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的胭脂香,只有独属于男人裤裆中的荷尔蒙味儿。
鲁意浓的味道甄东北爱闻!
把他的衣裤捡起来整齐地挂在衣帽架上,甄东北到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这套五十来坪的房子他俩住还可以,一室一厅一小书房,还有一个小观景飘窗,整体设计不错,把所有能利用上的空间全部利用上,一点没浪费。
甄东北非常喜欢房子自带的中装以及家具,尤其喜欢客厅的大观景窗,上面的窗台被设计成一个躺床,铺着厚厚的垫子,是个尤其适合站着做爱的位置。
眯了眯眼睛,只要想想把鲁意浓压在那白色毛茸茸的垫子上Cao,他就会马上有感觉。
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自己沉甸甸的裤裆,把微偏的性器往回拨弄了俩下,甄东北这才带上鲁意浓的房门走进厨房。
对他来说,鲁意浓就是个孩子,他可以替他老子以他的方式继续宠爱他,但同时也必须改变他,把他身上的那些臭毛病全都改正过来。
惯他吃、惯他喝,绝不惯他耍脾气!
甄东北的厨艺很不错,比一般小饭馆厨师的手艺都强,他是个特别有才华的男人。
都说坐过大牢的男人不一般,监狱里虽然龙蛇混杂,却也都是有能之士,进去再出来,就跟留洋镀了一层金一样,保证受益匪浅,能学到外面很多学不到的东西。
他这一手的好厨艺都是当年蹲大牢的时候练出来的,甄东北的雕工更是一绝,监狱里逢年过节的,他都负责用大萝卜给监狱里小弟刻麻将。
那时候跟狱警关系处的铁,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夕的钟声一响,大萝卜麻将就全都嘎嘣嘎地进了大伙儿的肚皮“毁尸灭迹”。
围上围裙,甄东北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敲皮打碎倒入白地蓝花的瓷碗中,然后用打蛋器搅拌均匀,将切得整齐细碎的葱花扔进碗中, 洒碗上中胡椒粉,微量的咸盐,手法娴熟地摊了一张锅多大饼多大的鸡蛋饼。
金黄金黄的,香软可口,薄厚适中,香气袭人。
然后他又做的羊rou冬瓜汤,临出锅之前在汤里洒上鲜味十足的虾米,闻起来绝对让人食指大动。
甄东北做好三菜一汤的时候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表,正好是十二点整,脱下围裙,他不紧不慢地收拾有些脏乱的锅台,这样一来他又磨蹭了五分钟。
摆好饭桌洗好手的时候时间又过了一刻钟,十二点二十分,甄东北进了卧室, 鲁意浓睡得头发都拧成了鸡窝。
他的皮肤很白,近乎透明的白,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立马虚化了他身体的棱角,让他看起来安详得人畜无害。
他走过去凑近他,伸手拨弄了俩下鲁意浓的肩头,叫他起床。
鲁意浓砸吧着唇角哼唧,这是回笼觉睡黏糊了,不爱起了。
甄东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颈窝儿.这人不高兴的把眉头皱得老高,可那双小眼睛仍是没舍得睁开。
“起来了……”轻声耳语,俩人真有点新婚燕尔的意思,相互宠着。
甄东北嘴里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吹进了光腚夹着被子熟睡的鲁意浓的耳蜗里, 弄得他在梦里都痒痒的。
“唔……”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身前的毯子滑下大半,冲着背后站着的甄东北露出好大一截尾椎骨,那里的下面……就是俩扇起伏的丘壑,中间一道深沟,将其狠狠劈成俩瓣儿。
甄东北歪着脑袋望着那里,突如其来的一道热流从脚底板窜至鼠溪xue,让他腹股沟俩侧酥酥麻麻,胯下沉睡的巨龙悄然醒来,笔直地冲着鲁意浓的屁股微微脉动。
眉宇间的川字纹儿又显出来,甄东北闭上了嘴,感到呼吸急促甚至开始欲求不满。
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就是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激动成这个样子吗?
把鲁意浓的手机恢复了声音搁到他的枕边,甄东北穿好衣服给鲁意浓留了一张让他醒来吃饭的字条就出去了。
所以,要不是「碧海云天」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坚持不懈的给他打来电话,鲁意浓这一觉能睡到明日太阳晒到屁股的时候。
被扰了清梦, 鲁意浓恼羞成怒,他当然不会跟人家好心好意告诉他中奖抽到车库的工作人员发脾气,他把这股野火全都发到了甄东北的身上。
摊开四肢也不管不顾自己是否露着睡觉睡得帮帮硬的大鸟,醒了一会觉的鲁意浓从床上起来,扯着睡觉睡得口干舌燥的嗓子就冲着房门外大吼:“你丫吃屎去了?不是告诉让你十二点半喊我起来的吗?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啊???”
没人理他,他就更生气了,于是趿邋着拖鞋踱出屋,嘴上骂骂咧咧。
“聋啦?少爷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头一低,便瞧见了饭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
鲁意浓眉头皱得老高,眼里有些不屑,觉得这地儿忒小家子气,饭菜也抠嗖,完全不及他家的千分之一。
这么素的饭菜难道是给和尚吃的?
第69章