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在二十五号的圣诞夜吧,你看怎么样?”
“行。行行行。”已经提前Jing虫上脑的鲁意浓,现在绝对唯命是从。
“那我订酒楼吧。”
“好。好好好。”
“我的朋友不多,可能俩三桌,你的朋友有多些?”
“我朋友那可多了去哈哈……”鲁意浓习惯性地说大话,可他出口之后便后悔了,他其实不想大Cao大办的,就想低调点全当陪着甄东北过家家了,干嘛搞的连火星人都知道啊?太跌份儿。
思及此处他立马打住,硬生截住话题说:“哈哈多也多不了多些。可能也就一桌吧哈哈……你知道的,朋友不在多,好哥们儿有一俩个就足够了,所以我是说,可能到时候就我跟伴郎俩个人来嘿嘿……”
“伴郎?你那个朋友贺方圆吗?”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也没准还会有一俩个临时会来的,所以你就给婆家亲按一桌算吧。”
“明白了。”
“媳妇儿,你想咋整就咋整,千万别亏了自己,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伴郎打个电话,这都半个月了,那孙贼还想躲我到海枯石烂啊?!”
鲁意浓屁颠颠地钻进了保温阳台去给贺方圆打电话,他这电话可是从他泡“霸王浴”那天就开始拨的,始终没拨通。
气的他连晚上睡觉都要跟贺方圆断交!
电话拨过去,没等响第二声呢,贺方圆在那头儿就第一时间接起了鲁意浓的电话,可把鲁少爷给乐屁了。
“圆子,是你吗圆子?我是意浓啊圆子!!!”
“咋的了这是?咋还激动上了呐?”
“你大爷的,今儿你要在不接我电话我就和你断交了我跟你说。”
“呦嗬,我这是哪儿惹撸爷爷不高兴了啊?求点拨。”
“滚Cao,打你电话十来天了啊,一直都是你们公司副总接的,嘛意思啊你?找到组织要从良了啊?”
“哎呦,这事儿怪我怪我的确怪我,我出差了才回来,这手机那天送完你我就扔他那了,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出差了,把这茬儿给忘了!”
“断交!断交!妥妥地断交。”
“别介啊,今儿我还没下飞机呢就寻思晚上出来耍耍呢,你干啥呢?走啊?37度半啊?”
“半啥半,我现在是净身出户,兜比脸干净……”
“熊色(sai) , 不用你啊, 我安排。嗳对了, 电我啥事?”
“借点钱。 ”
“多少?”
“十万有吗?”
“我当多少呢。十万有。这样,现在七点,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哦了老铁嘿嘿。”
钱搞定了,鲁意浓瞬间压力全无,从阳台走进客厅那俩步路恨不得飞起来,贼得瑟。
客厅餐桌前收拾碗筷的甄东北眼睁睁地瞧着鲁意浓一边哼着周杰lun的牛仔很忙,一边耍帅地往下脱内裤,末了勾在脚脖子上摇一摇、甩一甩,都不知道咋浪了。
不大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就传出哗哗的水声以及裸体鲁意浓的剪影。
甄东北撂下手里的碗筷侧身去看,朦朦胧胧的美感,若隐若现的诱惑,这人,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媳妇儿,我马上要出去一趟,晚上你甭等我了,没准忙到几点呢。”
这是他们同居这半月以来,鲁意浓腰板唯一挺直的一天,老有底气了。
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的可顺口了,草包一个还总拿猛男给自己定位。
人嘛,都是情感动物,不管怎样,他俩日夜不分的搁一个屋檐下睡了十来天,除了进入、抽插、律动之外的事儿他俩都干了,先不说别的,反正鲁意浓自己挺享受,被甄东北伺候的挺舒服。
他现在已经顺过架来,看甄东北顺眼多了,也习惯了被甄东北伺候的模式,除了钱紧点,住的地方小了点,吃的一般了点之外,其他都挺不错。
“你的脚好了?”甄东北推开浴室的门,这样他能非常清楚地欣赏到鲁意浓抹着浴ye的身体,视觉上会很刺激,他每次看了,都想用一次性塑料餐布把他裹上,然后狠狠蹂躏他。
“啊?啊,好了,好了哈哈哈……”
“这么快?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还嚷嚷着一碰地就疼吗?”
“可不是吗。所以说来好神奇,它突然就不疼了哈哈哈……”
“你去哪儿?”甄东北突然冷下脸,问的严肃,没了上句话的温和。
“你什么态度你?怎么跟一家之主说话呢?我去哪儿该你管吗这事儿?坐家给我消停待着,明儿我领你逛商场买衣服去。听话!别跟我拗,老公喜欢小甜心儿,你说你长的不甜就算了,这性子能不能甜点啊?”
“咱俩现在领证了,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就是出轨,对我们爱情的背叛!”
噗……
鲁意浓没忍住,被甄东北的蠢样子给弄喷了,然后他立马收敛玩笑,板起脸来呵斥:“胡说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