,嘿嘿笑着把话给岔了过去:“你把贺方圆那厮送到地儿了啊?怎么这么快啊?你那是飞车啊?”
“给我好好说话。”
“我错了哥!我真错了!再也不敢了哥!!!”贾二说话稍微重一些,软蛋贾三儿准保扑通一声给他哥跪下抱着大腿唱征服。
他这跪得有些突兀,抱得更为突兀,也不知是不是扑的勐了,那紧紧抱着他大腿的爪子,刚刚撩到了不该撩拨的部位,不过是一蹭而过而已,可那一瞬间的感觉就足够贾二回味一大天的了。
眉头高蹙,垂首的贾二伸手掰开像个树懒挂在他腿根上的弟弟,勒令他滚的远一点。
被推开的贾三儿像个小尾巴,跟着贾二上了楼,嬉皮笑脸的试探着他二哥的心思:“哥啊,我想爸了,你不想啊?”
“整天窝家里多没劲儿啊?你要是累了你就休息,我自己回去看爸就成,嘿嘿。”
“二哥,二哥,你先等会在洗澡呗,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喂喂喂,哥哥哥,你倒是表个态啊……”
贾二赤膊着上身,穿着一条西裤抽掉了腰间的皮带就进了盥洗室,贾三儿想跟着他进去,砰的一声,门在他面前阖上了,贾三儿撅嘴,隔着浴室的磨砂门冲他二哥做鬼脸,小孩牙子一个。
……………………
虽说昨儿在37度半相互高吼着断交什么的,第二天这俩人不约而同的又和好如初了。
贾二前脚给贺方圆送到了37度半的停车场,鲁意浓的电话后脚就打了进来。
开场白还挺走心的,鲁意浓对贺方圆表示关心、表示最诚挚的慰问,代表人民、代表党,向他表达了肺腑的歉意,然后约他去家里玩,贺方圆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欣然答应,蹦蹦哒哒开着车就去了鲁意浓家。
四十分钟后,贺方圆就站到了鲁意浓家的门外,给他开门的是面色苍白的鲁意浓。
贺方圆跟着进来,一边换鞋一边问他:“怎么你开的门儿啊?你媳妇儿呢?嗳,我说昨晚你没喝多吧?怎么这脸色儿这么难看?”
鲁意浓昨儿回来后又被甄东北一顿“非人道”的疼爱,揉搓掉了他半条命,一宿没怎么睡,这会儿看着这面色可不没什么Jing神头。
“别跟我提他。”哈欠连天,“我让他滚去玩去了。”
不开事儿的贺方圆嘿嘿坏笑,跟他插科打诨:“这是一宿没睡啊?我说你也不怕死在你媳妇儿身上啊?嘿嘿……”
“你不说你喝多了么?我这看你一点没多,活蹦乱跳的。”贺方圆一开腔,鲁意浓就站住了脚,横愣着脑袋斜眼揶揄他。
“意浓,我头疼。”贺方圆蹬鼻子上脸,直接头一歪,整个人挂到了鲁意浓的肩膀上。
没成想,被甄东北昨晚“改造”成软脚虾的鲁意浓腿一抖,俩人叠着一块狗啃屎地摔了下去。
“哎呦,你个孙贼,摔死你圆爷爷喽………”
鲁秃子也没比贺方圆好到哪里去,本来身子就快散架子了,经此一摔,直接散花儿。
鲁意浓白眼,在心里面后悔自己刚才发贱给贺方圆这犊子打电话让他来,不等他回话呢,边上的贺方圆指着他的秃头嘲笑:“哈哈哈你怎么又秃了?我说你怎么不长头发呢???”
他说着话的同时就把从鲁意浓脑袋上摔掉地上的假发捡了起来,好玩似的戴自己的脑袋上耍花腔。
“你懂个屁啊,我又剪的。秃头多Man啊,不懂得欣赏。”鲁意浓爬起来,俩条腿直哆嗦,可他不敢表现出来他不适,咬着牙死挺着。
贺方圆忽然没了音儿,已经站起身来的鲁意浓觉得奇怪,便扭身低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就着趴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